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沿着萎靡的分身游弋,轻触着敏感的肌肤,也许是卡埃尔迪夫在看的关系,晏子殊的头脑里,自然而然就回想起卡埃尔迪夫爱抚他的画面。从根部开始,细心有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令人腰部融化似的爱抚,只是来回摩擦几下,性器就猛地涨满高热,挺立起来了,从私密出激发出的强烈快感,直窜上头顶,连颈背都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卡埃尔迪夫的抚摸总是那么温柔,又令他销魂蚀骨,当优美的.略嫌冰冷的指尖来到顶端,勾画着凹陷的空隙时,蜜液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并随着卡埃尔迪夫游刃有余的揉搓,勾弄,黏稠地滴淌下来,加重空气里……淫靡的味道。“唔……”头脑中的回想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不知不觉缺乏活力的手指,已经依照卡埃尔迪夫的动作,满溢柔情,又极具挑逗意味地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食指和中指沿着亢奋的根部滑到顶端,在湿润的领口短暂停留,涂抹着半透明的蜜液,灼热的情欲在痉挛的血管里疯狂涌动,像贪婪的蛇,吞噬着晏子殊的理智。激烈活动的手指下方,粘到些许蜜液的双珠则在微微颤栗,像是无意识地诱惑着谁一样,是画面更加活色生香。“唔……啊。”渐渐地,晏子殊似乎忘记了卡埃尔迪夫的存在,一个人沉浸在绯红炙热的欲火里,手指灵活又娴熟地撸动着完全挺立的分身,呼吸亦越来越急促,喉咙干渴地吞咽着,他不由自主地拉紧下半身的肌肉,连结实的臀肌也硬如石头。就这样……射了的话……是不是就能解放?不再背卡埃尔迪夫戏弄?晏子殊意识恍惚地想着,手指更加投入炽热的战斗中,而正当他浑然忘我,快要射精时,卡埃尔迪夫刷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向他。“嗯……?”由于背光,晏子殊看不清卡埃尔迪夫的表情,只觉得那金发是那么耀眼,就像是……透过教堂玫瑰花窗的光,凝结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华丽与虚幻。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注视着晏子殊,久久不发一言,突然,他伸出手,冰冷又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捏上晏子殊的左胸的乳尖,轻柔搔刮着。第四章 短暂温存“唔呜!”晏子殊的脊背立刻弓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几乎令他即刻就射了出来!但是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又拈压住突然被刺激的乳首,低沉沙哑地道,“继续啊。”“唔……!”晏子殊的手指在颤抖,秀眉更是十分困扰地皱起。卡埃尔迪夫的右手径自抚摸着他的乳尖,指腹柔柔地拧着尖端,摩擦着乳晕,看着它硬挺起来,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浅笑。“呜!你……不要……乱摸!”晏子殊用力地摇了摇头,气喘吁吁,卡埃尔迪夫究竟想干嘛呀?“你做……你的就好。”卡埃尔迪夫背着光弯下腰,嘴唇贴着晏子殊滚烫的耳畔,暗哑低语,“想射,就射好了。”“啧!”不要贴着别人的耳朵说话呀!晏子殊很不爽的转开头。卡埃尔迪夫的嘴唇顺势压上他的颈项,舌尖轻舔着细密的汗珠,煽情地吮吸着。“呜!”肩膀陡然一颤,晏子殊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自慰上了,被卡埃尔迪夫亲吻的地方好烫,还有种强烈的酥麻感,似乎卡埃尔迪夫的唾液里含有媚药成分,透过皮肤渗透进他的血管和心脏,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喂!你……”晏子殊想要推开卡埃尔迪夫,颤抖的双手却使不上力,只是轻轻地抵住卡埃尔迪夫硬实的胸膛。卡埃尔迪夫的喉咙里轻声笑了一下,拉开晏子殊的左手,亲密地说道,“怎么了?继续做啊,一、两个吻就能让鼎鼎大名的‘夜鹰’分心了吗?”“你在耍我玩吗?”晏子殊轻喘着气,凶恶地瞪着他。“当然不是。”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接着脱下自己的黑色纯棉浴袍,“我在疼爱你啊。”“呜……唔!”身体被压向床铺之后,嘴唇突然地被堵住,卡埃尔迪夫的吻犹如沙漠上的烈日与暴风,搅得晏子殊气都透不上来,舌头被缠住激烈吮吸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卡埃尔迪夫热烈地舔舐、翻搅,想要空气简直就是做梦!“咕……兰斯……放开我……唔……啊……呜唔!”断断续续的抗议似乎传达不到卡埃尔迪夫的耳朵里,漫长又缠绵的舌吻结束后,卡埃尔迪夫轻舔自己湿润的唇瓣,那神情似乎还意犹未尽。“你这……呼……呵……混蛋!”晏子殊的面庞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气呼呼地骂着,“你就……不能……慢点来吗?”“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看上去太可口了啊。”卡埃尔迪夫略略撑起上半身,金丝般的长发自他的肩头滑下,撩动着晏子殊半裸的胸膛。“可口?我是食物吗?!”“你说呢?子殊。”卡埃尔迪夫坏笑着,左手温柔有力地抚摸着晏子殊的颈项,尔后缓缓拉下白色浴袍,低下头,“我可是……‘食肉性’的呢。”“唔!”乳尖被舔舐的感觉,连头皮都颤栗得发麻,晏子殊差点叫出声来,紧紧咬住唇瓣。卡埃尔迪夫不慌不忙,用舌头顶着硬起的乳头,煽诱似的勾勒着、舔吸着,同时,他又抬起腿,压制住晏子殊想要并拢的大腿,极轻的呢喃道,“接着做吧,不是还没射精吗?”“可恶,变态……!”晏子殊面红耳赤地骂着,将手伸向下方,粗鲁地抚摩着那个“蓄势待发”的部位。卡埃尔迪夫的左手沿着晏子殊紧绷的肩膀、手臂、手腕游弋,若有似无地磨擦过晏子殊灼热、湿润的手指,然后又往上,温柔地捏住右边的乳尖,促狭地拈动着……呜!被抚摸的地方攒动着又酥又麻的细小电流,刺激得腰都直不起来,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卡埃尔迪夫的爱抚下射精了。总觉得卡埃尔迪夫是在故意打压他的“左手”似的?但是,这怎么可能?卡埃尔迪夫没这么幼稚吧?晏子殊意识混沌地想着,再怎么独占欲强,卡埃尔迪夫都不可能嫉妒他的“左手”吧?“子殊。”“唔……嗯……?”晏子殊拼命压抑住的鼻音甜得腻人,卡埃尔迪夫的眼神更灼热了一分,手指不依不饶地挑逗着晏子殊的乳首。“我们来打赌吧?”“什,什么?”“看谁先让你射精,是我,还是你自己?”晏子殊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打赌是有多无聊?他才不想奉陪!“怎么?你不敢?”“谁说……唔……我、我不敢?”只要用激将法,晏子殊似乎总会上当。“好。如果你赢了,以后在床上,主导权归你,但如果你输了……”卡埃尔迪夫低沉地呢喃,“以后就不准背着我自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