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荆南朝我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他说:“这样的事情不急,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我抬起脸看向他:“可是我忽然间特别想为你生个孩子,要是我们有孩子的话,这个家就完整了。” 乔荆南将我搂在怀中,手在我头发上抚摸着,他说:“有没有孩子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我靠在他怀中,揪住他衣领说:“我们留下这个孩子好吗?我想要留下他。” 乔荆南没有回答我,而是抱着我久久没有动,过了半响,他才开口说:“我们回N市流掉。” 他说完这句话,我还想说什么,乔荆南再次开口说:“不要再和我说留下他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同意,养好你的身体,以后要怀自然不迟。” 我知道,乔荆南决定好的事情一般没有任何人能够去反驳,我没在和他说话,这是自己第二个孩子,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想要为乔荆南生孩子,可现在身体不允许。 之后那几天在得知自己怀孕后,我情绪都不是特别高,我应该高兴,可想到没过多久我和乔荆南的孩子就要离我们而去,又高兴不起来。 尽管乔荆南还是往常一般会逗逗我,和我说话,可我还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头来,医生也天天来检查我的身体。 在马尔代夫待了差不多半个月,乔荆南公司终于催他回去,这个难得假期意味着结束,还是如隆城那次一般,有人为我们收拾行李,我和照顾我们大半个月的保姆阿姨道别。 她竟然哭了出来,握着我手说:“小姐和乔先生都是好人,这次一见不知道以后又会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阿姨就照顾你们到这里了。” 人和人之间都是有感情的,虽然只有着短短半个月,可对于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是非常感谢,和她说了几句让她回国来玩的话,她嘴里答应着我,又让我好好照顾着肚子内的孩子。 这场旅行最终终结在这里。 每次和乔荆南离开一个地方,我都觉得万分舍不得,特别是这次马尔代夫,对于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可再舍不得,不属于自己的城市,还是要离开。 无论以后在哪里,只要乔荆南在我身边都可以。 我们的行李最先运了回去,再次坐飞机回去后,我在飞机上吐得死去活来,那几个小时我昏昏欲睡,靠在乔荆南身上一直没有动过。 直到到达N市后,冷空气毫无预兆席卷而来,乔荆南往我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快速揽着我进入车内,车子在这座熟悉的城市穿梭着。 乔荆南的手时不时在我额头上测探体温,我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一直没有动过。 回到我和乔荆南那套小公寓后,我便重感冒不起,因为现在怀孕医生也不好乱开药,现在正用中药慢慢调理身体,乔荆南衣不解带每天照顾我,就算家里有阿姨也不加他人之手。 他从马尔代夫回来十几天,基本上没有去过公司,全部都是陈冬过来和他报告状况,他下达命令。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在他身边稍微动了一下,他便明白我要干什么,起身边去桌上给我倒水,然后喂给我喝。 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后,觉得躺在床上鼻子塞,身体又冷又热,十分不舒服,他便将我抱住,让我靠在他怀中,陪我硬生生在床上靠一夜。 重感冒在他心细照顾下终于痊愈了,可一向身体好的乔荆南却因为我而感冒了,我身体正处于虚弱时候,又加上怀孕,身体本来就虚,乔荆南怕感冒对我影响,每夜在书房睡。 好几次我醒来,习惯性想要去抱他,发现身边都没有人,然后愣愣的坐在那里,从床上爬了起来,半夜又摸到乔荆南身边睡着,他头几次还特别坚决要将我送回主卧,我扒着他死活不肯,到最后他才勉勉强强同意了。 又从书房换到卧室同我同睡。 N市现在是极冷的时候,等我感冒完完全全好了后,乔荆南才同意我出门,他也开始上班,我每天在家里养胎,虽然名义上是养胎,只不过是为流孩子的时候做好准备。 大约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太过无聊,有很多次我看电视,没有听过郑小亚半个字,以前她是媒体追逐的对象,可现在在电视上仿佛消失匿迹了,我感觉到一阵疑惑,立马从网上去搜索,全部都是郑小亚被公司雪藏的消息。 而且还是我们从马尔代夫离开时发生的事情,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乔荆南,这件事情和他又没又关系,最后想了想,问了也是白问,既然现在被雪藏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虽然项链的事情和夏云有关,可没有出项链这件事情时,她也同样没少对我为难。 以前或许是自己太过傻,也太相信退让就是息事宁人。 也许退让在别人眼中是可欺。 陆梁静在得知回了N市后,邀我出来喝茶,我在家里也待得久了,乔荆南每天白天要去公司上班,我正好无聊,便应了陆梁静的约。 从家里出门,去了约定好的茶馆和她喝茶。 当时我正坐在里面等她了,她才姗姗来迟,脸色不是特别好,伸出手扫着身上的衣服,进来后,便对我嘀嘀咕咕说:“这里的服务员也真是,连端茶都不知道好好端,把我这一身衣服泼得一身湿。” 她说完后,坐在我对面脱了身上那件外套,坐在了我对面,服务员为她倒了一杯茶。住状乐技。165. 巧遇 陆梁静坐下后,我们两个人聊了一些事情,她问了我一些在马尔代夫后续事情,我将他们离开那几天所玩的地方和她说了一遍,陆梁静听得津津有味。 还嚷着说,下一次要单独跟着卢森去一趟。 我见她这段时间似乎和卢森感情变得挺好了,问她是怎么一回事,陆梁静端着手中杯子,接二连三喝了几口说:“听说是他卢家产业这段时间出了一些问题,找我娘家借钱资金转动一下,我妈得知我和卢森之间的事情后,没有同意借钱给卢森,之后还是他爸找卢森去我妈面前道歉,我妈让卢森发誓再也不到外面鬼混,才同意借钱给他。” 我皱着眉问:“所以,那段事情他对你唯命是从,就是为了和你家借钱?” 陆梁静说:“大约是吧。” 我和陆梁静同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为她高兴,还是悲哀,一个男人为了钱才会转变,说出来一点也没有半点欣喜。 不过陆梁静天生乐天派,她说:“反正他最近不再和外面一些女人鬼混了,无论是用什么手段锁住了他,都无所谓,只要起到了作用。” 我们两个人没聊这些事情了,又聊了一些别的,陆梁静点了一户菊花茶,好久没有上来,再加上刚才被人无缘无故泼了一身水,有些不高兴按了几次服务铃,门外才有人匆匆将门给推开,有人端着茶走了进来,将那壶菊花茶摆在桌上,服务员弯着腰低头就要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