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可是铁了心要弄掉姜容鹤和她腹中的孩子的。沈怀娇不敢耽误,立马赶去椒房殿。椒房殿的确乱做了一团,傅炎与几个太医都在,沈怀娇进去等着,没一会儿,夏宁冉也赶了过来。“娘娘,主子。”傅炎出来回禀:“昭仪娘娘见红了。”沈怀娇脸色白了几分:“可有危险?”“已经命人去煎药了,还得熏艾,姑且试试能否保住皇嗣,毕竟才六个月,即便是催生,孩子也是活不了的。”夏宁冉立刻说道:“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娘娘腹中的孩子。”傅炎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铜盆搬了进来,内室的门也关了起来,傅炎点燃了艾香,装进盆里让嬷嬷端进去,自己与几个太医都守在门外。里面正火急火燎的忙着,长信宫就来人了,又是施沄。她一脸假惺惺的担忧,进来后直奔内室门外:“昭仪娘娘可还好?太后得知那两只畜生惊到了娘娘,十分担忧,特地让臣女过来探望。”说着,还提了提她艳红色牡丹花式样的裙摆。“你还敢来。”一向温和的福双都是副红着眼要杀人的狠厉模样:“给我滚。”施沄躲了一下,并不拿她当回事,还在门口探头瞧呢,就被人一把扯住头发强行回头,然后一记耳光扇在脸上,直接打的她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动手的是夏宁冉,她的右手还包着药呢,但这一耳光却是十足十的用了力气。小贱人,想扇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第344章 审问还得看阿南“我让你们把狗拴好,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沈怀娇也很想扇她,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夏宁冉神色冷漠,虽不急躁,却冷漠的吓人:“娘娘问这些话做什么?娘娘有协理后宫之权,妾身怀疑昭仪娘娘受惊乃是被人算计,请娘娘口谕,审问可疑之人。”这半个月虽然备受磋磨,可她也瞧的出来,姜容鹤一直不吭声,便是在纵容长信宫。今日事发,算是拿到了长信宫的把柄,自然是要抓住机会。“来人,扣住施沄,现在就审,把长信宫其他人都给我一并压住送往暴室。”沈怀娇早就想出这口怨气了。“你们敢,我……”施沄还想拿太后出来撑腰,阿南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捂嘴拖走,椒房殿有的是空屋子,随便寻一间就可以做审问之用。夏宁冉有些不放心,叫住阿南:“你若不会,就将人送去暴室。”“主子放心,奴才怎么说也在前朝东宫待过,打那处炼狱出来,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没见过,只怕暴室都不如奴才的手段呢。”这话听得夏宁冉心里只觉得可怜,也就没说什么了。阿南不放心的往内室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担心姜容鹤,但转身出去时,稚嫩的脸上已经升起狠厉。几个小太监将施沄丢进殿后放杂物的屋子里,施沄这才晓得害怕,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我是奉太后之命过来探视的,你们还敢得罪太后不成?”这种时候了她还敢嚣张,可见这一个月给她惯出毛病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阿南的脸色更沉:“扒了她的衣服。”“你们敢!”施沄越发害怕,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裳:“我是皇上义妹,是将门遗孤,辱没了我的清誉,你们统统不得好死。”阿南冷着脸驳斥:“奴才不得好死,姑娘就好意思活着不成?”他一挥手,小太监们立马冲过来摁住她,三下五除二,任凭施沄怎么凄厉哭喊都不为所动,很快就把她扒的只剩小衣裘裤在身上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施沄情绪有些崩溃了,拼命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却无济于事。她还是个十几岁的黄花闺女,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羞辱。阿南提起墙角的脏水泼在她身上,她惊叫连连,恨不得整个人瑟缩在墙角。“施姑娘,给人当狗就得有当狗的自觉,先前敬着你是皇上的义妹,是将门遗孤,我们娘娘已经给够了你颜面。可你也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如今张狂的害到我们娘娘身上来了,怎么,打量着谋害皇嗣这等大罪,也是后宫小打小闹了不成?”施沄抱着自己大哭,羞耻心几乎冲散她的理智。“奴才问姑娘什么,还请姑娘如实回答,否则,奴才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将姑娘扒的精光拽出去让满宫都瞧瞧。”阿南的声音很低,并非在开玩笑:“姑娘这般卖力的在太后身边做奴才,为的不就是爬上龙床嘛,不出这道门,谁都不会知道姑娘在这里面的遭遇,但要是出去了,姑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