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你可不能小看我,这些年,我也算是摸着了不少门道了,有什么吃不下的,再说了,人家纥干承基牛着呢,人家背后是太子,这还有什么问题。”小刀有些小得意的道。 而小淘听了小刀的话,差点没晕过去。 你说她千方百计的在补侯君集这个漏,没想到小刀这边又开始出问题了。 纥干承基这人小淘知道,以前电视是也演过这个人物,这人确实是太子李承乾的死党,深得太子信任,可太子可以说,坏事就坏在这个人身上. 小淘心想着,你小刀什么人不好结交,咋就偏偏去结交他呢. “不行,这种钱赚了不坦实,你必须从这里退出来,全部退出来.”小淘肯定的道. “姐,哪有有钱不赚的,再说了,这哪是说能退就退的,得罪了纥干承基,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长安混哪,你讲理点好不.”小刀一脸的不高兴,觉得自家姐姐管的太宽了. “我怎么不讲理了,是你这小子,财迷心窍,那种钱是咱们这种人家能赚的吗?越是牵连上太子,这种事情你就越不能干,你知道朝中上下,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太子,那纥干承基打着太子的旗号赚这种钱,一旦落在有心人耳里,他有太子护着,你就是掂背的炮灰.”小淘噼里啪啦的道. 可见小刀仍是一幅不甘不愿的模样,没法子了,只得道:“你好好想想吧.”小淘说着,就不理小刀,回屋去陪爹娘. 过了一会儿,小刀也过来,只是脸色仍不太好,跟几人打了个招呼,就又带着紫娟和孩子门回去. 晚上,小淘和侯岳睡在床上,小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今天跟小刀说了什么?我瞧着小刀的脸色不太对劲啊?”侯岳问. 小淘就一脸郁闷的把小刀跟纥干承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说这该怎么办哪?”小淘有些烦恼的问。 侯岳想了一会儿才道:“叫我看那,这事你管不了,这回,小刀不见得会听你的,还得让季爹季娘出现,要不,我再找人,以要季爹季娘身边需要照顾为由,将小刀调到洛阳行宫去做侍卫。” “这样一来,小刀还不怨死我啊?”小淘道。 “怨死你,那也总比眼看着他走上那条路好啊。”侯岳拥着小淘的肩劝着。 “也是。”小淘点点头,直觉得事情纠结无比。 于是第二天,小淘找了个空,把事情偷偷跟季爹说了,都不用小淘解释什么纥干承基同太子的关系,季爹一听小刀在开青楼和赌坊,这两样东西在季爹眼里那都是邪路,如何肯让小刀去沾。 于是下了死命令,小刀若是不退出青楼赌坊等生意,那就别认他这个爹。小刀心中虽是万般不愿,但面对季爹的死命令,也只能遵从了。 十几天后,朝廷又下令,将季小刀调往洛阳宫担侍卫队长一职,至此,季小刀完全退出了长安的圈子。 “小刀算是把我给恨上了。”看着远去的马车辙子,小刀上任去上,离开时,连个招呼也没有跟小淘打。 “恨就恨呗,总有一天,他会了解的。”侯岳劝慰着。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田庄点滴 第二百四十九章 田庄点滴 在曲园住了十几天。侯岳和小淘带着人去了武功县,说实在的,这些年,因为之前一直都在经营着曲园茶坊的事情,这武功县田庄,两夫妻所花的功夫就少的多,以往每年都是侯贵来往收租,田庄老来富管事,在有事的时候,侯二叔帮忙拿拿主意,所以,对于田庄的人来说,侯岳夫妻是很陌生的。 这会儿,庄上听说真正的东家东家娘子要搬来了,心里难免有些好奇,因此最近这段时间,庄里的人都在说着东家东家娘子的事。 尤其是当年渭水水灾被侯岳安置在田庄,没有回家乡的庄民,更是拿出当年那点谈资,翻来覆去的说,倒也让听者听的津津有味。 一路上。小淘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最近因为小刀的事情,她老是失眠,而小平儿却趴在马车的窗口对着对面十分的好奇,长安大多都是坊市,就算是城郊曲园,因为武王庙市的原因,也都是一派闹市景象、 而柳城,当年,隋炀闹征高丽,柳城所处的涿郡就是物资集散地,所以,柳城虽然是个小城,但也商家林立,反倒是如今的武功县,倒是一派乡村小县的风貌,虽没有大城闹的繁华,但却多了一派田园风味。 “奶奶,奶奶,那里有两只狗在打架。”小平儿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扯着小淘的袖子看外面道。 外面枣树下,一黄一黑两只大狗,居然在露天席地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小淘看着小平儿求知欲旺盛的脸,只得转移话题问:“想不想原哥儿了?” 原哥儿是福儿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小淘领小平儿去看了,小平儿看着他喜欢的紧。在长安的十几天里,她天天都要拉着自家奶奶去看原弟弟。 “想……”小平儿皱着一张脸,看着她那有些郁闷的小脸儿,小淘暗想自己这里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前小平儿因为舍不得原哥儿,闹着不愿来武功县,这会儿又她提起作什么。 一边的紫衣倒是玲珑的很,见到小平儿这样子,立马拿出准备在路上吃的点心,摆了出来,小孩子,吃是最大的事情,小平儿的注意立马就被吸引了。 到了傍晚时分,马车就到了武功县,侯云和王麻子早准备好了接风席面。 小淘敬了酒:“云堂姐,这些年,田庄的事也麻烦你们了。” “没那事,老来富管事是一把好手,再加蝶儿自嫁了小来富也帮了老来富不少的忙,偶儿有点事,也是我爹在里面鼓捣。没费什么神儿。”侯云依然是那带点爽气的性子。 “对了,怎么没看到二叔?”侯岳问。 坐在边上的王麻子道:“你二叔前些日子刚起了一炉丹,要练七七四十九天,不让人打搅的。” 侯岳这才想起,自前些年起,自家二叔又把练丹的活计拾了起来,一心想练成仙丹,长生不老。 “我听福儿说过,这丹也不能乱吃的,火性重,容易中丹毒,而且,有的配伍对身体也是有伤害的。”小淘听了两人的话,便插了嘴进来,宛转的道。 这时代,人们对于丹这东西还是挺迷信的,小淘也不便太过否决。 王麻子自小就练过傀儡戏,对这类道术什么的是深信不疑,又素知侯岳夫妻俩对神鬼之说一向不信,也因此,对小淘的话不在意。 倒是侯云,想着以前自家老爹练丹差点将屋子炸了,再想着老爹练丹时整出来的火药,那东西,显然同仙丹毫不沾边,反面危险性大的很,对小淘的话自是深有同感。 便道:“我跟我爹说过,不过,他对我的话一向是不太听的。岳弟哪天跟我爹谈谈,劝劝他,别太迷里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