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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的武艺, 秋薄一直在校场指点, 对陈松的身手,秋薄还是心理有数的。见陈松愿意跟他去, 秋薄很是高兴,便抱拳回道:“陈将军,儿子大了总是要出去闯荡的。陈松的身手,我试过, 带着他也不妨事。”陈松见秋薄都替他说话, 连忙道:“爹爹您看看,秋兄都帮我说话了!秋兄剑术天下无双, 必定能照看好我的。让我去吧!爹爹!”陈礼纪本就有让陈松多历练的意思, 秋薄的武功哪怕是放在江湖上都是排得上名号的。此次有秋薄带着, 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只是陈松才年过十七,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陈礼纪又怕他平白无故生了事端,有些担心。迟迟不肯点头答应。陈松急了:“爹爹!你偏心,大哥十六岁就跟着您去巡防了,怎么我就不能跟着秋哥出去办差事!”他鼓着嘴,甩了袖子,盘腿坐在软垫之上,不看陈礼纪。陈礼纪知道这小儿子的脾气,只好向秋薄抱拳:“那犬子就托付给秋侍卫照看了。”秋薄点头,准备起身:“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在城门下钥之前出去。有些事情还需要做准备。”说话间秋薄已经准备离席,他看向陈松:“我们去准备一番再出门。”陈松立即蹦起来,点头如捣蒜。*许都的城门,戌时后才落锁。秋薄与陈松收拾了一番,酉时不到坐着马车,在许都大街之上缓缓而行。夕阳西下,暮霭渐红。整个许都被染上了一片绯色。这是陈松第一次跟着秋薄一起出去办差,兴奋无比。以往秋薄出门办事有时候一去一月,有时候一去几天。陈松时不时地会去秋府拜访,可是去了十次,总有八次只是在秋府里喝了一碗热茶便愤愤而归。他总想着秋薄此时此刻是不是身着一身黑色束衣,带着一个黑色的斗篷,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以轻功踏云,穿梭在夜幕之中,来去如风。不曾想,期待了这么久,今日跟着秋薄出去办差简直大失所望!回去收拾了一番,两人都穿着一身富家公子的绸缎锦服行头出行。甚至连马都不骑,只能坐在一辆马车里,透过车窗,看街道缓缓后退。这一切,与陈松想的江湖侠客的形象出入太大,不得觉得有些无趣。秋薄当然不理解为什么陈松浑身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怎么无精打采的?病了?”陈松摸了摸自己鼻子:“我以为我们是着夜行衣,踩着房梁出去的……”秋薄听了一愣,没忍住笑开了:“什么跟什么?什么夜行衣?什么房梁?”陈松道:“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就是这么说的啊!你们办差事,那都是在夜黑风高的夜晚,四下无声,只有几抹黑影在房顶上穿梭……”秋薄哈哈大笑:“这还没到晚上,你就想着穿一身黑衣?还踩房梁,许都都城这么大,你不坐马车,要用跑的吗?那真正需要内力赶路的时候,没力气了怎么办?”陈松小声嘀咕:“即便是做马车,我们也可以骑马啊!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是骗人的!”秋薄无奈地摇摇头:“我道是你为什么老想着跟我出去办差事,原来是听了那些说书人讲江湖之上如何英雄气概,向往江湖侠客执剑天涯的生活。”陈松不服气:“难道不是吗?”秋薄看见城门,从怀里摸出通行令:“肯定不是。”守城门的城门军看见秋薄递过来的令牌,再看看马车里坐着的是陈府三公子,立即态度极好的放了行。陈松一脸丧气问:“我们穿成这样,有什么方便之处吗?”秋薄撩起车帘看了看外面道:“好处自然是有的,既然是秘密调查,当然不能提着剑去问事。我问你,我们去查的是什么?”“京郊的那些作乱的流匪。”陈松回道。“既然是流匪,有何特点?”秋薄又问。陈松想也不想回答:“强抢民女,打劫钱财,杀人性命……”陈松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叫道,“钱财?!”秋薄见陈松有所领悟,甚是欣慰地点头:“孺子可教也。你若是办成江湖侠客的样子,那些贯会欺软怕硬的人,怎么会主动招惹你?你跟我只有穿成这身富丽堂皇的样子,他们才会觉得我们有油水,才会找机会对我们下手。”陈松见秋薄这番小心思,顿时崇拜至极,眼睛里闪着光:“秋兄!你怎么这么聪明!”秋薄笑了笑:“你日后,多出来跟我办几次差,也会如此的。经验而已。”陈松又问:“是不是秋兄给我的那些兵书上也写的有这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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