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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小淘便转身去了厨房,晚上的饭还有些,又炒了几样小菜,又倒了一壶酒,然后送到书房去,这时侯山也从他房里出来。显然这家伙也一直没睡,这一听到响动,便连忙出来。 书房的灯一点亮到三更天后,马周才回到他的住处去,侯岳关好了门,回到屋里,却看小淘正趴在床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是一脸的高兴。 所谓人缝喜事精神爽哪,侯岳脱了鞋子,上了床,抱着小淘,在她的脸上连啃了好几口。 “怎么样?”小淘问。 “成绩喜人哪,端了马贼的窝,在里面找到了许多王君廓同马贼来往的信件,还抓到了王君廓最得力的师爷,只可惜,最后一步,叫王少君跑了。”侯岳有些可惜的道。接下来却是一阵沉默。 小淘正要继续问,却听到侯岳传来呼噜声,最近这段时间,侯同学可真是累坏了,小淘即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侯岳的鼻子,然后扯了薄被盖好,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 易水驿,几天过去了,王君廓还在这里,实在是这厮对于这次进京把握不定,所以,在他京里的人消息没来之前,他打算慢慢走,反正圣旨上只说了即刻起程,却没说到的日期,所以,他从出了蓟县起就一直在装病,到了易水驿,他就病倒了。当然还是装的。不知为什么,他这心就是没来有的感到恐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该死的雨天,好好的下什么雨。”王君廓恼怒的咒着,把这一切不好的感觉归为雨天, 第二天淅沥沥的雨变成了瓢泼大雨,这回不用王君廓装病,也不能起行了,这次来传旨的刘大人颇为郁闷,总归一句话,易水驿的条件太差了,呆着不舒服啊,要是在大的城里,当地官员迎送着,再加上珍馐美味,那他倒是乐意多呆几天,哪象如今这般窝在个破驿站里,王大人又病了,他想找个聊天的人都没,只得对着驿站墙上来往官员留下的墨宝,聊胜于无啊。 “大人,今儿个一早,我在河边抓了一条鲢鱼,这中午,咱们弄个红烧鱼块,再弄个鱼头炖豆腐,我这还有一点烧刀子,到时跟大人尝尝,这烧刀子还是上一回,有个夫人路过是送我的呢的,我一直没舍的喝,这回跟大人一起尝尝。”驿站的驿丞有些讨好的道。 “哦,可是那王学士酿出来的烧春酒。”那刘大人道。 “正是。” “那好,本大人倒要尝尝。”刘大人道,其实这酒他喝过,觉得太烈了,不过,驿丞一片好意,那也不能拂的不是。 “对了,我去叫王大人起来,王大人是武将,必然喜欢这种烧春酒,正好他这阵子身子不利索,说不准一喝这酒就好了。”那刘大人又说了句,然后转去驿站后院,没想到一进后院,就看到王大人同一个混身是血的人在一起,那人手上还有一柄寒光凛凛的剑。 两人一个对面,那人也不管什么,一个剑托砸在刘大人的头在,刘大人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少君,你这是干什么?”王君廓大叫。 不错,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只身逃出来的王少君。 “叔叔,你还存妄想啊,马贼全让莫冲带着人剿,我若不是跑的快,此刻也让他们抓了。” “怎么可能,他们哪来的兵,还有你是做什么的,让他们胡来,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有任何行动的吗?”王君廓气的跳脚。 “他们拿着你的兵符,下面的人自然要听命,我却是让莫冲给骗了,那莫冲假装讨好我,请我喝酒,我多喝了几杯,醉了,等醒来一切都来不及了,至于马贼那边,他们得知涿县新得到几车钱粮,这哪有不劫的,却不想,根本就是个计,这侯御史,别看着平日一幅老好人的模样,这手段诡着呢,一环套一环,让人防不胜防。”王少君咬着牙道,他们都小看了这侯御史。 王君廓也终于知道这段时间,他的不安来自于何处,马贼被剿,老窝被抄,他若还进京面圣的话,那是有去无回了。 “我们马上想法子去突厥,这批马贼是同罗部的,就这么被剿,同罗部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王君廓。 于是两叔侄就悄悄的离开了易水驿。 过了一会儿,等驿丞烧好菜来叫人,却发现刘大人倒在地上,王大人不知去向,吓了一跳,连忙去通知地方县衙。 易水驿一阵鸡飞狗跳。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心不知肚不明 第一百九十九章 心不知肚不明 马贼被剿,王少君逃亡。这一切对于幽州冶所的蓟县人来说是毫不相干的,包括都督府都在一片平静之中。 而怎么处置王君廓这一切还得由皇上说了算,所以,这两天,侯岳就埋头写奏折,又将物证打了个包裹一起让小十八快马加鞭的送回长安,这厮心里松了一口气,想那王君廓王大人这回该是有去无回了吧。 他想着,先休息一阵子,然后下到县里,暗访一下各县的农桑,评理各县令的考课也是属于御史的职责,当然,最好是各县官员,都尽职尽责,这样三年后,他这个御史回京,交上一分漂亮的答卷,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就要侯同学梦想着以后美好的幸福生活的时候,没想,他这边奏折刚送出。那侯山就急匆匆的进来,拿了茶壶倒了一杯茶,就一通灌下,说道:“我听刺史府的润哥儿说,今儿一早,易县令领着传旨的刘大人来找梁大人,说是刘大人和王大人在易水驿遇到了贼人,那贼人打昏了刘大人,却劫了王大人,如今王大人不知去向了。” 侯岳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这贼人没事劫王君廓干什么?” 原来,当日刘大人同那王少君一个照面就被打晕,哪里知后来的事情,自醒后,想起那贼人一身是血的样子,又不见了王大人,便只当王君廓是叫贼人劫了。 “谁知道啊,这王大人倒是好命,他若是进京的话,以他犯下的罪行,逃不了一死。”侯山气哼哼的道。 这厮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方面是气王君廓纵容那马贼祸害百姓,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都督府的王夫人,前天,那王夫人终于发现兵符被偷的事,查出了花雕。一顿毒打,直接将花雕打死,随后那个男人也叫人发现死在屋里,此后几天,侯山出去都感到有人跟踪,有一次,若不是他反应快的话,差点就叫人拿麻袋套了,悄悄的一打听,才知道是王夫人在查兵符的事情,那个男人在临死前招认出来,将牌子卖了给了侯山,只是他并不认得侯岳,王夫人的人又到赌场里查了,最后才问出侯山的身份,但这丢了兵符及是死罪,王夫人哪里敢明目张胆的问,只得暗地里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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