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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见十六阿哥这般巴巴的寻自己,晓得是有事儿,道:“你们爷呢,现下在哪儿?”赵丰笑着道:“爷往阿哥所去了,让奴婢请曹爷往那边儿去呢,说是要让曹爷见见小阿哥!”曹颙都能想象得出来十六阿哥那得意臭屁的模样,笑着跟赵丰往阿哥所去了。十七阿哥也在这边,还穿着皇子礼服,没有脱,正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同十六阿哥说话。见曹颙来了,十六阿哥笑着招呼他过去坐下,道:“方才人多,说话不便,我就没寻你,换地的事儿差不离儿了,还要你最后拿个主意才好!”曹颙笑着同十七阿哥见过,随后才坐了,道:“这敢情好,已经是春耕了,现下定了,倒是能多一季粮食!”十七阿哥听了曹颙的话,笑着摇摇头道:“原当你不是俗人,这满嘴市侩起来,倒像个土财主似的!”虽说只在皇太后宫前走了一个过场,但是曹颙却是大清早便在太和门外跟着百官等了,也有些乏,便往椅背里靠了靠,道:“我倒宁愿自己个儿是个乡下土财主,混吃等死,没心没肺那种,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岂不是也自在逍遥!”十七阿哥点点头,不由面生向往之色,道:“听孚若这么一说,我倒也是惦记这土财主的日子了!要是有辆结实的马车,能游山玩水,增长见识去,那日子过得倒是合心合意!”十六阿哥见他们两个老气横秋的模样,不禁瞪了一眼,道:“瞧你们那丁点儿出息,要是使人听到了,还以为是两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呢!乡下有什么好,我要是熬,就要熬成京城里的土财主,谁也别招我,我也不招人那种。提笼架鸟,养几个戏班子,教儿子闺女点数术,那日子想来也是美得不行不行的!”话说完,十六阿哥自己个儿也笑了。三人都是这慵懒自在的性子,任是谁听了,怕都要道一句“胸无大志”。十六阿哥这几处庄子,有的在大兴,有的在房山,有镇国公府上的,有贝子府上的。一共有三家,因曹颙之前提了要换两个庄子,所以十六阿哥让他自己个儿定两家。房山曹颙不熟,大兴的西瓜却是后世闻名地,他心里第一个中意的就是这块。要是真弄个西瓜园或者香瓜园,那夏天也多了解暑的吃食。另外两处庄子都是房山,一个庄子地多些,一个庄子地少,但是宅子大,带了别院的。那两处庄子的主人都同十六阿哥关系不错,所以他也不好帮谁说话,便让曹颙自己定。曹颙本来就要为了增加些收益,多一处少一处倒是没太大意见,便道是都要了。第0404章 春笋说完了庄子的事,十六阿哥招呼人,要把小阿哥弘普抱出来给曹颙看。曹颙因想着痘疫的事,忙劝住了十六阿哥。弘普是十六阿哥次子,侧福晋李氏所出。十六阿哥的长子是嫡福晋郭络罗氏所出,出生当日卒。因此,弘普是实际上的长子,又是他最宠爱的侧福晋所出,自然是被十六阿哥当成宝贝似的。十六阿哥虽说想要卖弄卖弄自己的宝贝儿子,但是也晓得曹颙说的是正理,况且在十七阿哥面前,也不好多提孩子,便转了话题,问起曹颙海淀镇那边的园子。这再有小半拉月就立夏了,城里会越来越热,住到城外去,倒是宽敞又凉快。这话说起来,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都带了几分羡慕。他们两个年岁小,如今虽说娶妻生子了,但是仍住在阿哥所,还没有开府。不过虽说羡慕宫外的自由,但是小哥俩儿都是汉妃所出,在皇子阿哥中没什么身份。就算是分封,也不过是个贝子罢了,每年的俸禄才一千多两,还不若现在这样住在宫里,都是内务府供给。听到这两位提到将来,都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曹颙笑着岔开话。说起避暑来,还是热河好呢,去年修建的避暑山庄,实是人间仙境一般。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都应和着点头,面上带着欢喜。虽说他们年岁小,比不得哥哥们大位有望,但是小也有小的好处,起码每年的随扈都有他们。这或许就是无欲则刚吧,这两位皇子没有什么野心,反而最后的日子最是自在悠哉。打阿哥所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曹颙因还要到衙门去,便匆匆的出宫,往西单牌楼赶。到了太仆寺衙门,唐执玉、伊都立已经预备要走了,见曹颙才到,唐执玉有些担忧,低声道:“大人,王大人可是出来瞧好几遭了!”伊都立听了,撇了撇嘴,对曹颙道:“大人,你向来脾气好,但是也要省得,有些人是不能给脸子的,要不他就要得寸进尺了!”曹颙听了两人的话,笑着没有言语,心里却在思量着,不晓得王景曾无聊下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果不其然,待曹颙入坐不久,王景曾便捧了公文道:“头晌公务繁忙,曹大人不在,这些便送到本官处了!”曹颙看了看那半尺来高的公文,笑了笑道:“有劳王大人费心,只是这太仆寺上下,只有满卿的印鉴才有效力,大人不知么?”每个人都有底线,曹颙的底线是自己的地盘自己说了算,最厌烦别人指手画脚,也不喜欢别人无事生非。人果然是动物,领地不容侵犯。王景曾如何拉拢下属也好,怎么同伊都立相争也罢,都不干他曹颙的事。但是,想要将手捞过界,那曹颙可不会好脾气的惯着他。王景曾原本想着曹颙年轻面嫩,平素看着又是埋头做事不应声的,便以为就算不能爬到曹颙头上,也能够势力均衡。没想到,曹颙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顶下来,就噎得他半死。王景曾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却也无言相辩。谁让这是大清国呢,满人少,汉人多,皇帝对汉臣防范颇深。六部九卿中,都是满卿汉臣并立,无一不是满卿在前,汉臣在后。虽说王景僧心里少不得腹诽曹颙几句,但是面上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讪讪的退下。其实这不过是曹颙给王景僧扣了个帽子,压他一头而已。他自己就是汉人,在他眼中,满汉都是一般的。晓得这是个帝王忌讳,虽明面儿上从不肯逾半步雷池,可打心眼儿里还真没太当回事儿。曹颙将那半叠公文重新看了,倒也不会小孩子似的,故意同王景曾置气。左右就是那些公事,除了有两桩关系到马场的,王景曾有些纸上谈兵外,其他的处理意见也算是妥当。曹颙便也省心,只在后面写了一个“可”字,便盖了公文了。其实,这些活儿,谁干不是干呢。要是王景曾少寻思在太仆寺闹那些个人事纠纷,以曹颙的惫懒性子,还乐不得将这琐碎的批公文的之事交给他呢,自己只最后把把关就好。不把关是不行的,这个时候也讲究主官问责制,要是太仆寺衙门有不妥当的地方,受处罚的还是他这个堂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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