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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是准备工作十足。”我抱着手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笑着说:“沈医生不也是专业素质过硬吗?这东西可是无色无味。”沈从安将手上那杯水倒在水槽里,回头看向我淡淡地说:“拿这些小把戏来糊弄医生,这是你的败笔。”我说:“是我低估了你的狡猾。”他改为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拧开喝了一口水,说:“不是我狡猾,是你少了一种东西,警觉。”他用手指了一下头顶,我抬头一看,头顶两个摄像头,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发出微小的紫红色微光。我半晌都没说话。他见我一脸吃瘪的模样,拿着矿泉水从我身边经过去了客厅。我又追了过去,发现他正用拨打一通电话,我起初并没有当成一回事,直到他喂了一声,问了一句:“警察局对吗,我这里是金华公寓,麻烦过……”我预感到有些不妙,冲上去便从后面捂住他的唇,左手就想从他手上抢夺。可刚扣住他机身,我人便被他一个过肩摔直接扣在了沙发上,他第一时间摁住我的嘴巴,仍旧维持着打电话的动作,风轻云淡的说:“那病患基本上已经没有问题,可以派人过来提了。”听到他这句话,我紧绷的身体立马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他。沈从安继续淡然自若:“好,其余事情请和我助理沟通,之后还有什么事情,保持电话联系。”大约是那边挂断了电话,沈从安将从耳边拿下来后,低眸看向沙发动弹不了的我。他挑眉问:“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冷汗都吓出来了,才发现沈从安竟然在逗我玩,我气得梗着脖子,大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他说:“你不也一样让人喜欢不起来吗?”我说:“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他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眯着眼睛看向他。他说:“你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和我很像?嗯?”我将脸别向一旁,冷着嗓子说:“和你无关。”他将我别过去的脸再次别了过来,开口说:“怎么,之前不是对我还很有兴趣?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我说:“是我瞎了眼。”他说:“正好,我也同样讨厌被人当成替代品,现在你想知道的事情彻底解开,我的生活也可以恢复安静正常。”我说:“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沈从安说:“你用这种方法来钓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你这番好意,陪你演场戏,就可以解决你对我的骚扰,还可以知道你对我骚扰的原因,何乐而不为呢?”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卑鄙。”他笑了笑,松开了我的手,然后拿起桌上了喝两口的矿泉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他到达门口摁了一下指纹板,门应声而开后,他回头对我说:“出门记得把门关上,还有,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有下次,如果有下次,事情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如此轻松。”语毕,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高冷无情,进了书房,紧接着便是关门声。我坐在沙发上好久,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瞪了一眼那扇已经紧闭的书房。这才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本来打算洒脱一点离开这里,毕竟这一战败得太不光彩了点,可刚走到门口,我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在心里冷笑,正常医生正常人谁会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里安装摄像头,明显可疑,不过这次吃在这摄像头上的亏,为了记住这次教训,我在沈从安的客厅拿了一个东西,便搬了一条凳子,站在摄像头底下,对着摄像头那端的沈从安冷笑一声说:“沈医生,我们还会见面的。”抬手便将那些摄像头啪啪逐一敲掉。第034.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从沈从安的公寓出来后,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就连司机和我说话,我都懒得回。因为我无法接受沈从安不是那个人这件事情,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件事情的把握。声音和感觉相像的人,为什么他身上却没有关于那人的一丝痕迹,这和我的判断简直出入太多。巨大的失落感将我包围,连我自己都有些茫然失措。我下车后失魂落魄上了楼,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了阿青站在那里,我脚步瞬间停了下来,有些意外的唤了一句:“阿青?”他回头看向我,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阿青主动找我一般都是因为有事,可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并没有慌神,而是镇定的走到门口,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阿青跟着我走了进来。我将门给关上后,阿青便坐在沙发上,我问他要不要喝水。阿青开门见山问:“你去了哪里。”我说:“有事?”阿青说:“肖杉流产还有她父母遭绑架这件事情,和那个沈从安有关对吗?”果然是来者不善,我站在客厅中央抱着手看向他,冷笑说:“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他同样冷笑,他说:“这个局是设给谁的,你根本不用辩解,你在调查他。”我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他一眼看穿,也没有解释,只是很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看向桌上缸子内的金鱼沉默着。阿青知道我默认了,我以为他这张烂嘴一定又会说一些倒胃口的话,可阿青这次没有,他只是看了我良久说:“结果如何。”我抬眸看向他,略微意外,不过还是平静的回答:“不是他。”阿青说:“很失落吧。”他永远都是这样,轻而易举看穿我的心,这何尝是能用失落来描述得清楚的,这样的结果无异于捅了我一刀。因为我对那个人仅有的线索已经断了,我不是很痛快的说:“见我这样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阿青坐在了我对面,说:“不是。”我有些惊讶的看向阿青,因为今天的他不烂嘴巴了,竟然还出奇的友善,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他病了,或者他疯了。可阿青没有管我的惊讶,只是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上,他说:“以后有空的话,帮我去看看这个人,你设局调查他的事情我帮你瞒了,但我希望你明白,陈舒尔,活着不容易,千万别自掘坟墓。”我拿起桌上他放下的那张纸条,不解的问他这是谁。可阿青不愿多言,他说:“这是我们交易的条件,其余的你别问。”我一向懒得管他的私事,他也一直都神神秘秘。他来自哪里我不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我更加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阿青,身上随时扣了一把枪的阿青。我记得有一次,他在教授我课业的时候,我趁他睡着了,因为贪玩偷他身上的东西,以为会偷到什么宝贝,可却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冰冷又沉甸甸的黑色手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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