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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有人回答他,小狗早就睡着了。当初把这只小狗捡回家,喻岭一度很嫌弃,给它起名字的时候,两人还产生过分歧。“你看看它嘛,可不可爱?”梁树拉来张椅子坐在电脑桌前,把小狗放在腿上,呼噜着它的绒毛,问喻岭:“叫岭岭怎么样?”“什么?”喻岭当时正在画工程设计图,戴着耳机,没听清梁树在说什么。“我说给它起名,叫铃铃,风铃的铃。”“骂我呢?”喻岭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滚。”“那叫小树也可以,我没意见。”梁树笑嘻嘻地说。喻岭:“……呕。”“好吧,那从今天起就叫它铃铃了。”喻岭起初不赞同,可梁树一天到晚地喊它“铃铃”,他没辙,最后就这样默认了,但自己从来不这么叫它。既然喻岭的灵魂在狗身上,那他的本体呢,现在在哪儿?难不成……被真正的铃铃附身了?那岂不是会很麻烦?梁树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等等,喻岭,你先别睡!”“干嘛?”小狗翻了个身,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很不耐烦地抱怨道:“你吵死了。”“你的灵魂穿到了铃铃身上,那本人在哪里?”“不知道。”“醒醒!”梁树摇摇他的脑袋,又问:“你变成狗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现在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医院病床上?”他这种想法是有理有据的,比如很多穿越小说里都会写,主角遭遇车祸、触电、坠楼等等意外事件,进入另一个世界,和人或动物互换灵魂。“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的吗?”小狗彻底被摇清醒了,脸苦兮兮地皱成一团,“我没发生意外,也没死,睡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竟然没发生意外?这不符合穿越常理啊。梁树蹙起眉,接着询问:“醒来的时候你是在家里吗?”“不是。”“那……你是不是搬家了啊?市中心的房子你最后是卖了还是租出去了?”梁树曾偶然浏览过房屋中介网站,正巧看到那套大平层的租售信息。“卖了,”喻岭隔了很长时间,才慢悠悠地说:“醒来的时候我就在你家楼下。”“啊??”梁树讶然道:“所以你不是自己走过来的?”他还以为喻岭孤苦伶仃一只狗,徒步走了三十多公里才走到这儿,这下可好,白心疼了。“嗯。”“骗子!!”梁树愤然控诉道。“我骗你什么了?”“……”一时间,梁树哑口无言,喻岭确实没亲口说过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从楼下走到楼道里也算是一路走过来的。其实梁树后来有想过去喻岭家把小狗接回来,大不了再让他嘲讽一顿,为了铃铃,他愿意忍辱负重。可是他联系不到喻岭。想到这里,梁树血压又噌噌上来了,“你为什么把我拉黑?!”“我为什么要留着前男友的联系方式,”喻岭语气不屑,“特地为了看他秀现男友?”之前和秦嘉容看电影的时候,梁树在朋友圈发过两张票根,但是——喻岭不是早就把他拉黑了吗,怎么能看到他的朋友圈?梁树没有和他解释秦嘉容并不是他男朋友,而是顺着喻岭的话说:“对啊,就秀!气死你!”“眼光真差劲。”喻岭嘲讽道。“人家比你强多了好吧?”“哦,别误会,”喻岭口吻认真,纠正道:“我说的是他眼光差劲,和当年的我一样。”“你——”梁树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就要动手虐待小动物,但看着铃铃可爱的小脸又忍住了。过了一会儿,见梁树一直没说话,喻岭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我辞职了,所以,把房子卖了。”梁树一愣,难以置信道:“辞职?”工作性质的原因,喻岭以前经常出差,三五个月都难回来一趟。分手前几天,喻岭刚升了职,不再外派,而是固定坐班,朝九晚五,听说这份工作很清闲,也没什么压力,梁树实在想不到他辞职的理由。“嗯。”“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梁树脑中浮现出一个猜想:“全职画漫画?”“嗯。”喻岭是一个业余画手,创作题材比较小众,惊悚恐怖漫画,大多灰暗又致郁,没有什么积极意义,但后来却莫名奇妙吸引了一小批粉丝,他们戏称喻岭的作品为“阴间漫画”。和梁树在一起之后,他不知道走什么大运卖了两部版权,再加上工作这么多年存下些积蓄,才在市中心买了房。不然,只凭他个人的经济实力,不靠家庭的帮助,断然不可能在这座城市全款买大平层。据梁树所知,喻岭在一家老牌国企工作了近十年,一直安于现状,他所在单位主营的又是夕阳产业,没有太大的发展前景。他这人又没什么上进心,就这样得过且过,好不容易熬出头,结果却辞职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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