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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恒生这边,房里向来不留人值夜,晚上就让人摸了进来……曹满听得额头直冒青筋,怒道:“我早就吩咐过,厨房要地,干系最大,你竟然还能让人做了手脚……若下的是毒药,二爷这会哪里还有命在?”至于居心叵测,半夜算计主子的贱婢,曹满反而没有太在意。高门大户里,这种丫鬟爬床的事情多了,也不会什么大事。不过,随即他觉得不对。二爷可是在孝中,这事情就可大可小。万一那婢子在珠胎暗结,那对二爷就是致命打击。曹满的脸,立时青了,望向赤那的目光都带了质疑。不用说,这些身为最为卑贱的女奴,能在醒酒汤下药,还能顺利摸到恒生房里,要是无人撑腰,哪里能做到这个地步……曹颙来的,比曹满想象中的还要快。曹颙还不知恒生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只是听了东海的话,便立时交代了曹方一声,自己骑马过来王府。看到恒生烧的昏迷不醒,曹颙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心疼他昨儿还活蹦乱跳,今儿就病倒,生气王府这边竟然敢隐瞒病情。顾不得先说旁的,立时打发曹满去太医院请白院判。白院判的医术,在太医院也是位于前列的,尤其精通内科。赤那哪里敢隐瞒,没等曹颙追问,就将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除了方才对曹满说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摸进恒生房里的奴婢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恒生开始的时间在醉中,后来有些清醒过来,直接抽出床边佩剑,砍倒了两女。如今那两个婢子,一死一伤。伤的那个,捆了堵了嘴巴,同那尸体都搁在西厢房。曹颙的脸色很难看,皱眉问道:“那两个婢子……可是都破身了?”赤那“扑通”一下跪倒在的,道:“曹老爷,不怪我们主子……小人查了,她们给主子醒酒汤里下的是遇仙散,草原上最烈的春药……就是最有定力的汉子用了,也会飘飘欲仙,如在梦中……主子少年热血,哪里能分得清是不是梦中……”曹颙的脸,这回是青的发黑。自己好好的儿子,竟是让两个婢子给“轮”了?这叫什么事?要是贪墨虚荣,想要做主子姨娘,会两个人同谋?背后之人的那点算计,曹颙不用想,也能猜到。若不是恒生中途清醒过来,制住着二人,那明早王府定会多两个逃奴。数月之后,再出现在世人面前,定会是大腹便便的模样……第1374章 乌恩其赤那想来也明白厉害关系,自发现恒生出事后,便让巴拉带人封锁了前后门,杜绝人员走动。蒙古来的奴婢下人,也都集中看管起来。就是先前给恒生诊治的太医,也没敢放出府,请了一杯茶后“暂留”下来。只是他毕竟是下人,最后如何处置还得等恒生吩咐。曹颙听了,还算满意,只是奴婢下人能看管起来,那太医是能随便“软禁”的。这一点上,就有些鲁莽。昨晚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没有后续,就算是孝中行房也不算大事。宗室权贵之下,亲戚众多,三年两载,就有服亲之丧,难道还都要禁欲不成?不过是面上光,与妻妾分房而居,即便偶有敦伦,也小心别生出孩子来明晃晃的成了证据。太医院的太医们,出入权贵之家,多接触阴私之事,自有小心祸从口出的道理,反而不敢随意生事。曹颙忍下心中怒意,思量一番,还是吩咐东海去请十六阿哥。郡王府除了喀尔喀送来的奴仆,就是内务府分过来的下人,真正从曹府出来的,只有恒生身边的几个小厮。毕竟,这里不仅仅是蒙古郡王府,还要有公主下降,曹家不好太伸手过来。否则,吴盛夫妇与曹满夫妇也不会安顿后王府的各项差事后,就相继回了曹家。可能将手伸进厨房,这不单单是蒙古女奴就能做到的,说不得买通了几个人……那边去请十六阿哥的人才派出去,这边曹满已经将白院判接了过来。对于曹颙,白院判的心里有些微妙,带了些许感激,又带了几分尴尬。他这个院判毕竟是“治愈”曹颙有功才被皇上看重的,虽他觉得自己医术到了,可到底不是个脸皮厚的,多少有些心虚。曹颙哪里顾得上这个,立时引白院判到恒生卧房。先是用了虎狼之药,随后元精初泄,而后又冷水过身,加上惊怒骇怕等情绪激荡,曹颙即便不是大夫,也觉得恒生的情形不好。果不其然,白院判将右手搭在恒生脉上后,眉心就一点点的蹙起。等将白院判引到外间,白院判沉思片刻,才斟酌着说道:“世子面色赤红,红中隐现暗黄,除了外感风邪,高热不退之外,似乎还有怒火伤肝之嫌;另手足发寒,肾脏亦忧……不管怎样,曹大人还需好生宽解才是……”曹颙听了,只觉得心如刀绞。怒伤肝,恐伤肾。恒生性格纯良质朴,被人算计,又亲手杀人,不怒不恐才怪。白院判的医术,确实有两下子。等他开了方子,与先前太医开的方子,更是高低立显。这方子里添固本培元的药材,虽说药效不如前边的快,可用起来更妥当,对身体更好。白院判没有提恒生身上似有用过虎狼之药之事,曹颙却不能不多问一句,既是赤那说了那是草原上最烈的春药,谁晓得有没有后遗症。“世子昨晚饮食有些不妥当,不知以后有没有妨碍?”曹颙问道。白院判的眼睛眯了眯,摸着胡子道:“世子的饮食是有些不洁净,不过调理几日也就无事了……”剩下的话,他却是不能同曹颙说的。他也是上个月升了院判,才稍稍知道些太医院的秘辛。那蒙古王公府邸必备的“遇仙散”,本就是太医院的方子……奉命去请十六阿哥的是东海,内涉二爷的阴私,哪里是他一个下人好说出口的,便只能说一半,留一半,道:“王爷,世子重病,我们老爷打发小人请王爷去郡王府。”十六阿哥正在内务府衙署里,手中捧了个紫砂壶,在那里逗弄一对下人才孝敬的翠鸟。听了东海的话,他真是吓了一跳。今天可是曹家嫡长子过礼的日子,曹府大宴亲朋,曹颙这个当主人的,不在家里待客,而是跑到郡王府,恒生的病能轻了?可怎么说病就病了,之前半点动静也没听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六阿哥瞪着东海,恶狠狠的道。和硕亲王的威严,使得东海的额头渗出冷汗。只是到底知道哪些是自己能说的,哪些是不能说的,他带了几分小心道:“奴才也不晓得,只是世子今儿一直没过来,只让赤那总管来告病,大爷放心不下,打发小的过去探看……老爷也使人过来,见世子病重,小人等不敢隐瞒,便去禀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又打发奴才过来请王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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