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暧昧。“你、你干什么!”姜长宁被他揽着腰,小小一团被他搂在怀里,双手搭在他胳膊上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没点灯,瞧不见她绯红的羞。不过…男人怀里真令人安心…与心动。姜长宁捂着悸动不已的心,惊慌失措的往后缩。“放开我!”可向来听她话的男人今夜有些反常,那双有力的手半点没松。“抱着早些休息,明日要起很早。”夜色助长了他心中的悸动,他忍了又忍,克制着低声找了个借口。其实…只是想抱抱她而已。姜长宁推了推他的胸口,努力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先放开我!”她压低了声,羞恼的用力拍了拍他的胳膊。男人的眸子暗了暗,松了她腰间的手,看她想要怎么样。姜长宁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床里边缩了缩,抱着被子离他远远的。“今晚不要你陪了,你出去。”她因羞恼耍起了脾气,娇纵的对他说道。悸动泛滥的燕时嵘笑意一顿,眸光在夜色中沉了下去。“公主赶臣走?”平静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危险,可她光顾着羞恼完全没有察觉到。“嗯…”她揪着薄被抱膝,还有些恼着他。“媱媱…”今日大事皆已尽在掌握,他难得有些高兴,可没过一日,她便将他的好心情糟了个彻底。燕时嵘突然气笑了,低气压的继续唤她小名。“你不许叫我小名了!”男人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她娇声打断。姑娘气鼓鼓的,微弱光中眸子圆溜溜的,一心的想要先将他赶出房间。她是羞的,并不想直接面对他。在她娇喝声之下,有那么一瞬,沉稳的男人克制不住心底蔓延的失落。知晓也许她是不好意思害羞了,但燕时嵘不敢确定。若她真是反应过来之后嫌弃他的感情,真的想要赶他走,那将他至于何地。他情绪有些失控的握紧了拳,唇边纵容的笑意换成了低嘲。夜里,男人呵了一声,俯身搂着她的腰,将人从床角搂到了眼前。“我对媱媱心动,原来媱媱只将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猫狗狗?”他有些后悔了,为何之前将心动克制得死死的,一朝流露些许她便这般排斥。他这一生中自认没有什么难得住他的事,做不了太子伴读就入朝为官,没几年便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旧主被夺位,他便想方设法寻到旧主之子,继续效忠。可面对姜长宁,他却像是失了惯有的沉稳,单凭她没说清的几句话便不安的猜想,低气压爆发。他,很在乎她的话。男人有些用力的搂她的腰,怀中人轻呼一声,被迫仰了头与他对视。衣袍交叠,呼吸近在咫尺。燕时嵘盯着她慌乱不止的鹿眸,沉着脸判断着她到底是在气恼,还是真情实意的厌恶。第二十九章召之即来, 挥之即去的猫猫狗狗?听到这话时,姜长宁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猫猫狗狗,就算是…他也是温吞不动声色的狼或是狮子, 危险至极。姑娘颤着眉眼,抵在他胸膛推拒的手也停了下来。“你在胡说些什么啊…”那娇声中蛮横的语气弱了些, 不解又羞恼。男人俯下了身, 在黑暗的遮掩下吻了吻她的额心,“没有胡说,是臣在不安。”一听她微软抱怨的声音, 燕时嵘便忍不住收敛了浑身气息, 克制着稳着声线低声道。明明灭了灯,可为何男人的压迫感更重了,他的唇温热柔软,让她的脸缓缓变烫。姜长宁安静下来,努力的消化他话中含义。不安…?燕时嵘这样的人也会感到不安吗。被他抱在怀里, 姑娘静静的眨了眨眼, 忽然想起他前一句话里险些听漏的话。他说对她心动了。心动二字在心底绕了一圈,炸出无限的烟花。她翘起了唇, 浑身柔软了下来。“燕大人这样的人竟也会不安?”“燕大人今日举止越界了, 不怕本公主让皇兄罚你?”“燕大人…可是喜欢本公主?”姑娘一连问出三句话,句句逼问,抵着他胸膛的手也环上了他脖子, 就算光线不强, 也能瞧见她眼底流转的揶揄与半忍着的羞。晚风吹过, 窗外的叶子哗啦啦的响, 屋内却显得有些安静异常。他将人搂紧了些, 看清她眼底略微盼切的心后, 心下压制的郁气尽散。燕时嵘声音沉沉,认真答道:“遇到公主才会这般不安。”“不必麻烦太子殿下,公主想罚便罚,臣都受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