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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机场的广播,晏子殊在咖啡杯旁放上五欧元的小费,站起来,拿着行李袋走向登机区。从里昂到奈及利亚的首都阿布札没有直达的飞机,他首先要搭乘英国航空公司的飞机抵达伦敦,然后再转乘BA89航班去阿布札,飞行时间约十三小时,等他到达阿布札的时候,都是二十号的早上了。之后他还要搭乘六小时的汽车去贝宁,那是一个当地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地方,枪枝泛滥,绑架事件频发,但是晏子殊管不了那么多,他已经匿名预订了旅馆和计程车,想要尽快找到黑市中间人。国际刑警总部的资料库中存有他们的记录,一共有七个人,有男有女,晏子殊要一一去寻找。一旦进入工作状态,私人感情就被抛诸脑后,拿着行李登上飞机的瞬间,晏子殊的头脑里,已经没有卡埃尔迪夫的影子了。第4章 危机升级燥热的风夹杂着沙砾吹袭着贝宁的街道与市集,这是一个人口不足五万的小城市,因靠近赤道,日照强烈,气温炎热。而来自撒哈拉沙漠的季节风,又使这座城市的屋顶、窗台、遮阳篷上都蒙上了一层黄沙。黑人孩子赤着脚在市场里奔跑,一辆满载着雇佣兵的吉普车,鸣按着喇叭从灰尘弥漫的街道上呼啸而过。旅馆门口,身着传统白色大袍的黑人男子,正警惕地打量着晏子殊。在贝宁几乎看不到外国人,游客极少来这里,街头帮派冲突、暴力选举,以及武装抢劫的频发,使得贝宁上了国际旅游组织的黑名单,即使有外国商人来这里办事,也是会雇佣私人保镖的。而那些因工作需要,参与当地石油管道建设的华人,从不敢单独出行。天气太热,又经历了一天一夜长途旅行的晏子殊,一到旅馆就脱下了西装和加厚的棉衬衫。洗了个澡,换上灰色休闲牛仔裤和柔软透气的白色衬衫,另外也换上了防风沙的高筒球鞋,就算是那么随意的穿著,站在贝宁哄闹不堪的街头,他仍然是那么扎眼。女人们好奇地偷窥着他,小孩子们故意从他面前跑过,撞到了他的腰,晏子殊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薄荷糖拿给孩子们吃。在贝宁不携带枪械是危险的,可为了不打草惊蛇,晏子殊不带任何武器走进市集深处,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些帮派分子盯上了,但是他镇定自若地穿过一个个露天摊档,笔直走进一家名为「蛇皮」的黑魆魆的酒吧。酒吧的装潢俗不可耐,让人想起纽约红灯区的妓院,并不宽敞的大厅里随意放置着十几套不锈钢桌椅,桌子上沾着不少酒渍和烟灰。红色与蓝色的蛇形霓虹灯在长长的吧台后面一闪一灭,酒柜里放的几乎都是烈酒。年轻的黑人酒保在擦拭一排威士忌酒杯,戴着小圆眼镜,秃顶的黑人老板则在抽雪茄。吧台的一侧,靠近厨房入口的圆桌上坐着四个抽烟、打扑克牌,背部肌肉像小山一样壮实的黑人男子。他们的手上刺有纹身,肩膀上背着AK—47突击步枪专用的弹药带,晏子殊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就在吧台前的圆凳子坐下。「给我一杯马丁尼,不要加橄榄,谢谢。」和二十美元一起递出去的,是银光闪闪的ICPO警徽,年轻的酒保一看到警徽,立刻就变了脸色,摔碎了一个酒杯。「我们这里不做员警的生意,尤其是YellowMonkey。」四十岁上下,粗壮的黑人老板一把推开不知所措的酒保,把一支柯尔特巨蟒转轮手枪咚地撂在不锈钢吧台上。「识相的话,快点滚出去!」在厨房门口打牌的四个莽汉丢下牌和酒杯,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向晏子殊,其中一个还故意摆弄着一条五公分粗的铁錬,一直拖到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晏子殊从未想过不动手就能获得情报,不过以一敌五,而且对方还全副武装的情况下,肯定是场恶战,但是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晏子殊不希望来贝宁的第一天,就惊动这里所有的黑帮组织。第一拳的出击是如此之快,用风驰电掣都不足以形容,最左边的黑人男子,脸孔正中了这一拳,连呻吟声也没有就摔向了后方!晏子殊紧接着飞起一脚,攻势凌厉地踢飞了右边男子手里的枪,那是能将水泥板都踢碎的力量,男人的手腕应声骨折,捂住手凄厉哀嚎!剩下的两个大汉急红了眼,同时扑了上来!晏子殊急转侧身避开了第一拳,同时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拇指,狠狠一拽,膝盖就势踹上男人的肋骨,把他扔了出去!匡啷一声巨响,不锈钢桌椅就像一堆保龄球瓶被撞得东倒西歪!「呜!」在晏子殊回头的刹那,最后一个大兵发动了突袭,甩动铁錬从背后死死勒住晏子殊的脖子。男人的力气如此之大,绞紧的铁錬都发出了金属的尖鸣声!剧痛和缺氧使得晏子殊的心脏猛烈跳动,发热的眼前闪烁着无数光点。晏子殊抬起双手,吃力地抠紧铁錬的缝隙,就在吐出最后一口气的刹那,用尽全力,猛地仰头向后方撞去!「哇!」男人的下巴立刻被撞开了花,牙齿也折断,满脸是血,晏子殊反手抓住铁錬,毫不客气地迅速绕住男人的脖颈,拖行了几步之后,狠狠揍了他一拳,接着把他丢在了地板上。不到七分钟的时间就放倒了四个雇佣兵,酒吧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才回过神来,伸手去抢吧台上的手枪。但是晏子殊更快一步,夺过手枪和警徽,按下弹筒闩啪地弹出合金弹筒,又在零点二秒内后推退壳杆,卸下膛室内的六发子弹。一切发生得太快,等黑人老板眨了一下眼睛时,他收藏的双动式转轮手枪已经被彻底拆解开了。「我想知道『雪狼』在哪里?」放下最后一颗螺丝,晏子殊开门见山地说。「什、什么?」看着吧台上面七零八落的手枪零件,酒吧老板似乎懵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不想在这里,用一颗0.38英寸、遭禁的特种枪弹,崩掉你的脑袋,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晏子殊擦掉手背上的血迹,当着酒吧老板的面,把拆解得七零八落的手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重新组装好,不过他只在弹筒里放了一发子弹,然后把枪压在不锈钢台面上。一般的员警不会如此熟悉枪械,晏子殊娴熟的手法更让人联想起中情局的间谍,似乎知道不能随便糊弄过去,酒吧老板咽了下口水,吶吶地说,「你……你找错地方了,那个疯小子不在我这里干。」「疯小子?」晏子殊一楞,「他几岁?」「二十、十九?也许只有十八岁,你以为他会给我们看护照吗?」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竟然不满二十岁,这大大超乎晏子殊的预料。「他叫什么名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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