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段时间,我都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着,他要我向西我也绝对不会像东,这个村庄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认识的所有人里面,便搜罗着自家电器来给沈柏腾修,就光这些电器都够沈柏腾修一两个星期。果真他也真的没日没夜的修了两个星期,那些来接东西的邻居们,都笑呵呵的建议我们在这里去开个修电器店,生意会很好。每当听这样的言论我就感觉沈柏腾投过来的视线,带着扑面而来的杀气。沈柏腾将最后一个电器修好的那一天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他洗完澡出来后,我便坐在床上等着他,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还是有些良心不安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对不起啊,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连累到了你。”沈柏腾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以为他还在生气,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后,继续道歉说:“要不我给你按摩就当做赔罪吧?”沈柏腾转过身看向我。我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迟疑的问了一句:“我又说错了什么吗?”沈柏腾说:“没有。”然后他便躺在了床上,说了一句:“过来。”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走了过去,便坐在床上为他按摩,沈柏腾躺在床上享受着我服务,我按摩了好一会儿,按得我手臂都累了,见趴在那里的沈柏腾一直都没有再动过,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柏腾?”躺在床上的他没有回答,我又唤了一句:“柏腾,你睡着了吗?”他还是没有动,当我确认他已经睡着后,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将灯关掉后,便上了床躺在了他的身边。他占了很大一块地方,并且是背对着我,我想了想,便自己缩在了角落正准备入睡时,沈柏腾忽然翻了一个身,将一旁的我捞在了怀中。他又翻身直接将我压在了身下。我点傻了,躺在那里瞪着黑暗里的他。沈柏腾忽然伸出手解掉我的衣服,呼吸有点重,也不说话,便吻着我的身体。我躲了躲,沈柏腾的吻落在了我脖子上,我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一阵阵悸动。这段时间虽然我们两个人同床共枕,可两人一直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就算相拥而眠,也从来没有过踏破最后一根防线。虽然有时候沈柏腾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他一般都不会强迫,也不会提出来,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相敬如宾下去,可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在今夜还是发生了。沈柏腾将我的衣服褪到胸口的位置,他的呼吸越来越粗了,我还是有点闪躲,沈柏腾忽然捧住我的脸说:“你躲什么。”我身体的温度有点高,和沈柏腾的身体贴合,那种奇妙的感觉越发上升,可我理智上是告诉自己不能的,就算身体如何渴求。我小声说了一句:“我结婚了。”他说:“那又怎样?”围吗亩才。我说:“你也结婚了。”沈柏腾说:“所以呢。”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沈柏腾说:“是你不想还是不愿?”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动。沈柏腾等了一会儿,他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清晰传来,他说:“告诉我,你想要吗?”他手忽然从我腰上往下滑,经过我的敏感地带,我吓得立马一缩,可又不敢动,身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这对于我来说真是一种道德与精神上的煎熬。怎么会不想,只有他的身体才会让我如此着迷,就算和袁长明躺在一张床上,梦里都是他,可想又怎样,行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305.离开我抿着嘴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要我该如何回答?我说我想要?分分秒秒想和他在一起吗?可现实吗?这根本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我脑海内现在全都是袁长明的脸,我已经利用了他太多太多,我唯一能够给他的,只有婚姻内身体的干净,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也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沈柏腾将我的手拿开,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想将手从他手掌心中抽离出来,可他太过用力了,我挣扎不出来,只能被动的看着黑夜里他在我上方的轮廓,我动了动嘴唇。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说:“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是因为袁长明。”这个雨好像有要停的意思,雨声越来越大了,并且雷雨交加。有冷风穿梭在我们两人的周身,我感觉一阵凉风袭来,打了一个哆嗦。沈柏腾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他平静的说两个字:“睡吧。”然后他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了我身旁没在说话。呼吸渐渐恢复平稳。这一刻我突然很后悔,可又很庆幸,庆幸在最后一刻我们都冷静下来了,我们没有再次把早已经理得清清楚楚的关系给打乱。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沈柏腾已经不见了,我从床上下来,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发现沈柏腾确实不在这个院子,我正想=着人生地不熟的他会去哪里时,卓娜从外面背了一箩筐白菜进来,她站在太阳底下满脸微笑的和我打招呼。我立马走了上去,问卓娜是否有看到沈柏腾。卓娜将后背的背篓给拿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指着院子外的一条小路说:“他刚才问我镇上的路怎么走,我告诉了他后。他一个人朝着那边方向走去了,问他去干什么,他也不回答我。”我重复的问了一句:“镇上?”卓娜点点头说:“是啊,镇上。”卓娜见我表情发生了变化,她追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表情怎么这么奇怪?”我说:“镇上是不是有车可以离开?”卓娜点头说:“去市里大约三个小时。”我问“有几班车。”卓娜想了想对我说:“每天只有一趟,早上八点出发的车。”问完后,我一言不发的转身回了房间。卓娜见我表情不对,便跟着我进了房间,问我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有些提不起劲的对卓娜说:“卓娜,我需要休息一下,行吗?”卓娜见我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以为我是生病了便利用伸手来试探我的体温,发现是正常温度,她奇怪的问:“没感冒啊,你脸色怎么突然间这么难看?”我不说话。爬到床上后便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住。卓娜站在那里等了等会,见我像是睡着了一般,便也没有打扰我,满脸不解的离开了我房间。躺在木床上的我并没有睡着,脑海内全部都是昨天夜晚的片段,我想,沈柏腾今天一早离开,一定是回了市区里,现在他身体完全好了,怎么还可能留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这里根本困不住他,也并不是他的世界,他走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何必难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