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遗失了重要物证,真不知是好是坏,欧阳细细琢磨,这事不仅关系皇上的利益,搞不好还会牵连整个奕族的存亡。“在事情未查清前,还是不要禀告皇上的好。”欧阳很快的在心中下定结论。“欧阳公子,您在想什么?”杰娅很少看见欧阳的表情这么严肃。“呵,我在想赛姑娘的仙药到底是什么,在哪儿采的?让我叫人带些回皇城作买卖,要知道皇城里稀罕药物的价格,可高着呢。”欧阳微笑道。“您若想要,改日我可以带您去,那深山里还有治疗伤疤的千重草,角枭哥背后的刀伤,就是敷了这药才退下的呢。”杰娅无不骄傲地说。“哦!那就有劳赛姑娘了。”欧阳连连作揖,引得杰娅忍俊不禁。血红的太阳,把狂奔的赤红马影子直拉长到荒原的另一边,角枭紧抓住套着赤红马的麻绳,用尽腿力夹紧身下的“旋风”,紧追其后。虽庆幸没被赤红马扯下马背,但角枭的手肘已被麻绳勒得生疼,他呼吸粗重,且担心越拉越紧的绳圈会伤到赤红马的脖子。“旋风”是奕族脚程最快的马,连它都被赤红马拖着走,其它骑士更无法接近,大伙正束手无策时,郢仁所骑的白马,如离弦的箭,一下子冲到了最前面。白马四蹄迅疾有力,呼呼生风,使人眼花缭乱,远远望去,无从辨认出四蹄急剧地蹬驰,飞奔的身躯如同一条银线,很快便与赤红马并驾齐驱。“皇上!”角枭正竭力与赤红马纠缠,看到皇上突然出现眼前,不由一惊。郢仁没有理会角枭,他收紧缰绳后,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灵巧和力量,立于上下颠簸的白马背上,然后,他紫色长衫嗖地一闪,便直扑赤红马背。赤红马感到身上有人,时而上窜下跳,时而飞奔疾驰,踢起的石子还砸中了一旁白马的身子。“皇上!”角枭见状,更不敢放开麻绳,但却也无法进一步束缚野马奔跑的急速。郢仁抓住麻绳圈,把它当作缰绳一样约束赤红马疯狂的行径,要不是练就一身高超马术和武功,他铁定给马儿摔下。看着眼前的险象环生,角枭在惊羡皇上了得马术的同时,也不免心惊肉跳,因为皇上哪怕只是擦破点皮,都会成为让奕族全族掉脑袋的大事!身边的景色飞快的转换,越过连绵山岗,赤红马鬃毛迎风飘舞,鼻孔上罩满泡沫地奔向一溪谷深处。其它人不知早已被抛离在何处,失去首领的马群,在山岗前停下马蹄,角枭无法亦无耐心去等伙伴的相助,他跟着进入平日人迹罕至的雪山溪谷。一条清溪从两山之间的小谷流出,落在一块天然岩石峭壁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溪水沿着条条石涧,注入一个面积颇广的凹地,形成一个深水潭。“咦?”角枭正试图再靠近些赤红马时,赤红马竟在皇上低喝声中,缓下蹄儿,最后伫立在溪滩旁,呼哧呼哧吐着热气。“就算被勒紧脖子,也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郢仁赞许地评价道:“真是匹倔马。”看着皇上遇上如此烈马,非但没事,还漂亮地驯服了它,角枭不禁百感交集。“这次是朕赢了。”郢仁的俊颜透露着恃才傲物的表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潇洒气派。利语直中角枭痛处,若输给同伴也就算了,对手可是头次参赛,不谙草原地势的人,角枭向来以身为奕族第一勇士而自豪,此番落败打击之大,不可言喻。在角枭气闷地用布条包扎手心伤口时,郢仁翻身下马,缓缓踏入剔透溪水中……“您作什么?”虽然此刻是夏季,但从雪山流下来的溪水,依然冰冷彻骨,是这溪谷很少有人来的原因之一。“朕要沐浴。”郢仁理所当然地答道,御手解开镶嵌着珍珠的发结,黑艳长发,如闪着光泽的缕缕绸缎,柔顺地沿着男人的衣襟、前胸,直垂而下。“什么?”在角枭完全理解皇上的意思前,那站在红色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池水中,如梦幻般的美男子,已脱得一丝不挂!“沙尘这么大,又汗流浃背的,又有溪水,当然要沐浴一番。”郢仁泰然自若地撩起一小撮溪水,拍洒在脸上。“用这水沐浴会得伤寒的!”就算彼此同为男性,角枭也无法直视皇上的裸体,他惊慌地转身,背向水潭,赤红马正低头饮水。可就在那仓惶一瞥时,完美胴体已深深刻入角枭的黑眸中,高眺匀称的身材,毫无赘肉的腰身,白皙修长的双腿……水花从弹性十足的肌肤上缓缓流下,皇上凝雪的脸庞,显得越发透明,仿佛弹指可破。就算是对外貌不以为意的角枭,都会产生眼前的人是否是真实的疑惑,回想第一次见面时的视觉震撼,仍游荡心间。不过,震撼不仅仅来自他天神般地美貌,就算静坐不动,他身上凝聚一股只有王者才有的高贵、霸道和压迫感,令人无法直视,只能俯首称臣。“到底为什么……”角枭想不通,也不可能想得通,这集天下权力于一身的男人的做法,他只好默默地承受,抑或是默默地反抗。“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低磁的喃语,突兀地响彻耳廓,冰冷的双臂,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揽上角枭的腰身。“啊。”角枭惊慌出声,倒不是因为那突然抱住他的御臂,而是那紧贴在他后臀的,就算隔着羊皮裙,也能感觉到的足以烧灼一切的高热和坚硬!“呵。”见他浑身,特别是腰身肌肉绷紧、微微颤抖的模样,郢仁更是恶劣地贴紧角枭,他的十指嵌入角枭泛着汗珠的手臂,长腿斜插入男人双腿之间。“住、住手!”角枭方寸大乱地吼道,但反而招致更淫靡的压制,皇上猛地一抬膝盖,撞上角枭胯下私处,一阵激痛,顿时抽干了他抵抗的力气。“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怕做什么?”郢仁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角枭压倒在溪滩上:“不过……”“唔。”角枭紧闭嘴唇,不肯妥协的双肘,撑在由溪水冲击形成的鹅卵石上。夕阳下,浅浅的溪水滩犹如一面明镜,倒映着他和压于他身上的皇上的面容。“那晚无论朕行欢几次,你这儿都如处女般的紧窒呢。”说着,郢仁骨节分明的指头,从腰椎一路滑下,潜入羊皮裙。“啊……不!”清晰地感觉到数根手指强行扳开臀肌,那冰凉的指尖,来回摩挲着角枭自己从未见过的私处,然后猛地剠人!说不出是痛,还是其它的什么感受,角枭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僵硬如石,但下意识地排挤,并没能阻止异物不断地往里深入,反倒将它夹得更紧。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高度体热,郢仁极度享受着似要融化指头的幽径,深深吸附自己的手指,只稍稍回想起那晚驰骋其中的无上快感,他的欲火就难以遏止地勃发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