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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太子虽然嚣张跋扈,有阶跃之心,但在明面上还是一个重孝道的皇子。知道手足相残,最难过的莫过于他们的父亲。许安泽这些年当太子,虽然有打压皇弟势力。但,从未下过杀手。邹庆就是因为把太子这些年做的看在眼里,今日才敢如此放肆。其实帝君又何尝不知?许安泽虽然这些年变得越发猖狂,但终究对自己的那几个同父异母的皇弟下死手,最少太子的几个皇弟都还活得好好的。东陵帝这些年在政事上力不从心,再加上有恶疾缠身,心情终日郁闷。但凡有事,都忍不住的会往许安泽身上靠。只是这邹庆说得对,毒害皇子这件事罪名太大,若是没有真凭实据,真的不能如此下定论。哪怕是天子,也不可以信口雌黄。邹庆到底是跟在他身边而老人,许多事心中敞亮得很。“起来吧。”东陵帝抬抬手,“孤又没有怪罪你,你又何必如此惶恐。”邹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奴伺候陛下几十年,仰仗着陛下的福泽活着。陛下安好,奴才能安好。老奴虽然不中用,但总还是跟着陛下这么多年,多少知道这流言蜚语得厉害。这御书房里里外外那么多扇窗户,不是老奴一个人就能看住的啊!”东陵帝不言,只是盯着手中的密报许久,然后看向邹庆。邹庆立即心领神会的把边上的一根烛台搬了过来。那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密报就那样化作灰烬。*许都的冬日就这样缓缓地进入了腊月。北风变得更加寒冷。刮了一夜,早起漫天晨雾,周围一切变得越发寒冷了起来。民居里的孩子们都赖在床上不肯起,需母亲去一个一个抱着哄好了,才肯展开自己的手脚,穿上厚重的棉衣。郭府的下人们口里哈着白气,把最后一盆采购的肉菜从后院搬进府中。前门的马车已经套好,郭睿明扶着郭太师,上了马车。片刻之后,被冬日寒气冻得生脆的木轮“吱吱呀呀”的旋转起来,向着许都皇宫行去。车上,郭睿明把准备好的毯子轻轻地放在郭太师的腿上,然后把手炉递了过去。郭太师接过来,闭目养神,身子随着马车晃动的节奏一起晃动。郭睿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压低了声音:“父亲。”郭太师嗯了一声。郭睿明忙道:“昨夜中书省接到了北境刘刺史的奏报。”第40章 ◇◎大祸◎郭太师问:“说了什么?”郭睿明道:“说……北境有些不太平。”“不太平?”郭太师听到这句话, 便张开了眼睛,“怎么个不太平法?”郭睿明向郭太师身边靠了靠压低了声音说道:“昨晚,儿子忙完公务, 去省部找中书令在外小叙。酒过三巡,常世叔喝在兴头上才与儿子多说了两句。”郭太师长眉微动:“多说了两句?”郭睿明回道:“常世叔说明日朝堂会有大事发生, 与我们而言不是好事, 但也不是坏事。”郭太师蹙眉:“没了?”郭睿明点点头:“没了。常世叔那个老狐狸平日里就滑的跟个泥鳅一样,既是大事, 恐怕打死他也不会随便向外透露半个字。”“大事……”郭太师沉思了片刻有喃喃道:“那件大事与我们郭府而言,不是好事,但也不是什么坏事……”郭睿明忙道:“是,儿子思索了一宿都没明白那老狐狸到底卖的什么药。”郭太师摸着自己的胡子,捋了又捋:“这大事如果联系最近六皇子推迟回朝来想,恐怕是与六皇子有关。”“儿子不太明白。”郭睿明连连摇头。“只有六皇子的事情, 与我们家而言才不是好事, 也不是坏事。”郭太师目光落在马车明晃晃的窗纸上继续说道, “无论中书省的那道折子里面写的是什么,总归现在若水还没有正式成为六皇妃。那折子里的是好事, 与若水是一件好事。若是坏事,与我们也无大碍。”“哦——”郭睿明这才明白常德在那只老狐狸跟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郭太师到底是在庙堂之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这些事情,还逃不过他的法眼去。“那常德在倒是卖了个面子给老夫, 让老夫知道今日早朝的事情是与六皇子有关的。他这是想让我们提前做好两手准备。无论是福是祸, 总要把我们自己摘干净。”郭太师收回目光,重新闭上了眼睛。郭睿明也不再多话。多年的朝堂默契, 让这个父子俩在这一瞬就想到了说辞。*承明大殿之上, 各部按照惯例汇报了各部一些棘手、需要众臣讨论的事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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