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我对卓然琦说:“酒今天我不会喝,你买不买我的酒,我都无所谓,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有权利选择服务什么样的顾客,不好意思,失陪了。” 我刚要转身,坐在卡座上的一些人全部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将我围住,王勇也站了起来,卓然琦踢地下的酒瓶说:“在我还没说准你离开之前?你现在敢离开?杨卿卿,信不信我今天在这里废了你。” 王勇见到这样的阵仗,站在一旁说:“然琦,别为难她,毕竟谁都不容易。” 卓然琦斜着眼睛瞪向他道:“这里有你什么事?” 那曲哥手下的小弟一把拽住王勇的头发,将他拽了过来,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道:“小子,你这软蛋没说话权利,就少给我们在这里叫,要不是看在你是卓小姐带来的,今天连你也一同废了不可。” 王勇红着眼挣扎了两下,那人不松手,他拽起桌上一个瓶子便对着那男人头上狠狠砸了过去,本来紧张的气氛仿佛爆竹点燃一般,怒剑拔张。 被王勇爆头的缓过神来后,那些人对着王勇就一拥而上,对着他又是踹又打,王勇只能死死抱住头,气氛很快便凌乱了,卓然琦在一旁对身边揽住他腰的男人说:“曲哥,王勇可是我带过来的人,您多少也看我点面子。” 那曲哥叼着烟对卓然琦说:“今晚你要是陪我一晚,我留你这个人一条命。” 卓然琦愣了一刻,整个人如一条蛇一般缠着那男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想要哪种方式的。” 那曲哥大笑道,在卓然琦腰上抹了一把说:“曲哥就知道,你是懂风情的人。” 便挥手让正在殴打王勇的手下停住, 经理在看到这边的混乱后,立马带了几个人走了过来,似乎对那个曲哥也颇为忌讳,给他递了烟又给他敬酒后,笑着问:“曲哥,是不是我们小妹服务不周到啊,好好地,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曲哥吸了一口烟说:“我觉得服务是可以,可我女人不满意,你家小妹都不肯陪我们喝两杯,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我。” 经理说:“哎呦,曲哥这是哪里的话,这可是家里亲戚介绍来打一个月零工的服务员,因为怀孕了,想讨点钱来花花,曲哥这可不是不陪您喝,而是里面真的有些误会。” 卓然琦出声问:“怀孕了?” 那经理说:“是啊,卓小姐,孩子四个月了,您可要手下留情啊。” 卓然琦若有所思,随即才笑道:“原来是怀孕了,我以为都老同学了,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我呢,酒我今天还是全部买下你的,可水你总得陪我喝一杯吧。” 卓然琦对着一个小弟喊道:“蛋子,给我去吧台来杯苏打水,不要加任何东西。” 人群中有人出来朝着吧台去,经理笑着说:“我去端就可以了,卓小姐何必这么客气。”他对着身边的人说:“你去端。” 那曲哥说:“哎,这你就不对了,我们连请杯水,经理也不准,难不成还怕我们下药不成?” 经理脸色一愣,笑着说:“曲哥这是什么话,您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经理看了我一眼说:“你等会儿,陪曲哥他们和一杯水,就下班吧。” 吧台那边有人端了一杯水过来,卓然琦看着我说:“喝吧。” 我看着在灯光下纯净无杂质的水,侧过脸看向经理:“我不渴。” 经理对我使眼色说:“一杯水没什么,喝完这杯你就可以走了。” 所有人全部看向我,好像这杯水我不喝,就要砸吧打人了一般,我还是没有接,经理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水没问题,我手下人出来的东西,放心。” 我看了他一眼,他满是肯定,我想了半天,决定息事宁人,这是我在这里最后一天,没想到还碰见卓然琦这瘟神,既然经理确定这杯水没问题,喝了好。 我端着那杯水在所有人视线下喝了下去,卓然琦才嫣然一笑,对我说:“以后相见,我们还是朋友。” 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经理满脸紧张问我:“怎么样?” 我感觉就是一杯普通的水,便对经理摇摇头。 那杯水喝完后,卓然琦也没在说什么,很爽快的把我放了,我还在心里怀疑她会这么简单善罢甘休?我在酒吧将所有工作交接完后,换了衣服出来酒吧,站在酒吧门口,明明外面天气这么冷,我总感觉身上燥热不堪,以为是里面的暖气原因,脱了一件外套,走了一段时间后,那燥热越来越严重,我感觉有什么不对。 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打底衫,我蹲在马路边上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一定是刚才那杯水有问题,一定是卓然琦在那杯水里面动了手脚。 我心忽然无比的慌乱,身体却像火烧一般。 我看着公寓好一段路,打算支撑回去后,再想办法,便支起身体走了一段后,手机在此刻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键,喘着气对着电话内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寂静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简言意骇问道:“辞职了吗。” 他声音传递到耳膜,我一下便听出来是乔荆南,我强忍着身体内的异样,对他说:“刚辞职,正从酒吧回家。” 他说:“好。” 一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伸出手抹着头上的汗,刚想说没什么事我就挂断了,电话内的乔荆南问:“还有什么要说。” 我咬着唇有气无力的说:“我没力气。” 他似乎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异样,许久沉沉的问了一句:“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声音变得软软的,对电话内的乔荆南说了一句:“我好像被人下药了。”099. 难受 乔荆南在电话内吩咐说:“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立马过来。”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把电话挂断,我们两个人的电话一直保持畅通。 我等了他很久,而是他穿衣服的声音,之后没多久,他在电话内时不时和我说话,大概是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可我根本没有精神理他,只是不断的和乔荆南说:“我好热,我想喝水。” 我蹲在地下左右看了看,转身便要回酒吧去喝睡,乔荆南在电话内暴怒道:“杨卿卿,我说了让你别动,我现在正在过来的路上。” 他声音在电话内特别大,我身体动了两下,听到他吼我的声音,我又强调了一次:“可是我真的难受,我特别渴,想喝水,我想要冷水。” 乔荆南说:“你难受也必须给我忍着。” 他说完那句话,电话内传来的是汽鸣声,我望着黑乎乎的夜晚,忽然觉得身体内的折磨有些漫长,我扔下电话,身体软绵绵的在这附近转悠着,想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可是都没有,酒吧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