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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手拿袖子抹了抹嘴角,淡定的对阿姨说:“怎么可能,我前几天还来了,阿姨你多想了。” 那阿姨这才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您怀孕了呢,看来是感冒引起的,您今天待在家里,我给您熬点对感冒好的汤。” 我说:“谢谢阿姨。” 阿姨扶着我走了进去,一直到客厅我表现得极为镇定,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露出破绽,直到到达了洗手间后,我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脸色白皙红润,嘴唇嫣红,连眼睛都显得神采奕奕。 这不像是一个生病人的预兆,其实刚才我是骗阿姨的,我月经大概有两三个月没来了,一直以来我都有些月经不调,两三个月没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多想。 我手下意识抚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从洗手间出来后,立马上楼换好衣服,和阿姨说了一句出去买点东西,便直往药店走。 到达药店后,我问工作人员要验孕棒的时候,嘴唇都在发抖,回去的时候,直接找了一个公厕检验了一下,验孕棒上两条红杠。 当时我握着那根验孕棒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这个孩子会是谁的。 我第一时间便在心里问自己,可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孩子是乔金平的,当我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时,手中那根验孕棒直接掉落在地,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我接着又去医院内检查了一下,还好那天是星期一,人并不多,也不用排队。 整个医院显得空荡荡的,我从挂号到付钱还有检查,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一直到等结果出来,我才觉得自己浑身冰冷,医生给我的检查报告,确认我确实是怀孕了,而且是刚好两个月。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问医生:“医生,两个月?” 那医生点点头非常确认说:“是,有两个月了。” 我整个人一下如黑云压头一般,我和乔金平几乎有半年没有同床了,两个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难道是上次学校放假回乔家的时候,乔金平被我踹下去的那次? 不对不对,我应该没那么高的中奖率,也不可能是乔荆南的,我们来隆城也才这几天的事情,更加不可能怀上他孩子,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脸色苍白,那医生见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在那里,出言建议道:“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在这两月内,是最佳时期,可以选择药物流产和无痛人流。” 我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问:“医生,您确定是两个月?” 那医生以为我在怀疑他的专业性,语气也开始有些不好,他说:“如果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性,可以选择去别家医院再次做一次检查。” 我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和我先生已经有半年没有同床了。” 那医生话里含着深意说:“那我就不清楚了,这些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从医院出来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像是孤魂野鬼一样,从医院一直走到别墅酒店,整整两个小时,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手脚全部冻得没有知觉了,一抬头,渐渐开始黑下来的天,又往天下掉着雪沫子。 阿姨站在客厅窗户口看到我后,吓了一跳,立马拿着一把伞出来接我,她将我领了进去,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站到客厅内,无论暖气多么旺盛都无法将自己暖热。 那阿姨见我一副狼狈的模样,焦急的问着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缩了缩冰冷的颈脖,半响沙哑的嗓音里才冒出一句:“我没事。” 阿姨握住我冰冷的手说:“怎么可能没事,你看你手冷得。” 我轻轻将阿姨推开,又缓缓游荡到卧室,脱掉衣服便往床上躺着,躺在被窝里面都还觉得自己全身发冷,一直在强迫自己,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一定是一场噩梦,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 可他现在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卧室门外传来一前一后的脚步声,阿姨的声音在门外隐约响起:“杨小姐从外面回来后,神情一直恍恍惚惚,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先生你赶紧去看看吧,今天早上还干呕着呢。” 乔荆南的声音响起:“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有没有请医生来?” 阿姨说:“还没喊呢,一直等着您回来拿主意,现在她躺在床上动都不动。”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拿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住,门外传来开门声,我不敢抬起头去看,乔荆南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都感觉床在细微震动。 直到感觉床在塌陷,乔荆南将我被子从头上拿开那一霎那,我整个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抱住他腰身,脑袋搁在他怀中。 他才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外套还带着外面的寒冷,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拥抱,他身体楞了一下,伸出手自然而然抱住我,抬起我下巴看向他,低眸问:“怎么了?” 我拿开他抬住我下颌的手,脸往他怀中塞,闷着声音说:“没什么,只是忽然间心情不好。” 他也没有在强迫我抬头去看他,只是问:“因为什么事情而心情不好。” 我脸埋在他怀中许久,想了半天才开口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佛祖来向我索命。” 他语气微微加重了些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从他怀中抬起脸来,看向他,笑嘻嘻对他道:“骗你的。” 他仔细打量我脸色,大概我脸色真的有些苍白,他将我放在床上靠好:“我去请医生。”他转身便要离开,我立马拖住他衣角说:“我不想看医生。” 他问:“原因。” 我垂下眸,想了许久说:“我不想打针。” 他说:“不会打针。” 我说:“我不想吃药。” 他说:“如果没病,就不用吃。” 我说:“就算有病我也不想吃,我不想看医生。” 他眉间蕴藏着一丝不悦,道:“杨卿卿。” 我松开他衣角握住他手,抬起脸仰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荆南,你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他揉了揉眉,最终还是没有去喊医生,而是坐在床边陪着我,我靠在他怀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今天也折腾了一天,感觉有些疲惫,靠在他怀中总觉异常安心,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闭着眼睛,乔荆南在耳边唤了我两句,我没应答,他以为我睡着了,将我放下后,起身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乔荆南好像是在对话说了一句:“缇娜,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他挂断电话后,脚步声渐渐消失,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睡觉,一直睁着眼睛,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汽鸣声,大概是缇娜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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