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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真是什么也不懂,每一次都那么用力。在波光粼粼回忆长河中,被遗忘的场景终于浮出水面。捡起时光的碎片,余鹤恍然大悟。傅云峥早就跟他表明过心意,只是当时自己不仅没有听懂,第二天一早还全都忘了。余鹤喉结微动,把那个时隔两年的答案说了出来:“是我。”傅云峥松开挡在余鹤眼前的手:“什么是你?”余鹤紧紧盯着傅云峥的双眼:“两年前,云苏花灯节那夜。”傅云峥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迷茫的神色。余鹤继续帮傅云峥回忆:“那天傅遥带我出去玩,回来赶上花灯节堵车,我一回家就吐了。”他指了指身后的树:“就在这棵树下。”傅云峥似乎回忆起来了,他看向余鹤:“然后呢?”余鹤说:“然后我们就睡了,我问你心里有没有我,你不肯说,又在我临睡着时,说你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你喜欢却舍不得睡。”傅云峥的长眸中有些许惊讶一闪而过,显然是没料到余鹤会把这件旧事回忆起来。余鹤很是懊恼:“可惜我第二天一早就把这件事忘掉了,今天才能把答案交给你。”“那个人是我。”余鹤笃定道。傅云峥清清嗓,非常生硬地岔开了话题:“先进屋吧,”余鹤对自己的答案非常自信。他闲庭信步,跟在傅云峥身后,怡然自得:“傅老板,您这表白忒含蓄,你们大资本家直接说‘我喜欢你’四个字是不是犯法啊?”傅云峥只做听不到,任由余鹤在身后聒噪。穿过别墅大门时,傅云峥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门口的春联上,吩咐道:“趁你状态好,先去把春联贴上。”余鹤一手背后一手抚胸,低头朝傅云峥行了个绅士礼:“遵命,傅老板。”洒金的春联贴在门口,又是一年好时节。第99章 除夕这天早上九点, 余鹤搂着被在床上赖床。小野猫睡在床的另一角。说来奇怪,余鹤才是小野猫的铲屎官,但比起余鹤, 小野猫更黏傅云峥。傅云峥对此给出的解释是:“因为我从来不逗弄它。”余鹤表示:“对,你都是逗弄我。”总之,当傅云峥换好正装准备出门时, 余鹤和小野猫都没有起床。傅云峥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和傅家人一起过年,今年无论如何也得回老宅守岁了,只是最近余鹤状态欠佳,虽然已经好转了许多, 但傅云峥仍不放心。余鹤对自己倒是挺自信的。当然,他的自信做不得数,毕竟余鹤最近都维持在轻微躁狂的状态下,对什么都很自信。“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傅云峥捡起沙发上的逗猫棒捅了捅余鹤的腰:“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过年怪可怜的。”“没事,余清砚说晚点来找我,他也不想在家里过年。”余鹤翻了个身:“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要是真有谁惹我,我可能会炸。”傅云峥说:“现在谁敢惹你?傅聪林见了你都绕着走。”“我不想见那么多人。”余鹤把脸埋进被子里:“你早点回来。”傅云峥应声道:“好, 十二点一过我就回来。”*下午三点,余清砚带着打包来的饭菜来投喂余鹤。余鹤快饿死了, 把余清砚推到餐厅, 就差拿着筷子敲碗了。余清砚外套都没脱, 一边拆外卖盒一边说:“别着急, 这都凉了,我得给你热一下。”余鹤探头探脑, 伸手去扒拉打包的纸袋:“就没有什么现成能吃的吗?”“有。”余清砚拿出其中两个透明塑料盒:“凉菜,夫妻肺片和......烧鹅。”余鹤吃凉菜的功夫, 余清砚去厨房热菜,放烤箱地放烤箱、放微波炉地放微波炉。余清砚挽起袖子,又很快放下,拿出平底锅给余鹤热馅饼。余鹤瞥了眼余清砚的背影:“把外套脱了吧,别弄上油。”余清砚背对着余鹤应了一声:“还好吧,刚进屋还有点冷呢。”“屋里26°你还冷?”余鹤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短袖:“我还怕你热,也给你找了个短袖呢。”余清砚用锅铲把锅里的馅饼翻了个面:“我才不穿你的衣服。”余鹤靠在椅背上,仗着颈椎好,脖子往后折过去看余清砚:“你怎么这么挑啊?”余清砚侧身看了余鹤一眼,入目的除了余鹤棱角分明的下巴,就是余鹤脖颈间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瘀痕。紫得发黑。余清砚很心疼,但又没法说什么,毕竟是余鹤的亲生父母,余清砚也没办法说些什么,他和余鹤的性格完全不同,余鹤说起余世泉的坏话就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其实说了又能怎么样呢,要是光看别人吃亏就能长记性,那天底下也没那么多倒霉蛋了。非得自己在坑里摔过才知道疼。“什么叫我挑?”余清砚把馅饼盛出来端给余鹤:“你怎么跟个大直男一样,我穿你衣服合适吗?”余鹤很认真地皱着眉想了想,飞速运转的大脑也给不出合理的答案,他虚心求教:“怎么不合适了?”余清砚把盘子扔在桌上:“哪儿都不合适。”他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你想想要是傅总的衣服给别人穿,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余鹤低头咬了口馅饼:“这有什么别扭的,我给你找到T恤就是他的。哦,对了,他没穿过,是献血送的,你想得太多了余清砚。”余清砚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推了余鹤一把:“你故意的。”余鹤露出个坏心眼的笑:“你努力教我做人的样子特别好玩。”余清砚抚了下胸口:“你能不能少气我。”余鹤伸手去握余清砚手腕:“你贫血最近好点了吗,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余清砚居然往后躲了一下,说:“我最近挺好的。”要在平时,余鹤自然不会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但他现在处于高机能运转的状态,反应特别快。他一把抓住余清砚袖口的毛衣:“你手怎么了?”余清砚挣动两下没挣开,他捂住自己的手腕:“余鹤,你放开。”余鹤从餐椅上站起身,俯视余清砚:“把手给我。”余清砚当即愣在原地,他感受到了强烈压迫感,这是他从未在余鹤身上感受过的。怔忪间,余鹤撸起了余清砚的袖子,看到了余清砚手腕上有一串水泡。余鹤第一时间以为是疹子,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烫伤。余清砚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袖口很有弹性不会蹭到他手腕的水泡,余鹤继续把袖口往上卷,发现水泡从手腕到手肘处全都有。不多,但面积很广。“你这是怎么弄的?”余鹤皱起眉:“那只胳膊有吗?”余清砚没说话。余鹤观察着这些水泡的分布:“你是做饭的时候锅炸了吗?怎么溅得这么均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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