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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归伸手指了指前方的马车问道:“你知道那车里坐的是谁?”许景挚又往外凑了凑,只见前方一辆红黑色马车,四个角吊着“盛”字。许景挚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头,想了一会道:“这车我经常看见,是盛家三公子的马车。”“盛泉?”许安归低头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许景挚。许景挚坐起身来:“昂,盛家三子盛泉,许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在永春巷有名的花钱如流水。不仅是烟花柳巷有他的传说,就连许都有名的赌坊、斗鸡场、摔跤场一切跟赌博有关的地方,他都玩得挺花。他爹是刑部尚书盛明州,太子著名的狗腿子,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了吧?”许安归侧目:“你能知道盛三公子玩那么多地方,你也玩得挺花啊?”许景挚一副谁瞧不起谁的样子,怼回去:“恕我直言,在我面前,他算这个!”说着,许景挚伸出小拇指,用拇指在小拇指上掐了个尖,以表盛泉这个纨绔子弟完全玩不过他。许安归懒得跟他争,又问:“盛泉这样,他爹也不管管?”许景挚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道:“你这话说得极蠢。倘若你有个在刑部当尚书的爹,你还怕有人找你茬吗?自然是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啊!”许安归学着许景挚,亦是冷笑一声:“所以这就是你在许都玩的花哨的原因吗?你爹、你大哥,可比盛泉的爹官大多了。”许景挚蹙眉一副不爱听的样子:“你这个人,怎么说着说着又回来教训我了?不是说盛泉呢么?”许安归不想跟他拌嘴,感慨:“他都这样了,居然没人参他爹?”许安归不信,这样一个人,在许都就没留下什么劣迹。许景挚摇头:“你也不看看他爹是谁。专管刑事大案,且不说他去哪里都横着走吧,就算与人起了争执,那吃亏的一定是与他起争执的人。”许景挚顿了顿,向后靠在车壁上,缓缓道:“就算是他曾经闹出过人命,谁敢管,谁又敢审?如今御史台与刑部皆在太子手里,朝中就算有人想管盛泉,也要有证据不是?近几年皇兄头痛的毛病频发,许多事他都没精力去管了。”“是没证据,还是证据都被抹了……也未可知。”许安归眯起眼睛。许景挚见许安归脸上玩闹之色逐渐消失,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盛泉的马车,整个人都变得安静了下来,顿时觉得马车里有冰冻三尺之寒在扩散,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哎呦,别管他了好吗?”许景挚拿扇子在许安归眼前晃了晃,“没几天你就大婚了,皇叔带你去玩点花哨的?”许安归对外面驾车的江湖说道:“跟着前面的马车,今晚我们就跟着盛三公子走。”许景挚一听许安归要跟着盛泉立即哭天抢地:“我的天,你要跟着他?他肯定是要去找枫溪楼的那个莺儿!那里的倌人都不是我的菜啊!我不去,我不去!”许安归见许景挚闹个不停,扬眉道:“你既然不去,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听见这话许景挚瞬间就闭嘴了。这么想想,枫溪楼里的倌人琴弹得还是不错的,就算不留宿,听听曲儿也是好的。在许景挚的眼里,只要不呆在府里能出来玩,只要热闹,去哪都是好的。许安归见许景挚老实了,便不再理会他。他的眸子一直盯着马车车帘的方向,好像透过车帘能看见前面马车里的盛泉一般。坐在许安归一旁的许景挚展开手中的扇子,露出半张脸,掩在扇子下的嘴有笑意稍纵即逝。二月的天,夜晚比白天长。许安归出门的时候,还是晚霞染云,才跟着盛泉的马车走了一会,永春巷这个许都的不夜城沿街便点起了灯火。昏黄色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映的整个街巷忽明忽暗,好似藏匿在夜色中的月,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朦胧之美。街道两旁的阁楼之上,有明艳的年轻姑娘或坐或站,手中举着茶杯亦或者琵琶,望着街道下的马车,静待客来。那些姑娘举止文雅,衣着规矩,整条街虽然望过去五颜六色,人群熙攘,但是却不吵不闹。许安归嘶了一声:“这是许都的青楼街?”许景挚嫌弃地睨了许安归一眼:“青楼街在隔壁,这是永春巷。”第103章 盛家三公子 ◇◎你想动刑部尚书?!◎“有什么区别?”许安归难得不耻下问。许景挚知道许安归在这方面是个没见识的, 居然耐心给他好好解释了一番,道:“永春巷里的姑娘,都是隔壁青楼街里数一数二的花魁。她们都是小班养着的, 一个楼里最多三、四位姑娘。这些姑娘院子里有伺候她们的老妈子、婢女,院子外有专门替她们跑腿办事的小厮, 过得跟宫里的公主们一样。永春巷里的姑娘,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本分,更有甚者精通戏曲、善舞、善茶道、善花艺、善骑射。总而言之, 这里的姑娘总有一个能满足你对女人的幻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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