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殊,你不舒服吗?」看到晏子殊眉心微皱地摇头,卡埃尔迪夫立刻抽出手指,问道,「会痛吗?」「不是。」晏子殊的脸更加热了,因为他竟然因为太舒服了而「走神」,他果然被宠坏了啊helliphellip晏子殊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轻声道,「你可以继续helliphellip不用再用手指了。」卡埃尔迪夫对他真的是太温柔了,总是担心他会受伤或者感到难受,但是如果太温柔的话mdashmdash「我helliphellip更想要你helliphellip进来。」说完这句话,晏子殊的眼睛再也无法直视卡埃尔迪夫,将脸孔转向另外一边,连耳廓都是火红火红的。卡埃尔迪夫微微一怔,尔后俯身「啾」地亲了亲晏子殊的脸颊,笑着说,「对不起,我让你着急了。」「不要为这种事情道歉啦helliphellip」「是。」卡埃尔迪夫甜笑着亲吻晏子殊的额头,又拿起装有润滑剂的瓶子倒出好些液体,抹在自己坚挺的性具上。晏子殊的眼角余光瞥见卡埃尔迪夫的动作,想起刚才的演出,下腹硬得不行,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子殊,放松一点。」知道晏子殊已不想等待,卡埃尔迪夫大大地分开晏子殊的双腿,俯身挺进晏子殊的身体。「唔helliphellip」就算抹了足够多的润滑剂,形同凶器的粗大龟头插入穴口的瞬间,晏子殊的神色还是一僵,他深吸着气,转回头看着卡埃尔迪夫,那近在咫尺的深紫色眼眸是那么专注地、毫不掩饰欲望地盯着他看,那眼神彷佛除了他以外,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东西都已不存在。晏子殊的心脏猛烈跳动着,他的内心感受着卡埃尔迪夫毫无保留的爱,而他的身体helliphellip更是沉溺于欲海无法自拔。「唔helliphellip兰斯helliphellip呜。」粗硬的肉矛借着湿漉漉的润滑液挤进后穴中,明明应该觉得胀得难受,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却都爽得不行,晏子殊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嗯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的双手撑在晏子殊的肩膀旁边,他明明讨厌男人,可是晏子殊的身体却让他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在和晏子殊发生肉体关系前,卡埃尔迪夫还以为自己对于「性爱」已经非常了解,他十八岁时就阅人无数,有足够的技巧,从来不用为床事发愁,但那一晚拥抱晏子殊之后,他才发现过去的自己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快感,什么是连灵魂都彻底被俘获的高潮。若不是晏子殊的身体抱恙支撑不住,那一晚卡埃尔迪夫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他会拥抱晏子殊很多次,就像他过去从来没有和人做爱过那样。这件事情卡埃尔迪夫从未告诉过晏子殊,即便第二天他被晏子殊揍了一拳,也强迫自己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因为卡埃尔迪夫害怕自己太过沉迷晏子殊,那样的话他的整个计划都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谋略者,晏子殊只是他的棋子,就像其他任何棋子那样随时可以利用、牺牲,他不能让自己变成棋盘上的棋子。如果晏子殊太碍事,哪怕再不舍得他也要除掉晏子殊。但现实是helliphellip十多年的纠葛,什么理智、底线、计划、自尊统统都崩毁,他就是迷恋晏子殊迷得要死,既然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阻止他和晏子殊在一起,那同性之爱就更加不是什么问题。卡埃尔迪夫身为异性恋的本能的抵触心,在看到晏子殊的一瞬间,只剩下许多难以启齿的淫乱念头。卡埃尔迪夫承认自己是很好色,但他所有的欲望和色心都只用在晏子殊身上。就像现在mdashmdash「唔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有意以非常缓慢的节奏将勃发的肉矛推进晏子殊体内。晏子殊的后穴很紧,但足够柔软和湿润,卡埃尔迪夫能想象出自己的性器侵占晏子殊肠道的画面,那是毫无空隙的紧密贴合,胀硬的龟头推挤开柔软内壁,摩擦着深处。卡埃尔迪夫并不知道如此深入的地方被同性插入性器会是什么感觉,但他熟悉晏子殊所有敏感的地方,也乐于讨好晏子殊,让晏子殊沉溺于欲仙欲死的淫靡快感中,根本没办法离开自己。也许这样做有点狡猾,但就像他时常对晏子殊说的,他不是正人君子,他很想要和他做爱。「啊helliphellip」只是插入这一简单的动作,强烈的快感就一再冲击卡埃尔迪夫的心脏,令他头皮发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感受。难怪从古至今,不断有诗人把性爱比喻做天堂,假若天堂果真如同传说的那样幸福美好,那也只有晏子殊能带他去往那里。感觉晏子殊的身体已经能够适应他深埋进去的粗壮性器,卡埃尔迪夫缓缓摆动起腰部,坚硬如铁的肉茎在无比湿润的窄穴里慢慢蹭着,彷佛在细细感受被炽热内壁裹挟的美妙滋味。与此同时,卡埃尔迪夫的右手煽情地揉捏着晏子殊的左肩,火热的掌心顺着晏子殊厚实的胸肌下滑,贴上乳头。那个地方又小又硬,非常地诱人,而比充血的乳尖更诱人的是掌心下晏子殊「怦咚!怦咚!」疯狂的心跳。卡埃尔迪夫滑动咽喉咕咚重重咽下睡液,唇角勾起一个极为魅惑的笑。性是本能,但爱mdashmdash更令人痴狂。「啊!helliphellip兰斯!不要突然那样helliphellip啊!」卡埃尔迪夫突然地深顶,让晏子殊的腰都悬空浮起,鼓胀的龟头深深搅动着黏膜,那淫乱的声响令晏子殊耳根都烫得要命。「子殊,你真的好可爱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浓烈地吻着晏子殊脸颊和耳朵,把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轻咬,就似单方面的舌吻。他的挑逗令晏子殊本就亢奋的身体更热不可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萦绕晏子殊全身,让他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双臂紧揽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卡埃尔迪夫一边回应着晏子殊的舌吻,一边加快撞击,巨大的肉矛反复快速插入臀丘间的窄穴,并且重重地插入到底。「啊helliphellip啊啊!」强壮的性器深插到底后又快速拔出,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反复磨蹭令晏子殊心荡神驰、陶醉无比。卡埃尔迪夫太懂得怎样刺激敏感处带给他爽极的感受,晏子殊的头脑和身体一倂处在沸腾般的热度中,下方戳顶着卡埃尔迪夫腹肌的性器,硬得像铁棍一般,顶端的凹口流淌出半透明的液体,蹭湿了两人的腹部。卡埃尔迪夫似要晏子殊的感受更加强烈那样,使用腰力时深时浅地撞击着晏子殊的臀。晏子殊的臀部不仅结实挺翘,还非常具有弹性,卡埃尔迪夫很喜爱揉捏晏子殊的屁股,但他最爱的还是分开晏子殊的臀瓣,深深地插入阴茎,直到晏子殊忍耐不住地惊喘、颤抖、射精为止。「呜helliphellip兰斯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啊啊。」晏子殊没忍住,不小心就射了精,卡埃尔迪夫朝他嫣然一笑,那炙热的眼神撩人得很。接着,卡埃尔迪夫的双手紧扣住晏子殊的十指,压在床上,完全不知疲倦地颠动着腰,持续着深入又紧密的抽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