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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值得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可现在,这个可怜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了。她在心里痛骂了一顿丈夫的冷血与不近人情,心疼地望向儿子腿上的石膏,向他保证自已明天就会派人送他回国,但自已因为工作原因不能跟他一起回去,只能立即返回新西兰。季岁晚将私人飞机留给时淮,在佣人即将推着轮椅上飞机时叫住了他们。她还未开口,眼泪已经先一步决堤。“儿子,照顾好自已。”她温柔地摸了摸时淮的脸颊,“找到小岛以后给妈妈发个信息,妈妈也好放心。”“好好安慰小岛,他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你都要给他准备好,不管小岛怎么发脾气你都要像以前一样好好哄着他,告诉他季阿姨忙完这段时间马上就回去陪他,他要是想爸爸妈妈了……”季岁晚讲到这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往下落,她顾不上擦眼泪,紧紧抓着时淮的手,呢喃道:“一定要好好爱小岛,要好好爱他,他只有我们了……”季岁晚终于肯放开了儿子的手,目送佣人推着他上了飞机,站在原地眺望着,直到脸上的泪痕都被风给吹干。……为保险起见,飞机没有在原定的地点降落,时淮几乎可以笃定时越山早已带人守在那里只等自已落地。于是驾驶员在他的要求下偏离了航线,将飞机降落在了边浔家的停机坪上。佣人推着时淮下了飞机,早已等候了多时的边浔冲上来将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通,确认除了左腿上的石膏没有别的伤口才放下心来。“你这招可真行,果然为了小岛连命都能不要了。”边浔推着轮椅走进别墅,“放心吧,老边和我大哥都去首都开会去了,不会给你爸通风报信的。”“据小道消息,小岛在半个月前被盛千阳带回首都去了,但他在首都有好多房产,阿宋本想派人调查一下,结果人还没派出去就被他爸发现了,直接给他关在家里关到了现在……”“……那就一处一处找。”边浔的思维迟缓地停滞了刹那,紧接着扫了一眼此时连牙齿都在打颤的时淮。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他了解时淮,一向温文尔雅的时家小公子无论对谁都是一副温柔和煦的态度,从未有人见过他发火或是失控的模样。而如今他竟然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显而易见的愠怒,这已经是预示着他即将失控的信号。“你先别急,阿淮。”边浔竭力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尽可能安抚着时刻濒临崩溃的时淮。“我买通了我爸的下属,现在正跟着我爸在首都开会,他按照我的指示雇佣了当地的私人侦探,现在我们只需要等消息,等地址一确定我们就立即赶过去。”“放心,盛……他应该不会伤害小岛的,毕竟在过去三年他都对小岛挺好的。”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一个坐在轮椅上,另一个斜着身子倚靠在书桌边,在透过落地窗泼洒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陷入了一段冗长的沉默。他们都心知肚明,在过去的三年,在盛千阳认识了小岛后的三年,他确实对小岛很好。尽管是在海潮般拥挤的人群中,盛千阳总是能时刻将灼热的、温柔的目光定格在小岛的身上。尽管首都跟海市相距一千多公里,他也从未缺席过小岛生活中每一个重要的瞬间,哪怕是在国外连轴转了很多天,也会带着一身的疲惫及时飞回来参加小岛的生日宴会。在盛千阳认识小岛之前,从未有人见过他露出过哪怕是一秒温和的目光。三年前在时淮与他初遇的夏令营中,时淮是优秀营员代表,而盛千阳则是特聘助教老师。那时的盛千阳就像一个遗世独立、清冷贵气的矜傲少爷,刚刚从哈佛毕业,似是瞧不起任何人,无论看谁都是一副睥睨的姿态,于是很少有人敢上前与他搭话。只有作为优秀营员代表的时淮,被迫与他产生了很多工作上的交集,荣幸地入了他的法眼,成为了他人生中唯一的朋友。在几乎所有人的眼中,盛千阳孤僻又冷傲,话语间还总带着嘲讽的弧度,也就只有天生好脾气的时淮能受得了他,他们恨不得都对他退避三舍。但出乎意料的,这样一个一脸不近人情的男人唯独在面对小岛时总能展现出分外的柔情。第13章 看来有人想见你呢盛千阳走进卧室,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正在无助呜咽着的可怜小岛。江屿白紧紧咬着下唇,听到他的脚步声,将身体缩在被子里哆嗦地抽噎,长久陷于黑暗中的失控让他几乎时刻都感受到一种在深海中溺水般的恐惧。“小岛,怎么这么不乖呢?”盛千阳在江屿白泛着水汽的目光里俯下身子,贴近他的耳边,用亲昵的姿态说着分外冰冷的话语。“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只要小岛不提那个名字,我就会对你很好的,可你为什么还是要提呢?”不仅在睡梦中来回呢喃着时淮的名字,还要在清醒的时候把自已当成他。但盛千阳仿佛是忘记了,小岛早已经没有了意识清醒的时候。“难道小岛就真的学不乖吗?”盛千阳讲话的时候面色平静,看起来毫无波澜,但在静水流深的下面藏的是阴森可怖的冰山。然而江屿白根本听不懂盛千阳在说什么,那冗长的话语到达他的耳中时早已变得支离破碎。江屿白开始绝望地摇晃着脑袋,肩胛骨颤抖的像蝴蝶的翅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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