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卡埃尔迪夫没有说话,晏子殊就认为他同意了,转身走向厨房,想为自己也泡杯咖啡,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嗯?哇——!」在走向开放式厨房的时候,后方突然伸出一双手臂,将他抱住,晏子殊吓了一跳,尔后下个瞬间,眼前一片撩乱,等他心惊肉跳地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卡埃尔迪夫打横抱在怀里了。「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晏子殊窘迫地叫道,他没有被男人抱在怀里的爱好,而且他少说也有七十公斤重,卡埃尔迪夫怎么能如此轻松就将他抱起来?!「别动。」面对脸红耳赤的晏子殊,卡埃尔迪夫轻柔地低语,那悦耳的声音彷若醇烈的美酒渗入体内,完全无法反抗。晏子殊没再挣扎,只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卡埃尔迪夫,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所当然地被抱到卧室,卡埃尔迪夫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客厅的光亮把晏子殊放在单人床上,脊背一接触到厚实的床垫,晏子殊立刻就坐了起来,想要下床。「子殊,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卡埃尔迪夫按住晏子殊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尔后手指挑开领带,解开几粒钮扣,仔细察看晏子殊左肩上的伤。当初被子弹擦过,流了不少血,所以看起来有些可怕,但实际上并不严重,没有伤到神经和肌肉组织,只是皮外伤罢了,晏子殊从没放在心上。但是被卡埃尔迪夫这样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忽然觉得左肩烫得吓人!似乎那里突然发起高烧,被高达四十度的体温炙烤着。除了自虐狂,没人会喜欢在身体上留下伤痕,晏子殊忽然很不安,担心伤疤会不会令卡埃尔迪夫觉得讨厌?毕竟卡埃尔迪夫过去拥抱的,都是不亚于葛丽丝?凯莉的美人。「嗯?」细柔的金色发丝悄然滑到眼前,打断了晏子殊的遐想。无声落在肩膀上的,那柔软而温柔的触感让晏子殊的脊背陡然僵直,眼睛也睁大。卡埃尔迪夫无比亲昵地吻着晏子殊的伤痕,刚健有力的双臂揽紧晏子殊,力道强大到像要将晏子殊揉进体内一般!「兰斯……?」看不见卡埃尔迪夫的表情,可是却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晏子殊突然很后悔自己的鲁莽,他都忘记了,卡埃尔迪夫有多爱他——那是胜过一切,以生命为承诺的爱。卡埃尔迪夫是抱着与他同生共死的觉悟,守护着他的,而他却……轻易地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对不起……」晏子殊轻声道歉,抬起手抓着卡埃尔迪夫的大衣。卡埃尔迪夫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知道晏子殊已经深感后悔,不会再开口责怪他。连朝他生气都舍不得,卡埃尔迪夫在心底苦叹,他一定是中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危险、最疯狂,也最甜蜜的一种毒药,而这种毒药——就叫做爱情。「唔!」湿润的舌尖柔柔地舔舐着伤痕,本该是感觉迟钝的地方,此刻却麻麻痒痒,宛如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心脏,连肩膀都不自觉震动。晏子殊想推开卡埃尔迪夫,可是卡埃尔迪夫却执拗地、浓烈地舔着那里,一路舔到脉搏忒忒跳动的颈窝,停留一阵后往下,缓慢地吻着左胸的肌肤。第6章 意外之约下「兰斯……」晏子殊的鼻息微微紊乱,手指情不自禁地抓紧质地细腻的羊毛大衣。卡埃尔迪夫则不慌不忙地吻着晏子殊的肌肤,舌头在紧致的皮肤上留下煽情的印记,那些吻痕像蔷薇花一般,透出淡淡的粉红。「唔……」又酥又麻的刺激感更鲜明了,简直就像是神经末梢被赤裸裸地撩拨、舔舐着一般,完全无法忍耐!才一张开嘴,喘息就从唇瓣溢出,晏子殊害臊地咬住嘴唇时,卡埃尔迪夫的舌尖忽地划过乳晕,直截了当地吻上乳尖。「啊!」温柔地勾勒。有力地舔舐。淫靡地吸吮。灵巧的舌头毫不掩饰地表达着焦渴的欲望,牙齿受情欲的催动啃咬着晏子殊的乳尖,胸膛烫得好似就要爆炸一般!当硬起来的乳尖又被卡埃尔迪夫的唇舌碾压下去时,晏子殊的腰部都在战栗了!汗珠渗出额头,下肢肌肉绷紧到疼痛,就算他千方百计地克制着自己,用理智不断地说服自己,下半身还是起了反应,折服于卡埃尔迪夫如火浓烈的爱抚。「唔……」被卡埃尔迪夫舔舐过的地方湿漉漉的,微微发热,舌头才离开乳尖,手指又缠绕上去,细致地揉捻、抚弄着,卡埃尔迪夫的动作不急不躁,摩擦刺激着樱红的乳尖,非常温柔,可是那个画面却有种说不出的情色感觉,给心脏造成不小的冲击。晏子殊的脸颊越来越烫,几乎不敢低头。沿着腹肌的曲线亲吻着晏子殊的肚脐、小腹之后,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插进已经松开的西裤里,没有丝毫犹豫,舌尖舔上已经勃起的性器前端——「兰斯!」晏子殊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推开了卡埃尔迪夫!「怎么了?」撩起滑落到额前的、有一点点凌乱的浅金色发丝,卡埃尔迪夫疑惑地问道,「感觉不好吗?」「不是!」「你不想做?」「……也不是。」「那有什么问题?」卡埃尔迪夫略略皱眉,不理解晏子殊为什么要推开他。「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晏子殊面红耳赤地望着他,卡埃尔迪夫难道连一丝排斥感都没有吗?他明明不是同性恋!「什么东西奇怪?」卡埃尔迪夫更疑惑了,深紫色的眸子盯着他看。「我是男人呀,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啧……」晏子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只好把发烫的脸孔转开。「你到今天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吗?」卡埃尔迪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还是很想抱你,这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但是什么?」「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有一点奇怪。」卡埃尔迪夫若有所思地说。「哪些方面?」晏子殊突然有些紧张。「不告诉你,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目光宠溺地看着晏子殊,「因为我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嗯……啊!……唔!」剔透的汗珠不断从发际滚落,沙哑又压抑的呻吟里透露着极致的欢愉,晏子殊坐在床沿上,双腿大大打开着,手指不由自主地紧抓着床单。卡埃尔迪夫的唇舌强劲地摩挲着晏子殊的性器,湿热的舌尖从底部一直舔舐到顶端,充分爱抚以后,嘴唇用力吸吮蜜口,发出湿润又淫色的细微声响。晏子殊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异常紧,高潮的冲动自卡埃尔迪夫为他口淫的那一刻起,就不断地炙烤着他。这究竟是做爱呢,还是折磨?晏子殊难耐地想。这半个多小时,卡埃尔迪夫让他品尝到了脊柱都要断裂的快感,血管阵阵胀痛,热流疯狂涌动,好疼、也好热,从狂乱的体内涌动出来的蜜液,被卡埃尔迪夫舔舐干净了,新的冲动又在诞生,简直绵绵不绝一般,顶端的蜜口又再度湿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