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不用……”沈馨容才不管萧楚轩说什么,拉着萧楚轩仔仔细细地检查,手从他的身上一一摸过去,发现他的衣衫完好,只是手臂上有一道伤,那是被鬼面人追杀的时候砍伤的,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就是人看起来很虚弱。检查完,没有发现萧楚轩有什么异样,但沈馨容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依照萧楚轩常年练武的身体状况,只是手臂上这么一道伤,他不应该这么虚弱才对,他一定有什么在瞒着她。沈馨容皱着眉头看着萧楚轩,再想他为什么还能这样淡定?萧楚轩却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对着她笑了笑,“我说了我没事儿。”“你没事儿就站起身让我看一看。”沈馨容眼盯着萧楚轩,一脸严肃地道。她终于发现了萧楚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从她找到萧楚轩开始,萧楚轩就一直背靠在大石头上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一下,她是检查了他的前面身上没有伤,但是很显然,他的伤有可能在背上,不然他不会这么虚弱,脸色也不会这么苍白无血色。“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起来了吧。”萧楚轩白着脸虚弱地道。“起来!”沈馨容叫道,双手拽住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你要是不起来,就是故意瞒着我,你是不是背上受伤了?”萧楚轩:“……”她真的比他想的还要聪明,他早就知道,他根本就瞒不住她。见萧楚轩不说话,沈馨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萧楚轩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像没事儿的样子,他肯定受伤了才会这么虚弱,以他的身体状况,他肯定不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心疼的眼泪刷地从沈馨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她哭着道:“你让我看看,你快起来让我看看,我已经想起来了,在水里面的时候,你为了护着我,撞到石头上了,你的背一定受伤了吧,是不是很严重?所以你不告诉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更难过。”沈馨容眼泪吧嗒吧嗒止不住地往下掉,眼眶红通通的,委屈又难过。“容容,不哭。”看沈馨容哭,萧楚轩也很难过,心口一抽一抽地疼,他抬起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又体贴。“你让我看一下背上的伤。”沈馨容要求道。都这个时候了,萧楚轩知道,如果不答应,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他还知道,只要他跟沈馨容在一起,她迟早都是会发现的。“我是受了伤,不过不严重,多休息两天就会好的,容容你不要太担心。”萧楚轩提前安慰沈馨容,尽可能地让她觉得他没什么大事儿。可是沈馨容哪里是那么好骗的,她坚持道:“你先让我看下伤,严不严重我看了就知道了。”她那么坚持,萧楚轩即便不想给她看,可也拿她没办法,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萧楚轩败下阵来。萧楚轩撑着要站起身,沈馨容才发现他连站起来都很吃力了,所以他才一直背靠着大石头,想来他一定伤得很重。沈馨容双手扶住他,忍不住哭了,“你别起来了,你就慢慢转过去,让我看一看伤就好。”只是当沈馨容真地看到萧楚轩背上的伤,她却是连呼吸都差点儿忘记呼吸了,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第79章 萧楚轩背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从左肩胛骨到右边肋下,皮肉外翻,被河水泡得发白,看起来惨不忍睹。沈馨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颤抖着手指想要摸一摸他的伤,可又怕他会很疼,在手指快要碰到他的伤口的时候,又飞快地把手收了回来。“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沈馨容哭得不行,心疼得不行。难怪他要一直靠坐在石头边,他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了,他是在故意隐瞒她的。“别哭了容容,我也是不想让你担心。”萧楚轩苍白的脸上还带着笑,伸手拉住沈馨容的手,只要她好好的,他怎么都可以。“可是你这样更让我难过,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沈馨容想起来了,她和萧楚轩在水里的时候,差一点撞到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萧楚轩为了护着她,拿自己的背撞了过去,当时她就听到一声不好的声音,现在想来,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吧。“容容,对于我来说,你没事儿就是最好的,我的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我在北疆的时候,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养两天也就好了。”萧楚轩哄着沈馨容不让她担心,故作轻松地道。听到他说自己以前还受过更严重的伤,沈馨容就更心疼了。“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沈馨容找了找身上,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包扎伤口的东西,身上的衣服好湿着,就这样包扎伤口也不行。正苦恼之际,沈馨容听到萧楚轩道:“你先去找点干柴,生团火把身上的湿衣服烤一烤,免得冻生病了。”这个时候了,萧楚轩还是最关心沈馨容的身体。沈馨容想想也对,先把衣服烤干了,她就可以用里衣给萧楚轩包扎伤口。“我去捡些干柴来。”沈馨容说着就去附近的树林里找干柴,小鸟也跟着她一起去了,它拍动着翅膀飞在沈馨容的前面,向是在帮她领路。沈馨容跟着小鸟飞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捡干柴,不一会儿就捡了一大捆的干柴。她怀里抱着干柴,觉得够用了,就准备转身回去,谁知小鸟飞到她的前面,对着她一阵叽叽喳喳地叫,不停的拍动着翅膀,着急地叫着她跟它走。“你是让我跟着你走?”沈馨容试着问小鸟。小鸟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嘴里喳喳叫着,好像是在说:“是的,是的。”沈馨容犹豫了一下,转身跟着小鸟往前走。就这么在小鸟的带领下,沈馨容抱着一捆干柴,在树林里穿梭,树林里的杂草茂密,差不多有沈馨容的人那么高,几乎挡住了沈馨容的视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人高的杂草从里,小鸟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地叫两声,沈馨容艰难地跟着往前走。差不多走了一射之地,沈馨容发现周围的杂草渐渐地变矮变少了,视野变得开阔起来,她再往前走出十来步,看到了一栋木屋,以木屋的样式和布局来看,这很显然是有人特意在这儿搭建的。谁会在这儿修一栋木屋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沈馨容抱着干柴,在小鸟的陪伴下朝木屋走过去。到了木屋外面,沈馨容把干柴放在门口的台阶上,小鸟飞到她的肩头停下,她提步走上台阶,伸手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吱嘎的响声,慢慢打开露出屋里的布置。入眼处是一张四方桌,桌上放着茶壶茶杯,桌子四面各放着一张长条凳,沈馨容走进去,屋里的左边放着一张床,靠墙有一个两开门的柜子,旁边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个铜镜,还有梳子和胭脂盒,可见这间屋子以前的主人一定是个女的,屋里的陈设已经有些陈旧,物件上都铺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