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摇头:“没遇到过这么奔放的,酒吧里的人都这样吗?”“盛长流有次还直接被拉去楼上开房呢。”赵荞麦道。陈垠一愣:“开了?”赵荞麦回头看他:“开了啊。”“那他们...那啥了?”陈垠有些问不出口,心里对盛长流有些不齿。“被个男的拉着去的,就玩了一晚上牌吧大概。”赵荞麦耍了一遭陈垠,忍不住笑了。陈垠却默默嘀咕着:“男的...也不是很安全的其实...”两人聊天的功夫已经到了那驻唱的化妆间,赵荞麦推开门,就见那驻唱正抱着一不知哪里的女生亲得正热乎。“还钱啊傻逼!”赵荞麦看到前男友乱搞也不恼,走过去一把扯过他的包扔给陈垠道:“翻。”陈垠愣了下立马开始翻,但那包里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最多的是避孕套......这时那驻唱已经放开怀里的女生,笑嘻嘻朝正在翻柜子的赵荞麦走:“荞麦,回来了啊~”“你别碰她。”陈垠拦到两人中间,冷冷看着那驻唱,陈垠比那驻唱高了半头,所以那人不得不停了脚步,轻佻地打量着陈垠:“你是她新姘头?”“关你屁事。”陈垠推开他:“钱放哪儿了?”“什么钱?”那驻唱故作无辜:“你们在找什么啊?”赵荞麦直起身子转身看着那驻唱:“贺琦,那钱是我哥的,你最好赶紧还我。”“又是哪个野哥哥啊,你是孤儿我又不是不知道。”贺琦满脸不屑:“赵荞麦你还真厉害,背着我是一个又一个,就这么受不了寂寞?”“砰!”没等贺琦说完,陈垠的拳头先怼他脸上了,下一秒陈垠又把贺琦拎起来,再对他脸来了一拳:“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陈垠第一眼看到贺琦的态度时其实就开始生气了,他让赵荞麦怀孕、又不管她让她自己去做手术,现在拿了钱不还不说,整个人一副什么事没有的样子,陈垠没见过这么垃圾的人。“我靠你凭什么打我!”贺琦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大约是平日里玩得太花身体太虚,根本不是陈垠的对手,陈垠制着他:“你把钱放哪儿了?还是已经花了?”“花了花了!”贺琦被两拳打得捂脸痛叫:“我今晚还要演出的!你破我相我找人弄死你!”“找到了吗?”陈垠没再理会贺琦的无能狂怒,转头问赵荞麦,赵荞麦只在一个抽屉里找到几百块零钱,她走过去猛地踢了两脚贺琦:“你还真花了啊?!”赵荞麦正准备和陈垠猛揍贺琦一顿,刚刚跑出去叫人的那个女生就带着酒吧看场的人进来了,几人直接冲向陈垠,把他按在墙上。“你们放开他!”赵荞麦一下子急了,她认识那几个保安:“张哥,他是我朋友,我们来要钱的。”“要钱也不能闹事啊!你们把贺琦打成这样他怎么上台?酒吧损失怎么算?!”那张哥稍微给了赵荞麦点面子,没再按着陈垠,只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弹。“张哥好身手。”陈垠没受什么伤,被稍微放开后还发自内心夸了句这人。那张哥瞥了眼长得就像生在这酒吧里的陈垠,受用地“哼”了声。“你们有事外面解决,酒吧里闹事我肯定要管的,还有,他被打成这样今晚不能上台怎么办?另一个驻唱赶不过来,那么多客人在外头等着呢。”张哥对这群小孩不分场合的闹事感到很头疼。“那他还欠我们钱呢,我们也等着呢。”陈垠没好气道:“不然你们替他还钱,我们就不来闹了。”“你怎么不识好歹?”张哥对陈垠不到一分钟的好印象立马没了:“我不管你们的事,找人给贺琦化个妆,看看能不能挡住脸上的伤呢?”“他那脸?挡了也白挡。”陈垠嗤笑道。“来来来,那你替他上,你不是要钱么?他一场一千块,我们给你两千,今晚你上。”酒吧经理闻声赶来后盯着陈垠的脸盯了一阵了,早就开始琢磨要是这小孩在这儿唱歌估计酒吧生意能翻个倍,这会儿总算找到个空可以插进去。“我不卖唱。”陈垠翻了个白眼。“三千。”酒吧经理道。陈垠刚准备拒绝,赵荞麦立马按住他,问经理:“日结?”经理点头:“行啊。”“凭什么?!为什么我只有一千?”这下贺琦不服气了:“我还会弹吉他!”“我还会吹竖笛呢!小学就会了!”陈垠的攀比之心油然而生。“今天不吹竖笛,就唱歌,你会唱什么唱什么。”经理拉开抓着陈垠的张哥:“上不上?”“上上上。”赵荞麦迅速帮陈垠允了,她朝陈垠使眼神,意思是单独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