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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泉嚎了一个时辰,没有一点动静,不知道饿了多久,他也没劲再嚎了。因为破口大骂,手腕上已经被来回摩擦得血肉模糊。这吊着的高度是脚尖点地,他站不住,也借不上力。可脚完全不使力,上面手腕处的绳索便要勒近血肉里,更是疼得让他抓狂。他是站不得,不得不踮着脚尖,手腕上,脚尖皆是血肉模糊。盛泉再也没精力大骂了,转而变得委屈,头贴着手臂,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继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在梨园里的哪样好东西不是三爷我给你送去的。不过就是在你身上摸两下,你就这样记仇。你生的那么好看,不似男子,那便不应该有男子的特征。我这是在帮你啊……你看你净了身,是不是比之前更加好看,身子更加柔软了?你……”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吱呀”密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来人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衫,头发束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昏暗的灯光衬托下,宛若一个美丽的女子,款款而来。他一步一步的落下台阶,脚上穿着一双羊皮软底鞋子,富贵尽显。盛泉见到这人,笑了起来:“看样子是攀上新贵了,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英气,像个男人了。”雀儿双手拢在袖子里,缓步走向盛泉,两丈开外的地方。用自己带着桃花秋水的眸子盯着盛泉。“说罢,你新攀上的,是哪家的人,可以纵得你这样胆大妄为?”盛泉冷笑。雀儿却是不搭理他,而是又来两个人搬来了椅子与一张方桌,放在雀儿身边,又有人拿来一个簿子,放在桌上。雀儿翻起方桌上的簿子,望向盛泉:“盛三公子,忘性大,我来提点提点三公子。”接着雀儿就把那些封在藏息阁箱子册子里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读给盛泉听。盛泉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从他爹升入省部,当刑部尚书,他瞒着他爹做的事,雀儿竟然都知道。不,他不可能知道,是别人专门搜集来的,所以他才知道。盛泉听着雀儿读这些事,却是大笑:“怎么?你攀上的人还有天大的本事,能把这些案子一一翻过来不成?!”雀儿合上簿子,轻笑着:“且不说这翻案不翻案的,单就我每日找些你曾经祸害过这群人来这里,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给淹死。你说说看,若是那些被你强抢了女儿、媳妇的男子见到你会如何?”盛泉一开始没想明白,直到那些带着黑色头巾蒙住眼睛的糙汉子被带进来的时候,盛泉才看明白雀儿想做什么。那些人被蒙住了眼睛,却没有捆住手脚,说明是自愿被蒙住眼睛的来到这里的。那些人摘下头巾,看见被吊在前面的盛泉,一个个都是怒目而视。雀儿站起身来,走到那些人身边,轻声道:“除了脸,你们随便发泄。千万记得,不能叫他死了。这人的名字早就在阎王殿里备了案,不受尽阳间之苦,怕是阎王也不收呢!”“你们敢!”盛泉看着那些人缓缓向他走来,顿时心生畏惧。雀儿的纤细柔软手摸了摸精致的下巴,继续道:“不想脏了自己手的,边上墙上有刑具,不会用的,来问我,我教你们用,保管让我们盛爷爽上天。”“你这个臭婊.子!你们这些刁民!你们敢!你们敢——”盛泉最后一无力地嘶吼,换来的是一群人蜂拥而上。雀儿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冷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许安归下了晚操,回到清风阁,看见方才季凉拿在手中的木盒已经不见了。“想到法子了?”许安归叫镇东镇西去搬热水来沐浴。季凉点点头,抬眸笑着:“升米恩,斗米仇。他不会再信任盛明州了。”许安归垂眸想了想,便知道季凉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人一向擅长攻人心计,只要是被她算在局里的人,没有一个能跑脱的。许安归靠了过去,坐在软塌边缘:“母妃很快就能出来了吧?”季凉算着日子:“是。这一局,我们什么都不用做,贤妃娘娘就会出来了。”“你从算计赵皇后的时候,就望见这一步了,对吗?”许安归问。季凉回道:“只要你在前朝活跃,你母妃就不可能一直被关在长嬉殿。当年你策马北上,她在长嬉殿出家,那都是权宜之策。你冠礼之上,贤妃娘娘既然愿意出来见你,那就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出长嬉殿,助你一臂之力。她若有心,比什么计谋都强。我们等着就是。”“主子,水倒好了。”镇东几桶水倒入木桶。许安归望着季凉,心里有一股无名的酸意说不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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