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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领带松了,略微紧张地看着他。本来在开玩笑,可看着他眼神余鱻根本刹不住车。他咬着贺兰山的喉结,试图用最后一丝理智制止自己,沙哑道:ldquo我治疗结果还没出来。rdquoldquo哦。rdquo贺兰山长眉一挑,毫不留念地收了手:ldquo那我下去拍婚纱照了,白景还在等。rdquo说着便要开门出去。ldquohelliphelliprdquo余鱻攥紧门把手不让他走。ldquo反正坊间都传言,那个地方碰到风油精是会痿的helliphelliprdquo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话,余鱻把他拉回来牢牢禁锢在怀里,毫无章法地吻他,有些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ldquo嗯?rdquo他扯掉贺兰山的领带,然后将纽扣一粒粒咬开,气极反笑:ldquo都这样了你还要拍吗?rdquo贺兰山喉头抖出半声低吟,余鱻把他的左腿圈到自己腰上,让他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他低低重复,微微诱哄:ldquo还下去吗?rdquo贺兰山上身只剩件衬衣松垮地挂在身上,他轻轻一蹬脚,蹬掉了挂在脚踝的内裤。胸前的两点被吮吸玩弄,他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ldquo啊helliphellip不,不拍了。rdquo又恍然想起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隔间,立马紧抿着唇藏起呜咽,却又被余鱻的手指撬开。贺兰山脸色潮红,分身挺立,他用肿胀的前端摩挲余鱻:ldquo十分钟你够吗?不要让别人久等了。rdquo余鱻一言未发,他揉捻着贺兰山挺巧的臀,用手指试图扩张后穴。贺兰山后头已经湿了,散发着薄荷味,手指刚探进去一小节,可没有经验的小口太紧了,要再进去得很难。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扭了扭臀。贺兰山:ldquo我有护手霜在兜里。rdquo从挂在门把上的裤子里掏出一小管护手霜,余鱻一打开,发现里面溢出的是自己的味道。贺兰山难以启齿:ldquo我偷拿你香水去找人做的。rdquo余鱻喘气声更重了,他惩罚性地挤了一坨在贺兰山右手上:ldquo那就要物尽其用,你自己来。rdquo贺兰山勾住他脖子,颤巍巍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但羞耻心让他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余鱻放过了他,将两根手指连同贺兰山的一起埋了进去,紧贴在一起。湿哒哒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扩张,以便一会让更为粗大的东西进去,贺兰山忍着呻吟的欲望,用余光偷瞄余鱻胯下,难以想象自己真的要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箭在弦上,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ldquo电话响了。rdquo贺兰山料到是白景来催,伸手去够兜里的手机。他跟余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电话道:ldquo喂?rdquo余鱻没有停下动作,攻势反而更迅猛。后穴已经柔软湿润,一张一缩地渴望更多,贺兰山尽力用正常的口吻跟白景说话:ldquo我在哪?我helliphellip我随便逛了逛helliphellip可能要麻烦你们等一会。rdquo他微微责备地望着余鱻,对方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笑意。ldquo没事没事你们不用来找我,我有些事要处理,十五,不,十分钟吧,我马上helliphelliprdquoldquo啊!rdquo余鱻突然挺进来了。贺兰山脖颈微仰,陡然失神地呻吟出声。后穴吞咽的东西粗大而炽热,余鱻抱着他,用性器缓慢研磨着他的内壁,并不急着抽插。贺兰山心痒难耐。白景问他怎么了,贺兰山用力揽住余鱻的脖子,感觉手机都要握不住了:ldquo没事,我看到只大老鼠。rdquo白景并没察觉到异常,开始叨叨自己家的仓鼠。电话这头,贺兰山摇摆着腰身泫然欲泣。余鱻将电话轻松夺过,些微不悦地皱着眉说:ldquo抱歉,他不舒服,我准备开车带他走了。今天先不拍了,你让他们都提早下班吧,二楼先别整理。rdquoldquo先这样,他手机要没电了,多谢。rdquo他面不改色地扯谎,随手将手机搁在后面的柔软织物上。没有人来打扰,更大幅度的抽插来袭。贺兰山被颠得不行,为了不掉下去,只好牢牢抱紧余鱻任他为所欲为。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戳弄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贺兰山差点松手跌下去:ldquo啊mdashmdash那里helliphellip你太大了,不要helliphellip轻点。rdquo听着他的呻吟,余鱻欲火中烧,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他用臂弯架着贺兰山的右腿,凶悍地侵略他最敏感的地方。俩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发出羞人声响,将隔间里的气味也染得淫靡,味道浓郁得连鼻塞的贺兰山都能隐约闻到。他感觉余鱻闻起来像是危险的午夜魅影。他穿过雨后湿漉漉的无人马路,绿色的灯打在瓷白的皮肤上,他望着树林里正偷窥着他的猎物,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麝香占据主导地位,让贺兰山有种错觉mdashmdash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匹腥臊气息浓郁的野兽,占有欲极强,但余鱻的吻又如他身上的香草、琥珀味一般柔情。后穴有冰凉的刺激感,应该是分泌的薄荷味体液在作祟。ldquo现在你连里面都沾上我的味道了。rdquo余鱻咬了下他耳垂,声音酥麻。此言一出,贺兰山身体一抖,呜咽着射了。俩人乱来了好多次,最后清理时,贺兰山换上自己的衣服,拎着那套被扯得不成样子的晨礼服:ldquo这是租的。rdquo余鱻很平静地帮他拉上裤链:ldquo我知道。rdquoldquo很贵的。rdquoldquo我知道。rdquoldquo你知道还这么用力扯它!rdquoldquo没关系。rdquo他波澜不惊道,ldquo你人是我的,店也是我的,我爱怎样就怎样。rdquo没想到余鱻是这种老板。无良老板看着他控诉的眼神,得意地亲了他一口。天都黑了,余鱻还得收拾些东西才能关店。贺兰山玩手机等他,给白景打电话道了个歉,说剩下的那组怕是不能拍了。白景说没关系,然后好奇道:ldquo为啥?你去看病然后医生说不能拍啊?rdquo贺兰山惊叹于他的神脑洞:ldquo没,就是我男朋友有点介意。rdquo静了五秒,然后电话那头跟暴乱似的吵闹起来,贺兰山听到几名损友的声音,敢情他们在一块吃饭。ldquo兰山脱单了!我要去知乎上回帖,谁说风油精注孤生的!rdquo那帮人起哄。ldquo跟咱们家兰山处对象,便宜那小子了!rdquo白景:ldquo是谁啊?我们认识吗?rdquoldquo嗯helliphellip就是今天你见过的麝香香水,婚纱店老板。rdquo贺兰山还是心有余悸,担心他在之前的通话时察觉了什么。刚才是被余鱻下迷魂药了,现在清醒过来,他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路边花坛里,太羞耻了。然而他高估了白景。白景:ldquo哦,余老板啊,你们去了趟医院然后就在一起了吗?rdquo贺兰山也难以解释:ldquo可以,这么,理解,吧。rdquo大哥你这并没有逻辑啊。ldquo他对人挺亲切的,还免了咱们的费用,就是味道有点酸,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酸的麝香香水。rdquo白景,ldquo哎呀我老婆微信找我helliphellip改时间群里说。rdquo挂了电话,余鱻也正好忙完,摆摆手示意可以撤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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