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是知道那两位的,和他年龄差不多。手艺勉强不错,人品过硬。打从内心觉得许婉如不错,知道他要加入菜馆,还依然淡定,也没有想着要退掉那两位还没有来上班的老家伙。背着手,张厨神走了出去,到厨房又开始挑菜做。他对菜馆的食材实在喜欢的不行,太好了。比他以前做菜的食材好了不只是一星半点,没事还和罗达一起浇水,拔草。最近在养身体,他偶尔身体好的时候还帮着做事,但是做菜进厨房却是晚上才去的。之前也就是在菜园里面帮忙,还有帮忙给鱼缸换水,即使小院的鱼塘也不小,能养很多鱼,但是许婉如还是一直用鱼缸养鱼。鱼已经成了特色菜,吃过的人百吃不厌。鱼肉鲜嫩,无任何腥味,无论怎么做都是美味佳肴。附近几条胡同的居民,每每到饭点,都是快乐并痛苦着,嗅着空中飘散的佳肴香味吃着淡而无味的饭菜,是种折磨也是种享受。晚上和大家一起商量过后,决定放开倒座房接待客人。是早早就装修好的,留下最边上的两间给嫂子和姑姐做早餐店。其余的用来做普通大厅,都是半开放性的。也能接待不少客人。菜馆以后,她除了盘账,采买,别的都不需要她管。服务员也增加了十来位,还有专门洗碗的三位妇女。近日,居委会通知大家,看好家里的孩子,说是有拐子出没。公安局也下发了相关文件,说是发现了人贩子团伙。家里的孩子们每天早晚上下学,都有人接送。晚上,回到家里,罗达和老伴儿叨叨,“白天,老大说我偏心,不跟着他们去住,还说分家的时候说好的,咱俩是跟着他们一家的……”孩子们有孝心,他也高兴,说出来也是因为高兴。“要不你去老大家里住几天。”黄幺妹要看着小孙子三宝,肯定是不会去的,怂恿着老头子去住。“住小四家里,离菜馆最近,去老大家里,我懒得跑。”罗明亮回到家里,看见财迷老婆正在算账。“今天不少赚吧?”“嗯,赚了不少。你今天工作怎么样,忙不?”“还行,不过首长问过咱家的生意,问生意好不好,我没有隐瞒,了。包括缴税的事情,我都有说。”罗明亮大约知道首长的意思,他都说了,一点隐瞒也没有。“说实话好,不说实话才要挨打,让首长听到真实的才是最好的。虽然咱家的生意是沧海一粟,却也能让首长多些了解。”“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两人说了很多,都是一些家里和生意上的事情。“我想买楼。”许婉如打算开一家酒店,住宿和吃饭的地方都开起来。“有看好吗?”“看了一处地方,看着还不错,有四层楼。一楼做吃饭的地方,除了厨房大厅还能隔出来八个包房,二楼至四楼可以做客房。现在买下来,开始装修,到了年后晾上几个月,开业也得到八月以后。”“价格合适,就买呗?”家里这些置办家业的事情,他都不管,让老婆做主就行。“正在磨价格,希望能降下来一点。”被卖的楼房可是一处以前的私家房产,人家一家人从口岸开放联系上了港城的亲人。一家人也要去到港城生活,为了手上能宽裕一些,房产势必要处理。四层小楼,地处幽静的地方,还有一个巨大的后院,有草坪。房子的风格是欧式建筑,前主人以前也是富人。离闹市很近,交通便利,是不错的地方,但是价格也是价格,一点也不低。闹中取静,房屋里面也被该的乱七八糟,许婉如要改建里面,重新装修,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想买只要及格不离谱就快点买下来。”“嗯,应该能谈下来一点,过几天应该能搞定。”罗明亮无语,你是弄的差不多了,才告诉我一声。地位,家庭地位低下,唉,男人不好做。如许婉如预测的那样,四天以后,房价降下来一些,许婉如顺利的拿了下来。办好一切手续,许婉如已经开始找人装修,去到大学找人装修。“章教授,麻烦您了。”许婉如找到燕大建筑系的章教授帮忙规划装修的事情。“没问题,过几天给你先出一个草图,先和你说说怎么改建。觉得没有问题,其他的再说。”章教授也知道许婉如是燕京当下最出名私家菜馆的老板娘。他不是个迂腐的人,既能赚外快又能让学生们实地学习一些东西,别看就是一个室内的改建和装修,也能让学生们有很多的收获。“行,我家菜馆您是知道的,还有这张卡片上是我家菜馆的电话号码。”章教授也是熟人介绍给许婉如的,人家是这方面的大拿。给她改建房子内部结构和装修那是大才小用,不过她的诉求不一样,那就是以后房间最多多年以后再翻新,但是内部结构是不会翻新的,所以现在要一次性弄好,还有下水道也是要顶顶要紧的事情。一定要现在就弄好,她可不想以后还时常出问题,同时房子还要加固,也是一个大事。没有过几天,房屋的内部改建已经开始,许婉如每天都过去看看。菜馆后面第三条胡同,新搬来一户人家,单位分房,四十平方的两间房子,住进来的是一家三口。房子是男主人单位分的,女主人的单位效益极差,女主人每天下班以后,去到菜场捡丢掉的菜拿回来煮。周日,中午,一家人一人一个窝窝头,就着热水下咽。正吃着,又闻到一阵佳肴的香味,家里的孩子也不是很大,就是十来岁,也想吃肉,特别此时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红烧肉的香味。孩子闻着香味,深深的叹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孩子深叹的那口气,让做妈妈的人内心很难受,孩子多久没有吃肉了。她也吃不下,放下手里的半个窝窝头,放在盘子里面。“唉,有人天天大肉大鱼,咱家就只能闻闻肉味儿,多不公平。”“别说些不好的,人家吃肉是人家的本事。我没有本事,你和孩子就只能跟着我吃苦,别因为你的不满影响到孩子。”“我也就是感叹感叹,没有别的意思。”女主人也就是感叹感叹,倒没有别的意思。夫妻俩的对话,却让有心人听见了。也勾起有心人内心潜在的罪恶之源,是呀,凭什么呀,自己吃不饱,但是有人却天天赚大钱,餐餐吃肉。他们住的是一个大院子,住了不少的人,院子里面走来走去的人很多,平时也不是很注意。罪恶之源被打开,怎么收也收不住。菜馆最近几天,有人天天在大门前走来走去晃荡着。雷军和任新早就注意到最近每天下班时过来晃荡的男人,牢牢的记在心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