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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你个好玩意,你还没有吃过这样粗的东西吧?」许仁杰兴奋地喘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布满突起物,相当可怕的男形。这种东西在花曲楼是违禁品,因为会伤害到优伶的身体,要是携带这种东西被掌班发现了,是会被禁止出入花曲楼的。不过,许仁杰知道今天不会被人发现,就算秦若希喊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见的。而且,是秦若希自愿跟他到阁楼上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秦若希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会被关进地牢的,所以,事后秦若希一定会忍气吞声,不敢和任何人说。在男形上抹上大量的润滑剂,许仁杰嗜虐地笑着,将那粗硕坚硬的前端,抵住秦若希的***,「你可以大声地尖叫,我最喜欢听男妓尖叫的声音啦,让人热血沸腾哦……」「不要!」秦若希惊恐万状地瞪着他,拼命蹭着腿想挣开男人的束缚,但是那诡异湿润的东西,由于男人用力地一刺,硬插进了秦若希的后庭。「呜一-!」秦若希眼前发黑,疼痛难忍。身体好像被硬生生地撅成了两半,剧烈地疼……这已经不是做爱,而是单纯的虐待和折磨了。「不错嘛,前端已经进去一半了,那再吞进去一点吧——」许仁杰淫猥地笑着,压住秦若希的膝盖,正想要用力,门被人「匡」地一脚踹开了!秦若希全身浸满冷汗,发晕的眼睛一时看不清楚东西。有人重重踩踏着地板冲了进来,紧接着一把扳开许仁杰的身体,狠狠地一拳揍倒了他!「你这个混蛋!」不绝于耳的,激烈的打斗声令秦若希清醒。他惊魂未定地撑坐起身,衣衫、头发凌乱。房间中间,楼绮筵一拳又一拳,怒火爆发地揍着男人的脸。许仁杰全无还手之力,腹部还被楼绮筵重重地踹了两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狼狈地挡着脸求饶。「住……住手啊。别打我。我不敢了!」「滚!,,楼绮筵杀气腾腾地说,紧攥着滴着血的拳头,」滚出去!「「是、是。」许仁杰鼻青脸肿,站不起来,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秦若希仓皇地看着楼绮筵。他从没见过楼绮筵这么生气的样子,很可怕……整个人散发出慑人的怒气,好像……能杀人。但是,却是楼绮筵救了他。刚才门被踹开的一瞬间,秦若希还以为是花曲楼的打手。拿衣袖擦掉手上黏糊糊的血,楼绮筵走到桌子前面,面容冷峻地瞪着秦若希。。「谢……」秦若希脸色煞白地说,不自觉往后退。「你是傻瓜吗?!」楼绮筵血气上涌,劈头就骂,「随便就和人到阁楼上来,就这么想被人强暴吗?!逛妓院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人?真是白痴!」楼绮筵还是很生气。秦若希在花曲楼也有两年了,应该知道寇湄被客人折磨得几乎死掉的事。不管庄麟佑最后怎么收拾了那个男人,寇湄受伤都是事实。楼绮筵不想看到秦若希受伤。之前在花园里,听到金展泰说,许仁杰似乎给了秦若希一张小纸条,现在两个人都不见了,楼绮筵的心跳就为之停顿!撇开侍童后,楼绮筵心急火燎地一间一间房间地找,热汗淋漓。最后才想到阁楼,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老旧的木门是虚掩的,漏开了一条缝,一眼就可以看到,许仁杰压在秦若希身上,一手里还拿着非常恶心的淫具。楼绮筵直气得心尖发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开来,一脚踹开了门。稍稍冷静下来时,手指上已经满是血,许仁杰狼狈地逃出去了。受到惊吓的秦若希,脸色就像纸一样煞白,身体还在发抖。楼绮筵骂是骂过了,但是,他知道秦若希不会听。要是秦若希肯听他的劝告,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客人欺负了。再难应付的客人,楼绮筵都能摆平,但是对着秦若希,他就只感到棘手和不知所措,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作花魁,我让给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是……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太难看了。」楼绮筵移开视线看着别处,那厌恶和反感的神情,就像一把利剑刺进秦若希的胸口,心脏痛得四分五裂。他不是为了钱。可是……真正的理由却说不出口。一定会被楼绮筵唾弃的,秦若希宁可被误会,也不想听见楼绮筵说「喜欢我?你吃错药了吧,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楼绮筵是他在花曲楼活下去的支柱。哪怕是自欺欺人,只要楼绮筵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他就能一直暗恋下去。一辈子单恋也无所谓,如果被楼绮筵讨厌和回避了,秦若希会痛苦得要死。「谁……谁要你施舍了?」秦若希的嘴唇轻轻颤动,抬起头来,「我和客人偷情,是我心甘情愿的,关你什么事?你觉得我没本事和你抢花魁的位置吗?要你来施舍?而且,所谓花魁,不就是上床嘛,我很快就……」秦若希突然噤声,因为楼绮筵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可怕,就像是……要打他似的。「你说的没错,不就是上床,」楼绮筵的眼神冷若冰霜,唇边浮起讥讽的笑,「那么,和我做也没关系吧?」「哎?」「我会付钱的,」楼绮筵鄙夷地笑,从丝绸腰带上解下自己的钱袋,扔在秦若希身上,「五万够不够?他给你多少?十万?二十万?」「你在说什么?」秦若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要么楼绮筵就悬在耍他,想看他更加丢脸的样子。「我不会和你做的。」秦若希嫌恶地皱起眉头,他没心情开玩笑,优伶之间,是不能发生关系的。而且,大家都特别忌讳这种事情,就算客人提出说,想看两个优伶欢爱的场面,也会被一口拒绝的。说到原因,大概是……自尊心吧。客人是客人,同行就另当别论了,比如牛郎就会被花曲楼拒之门外,哪怕他们再有钱。楼绮筵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突然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你搞错了吧,秦若希,我付了钱,还需要你同意吗?」「啊——」身体突然被推倒了,双手还被绑缚着,秦若希一下失去平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但是楼绮筵双手抱住了他,嘴唇顺势吻上秦若希的颈项。「你干什么——唔!」湿润的舌头在颈窝处淫色地舔着,嘴唇还吮吸着留下吻痕,楼绮筵到底在做什么啊?!秦若希一下乱了手脚,他拼命挣扎想推开楼绮筵,可是,心脏跳动得太厉害,秦若希像鱼一样大张着嘴,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难道楼绮筵被人下了药?所以突然变得那么奇怪……?秦若希用力拂开楼绮筵摸上他胸膛的手,想要坐起来,几次之后楼绮筵变得不耐烦了,单手揿住他的手,按到头顶上,任凭他怎么挣动都不松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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