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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就说:“没什么,一些……工作的事。”他不愿多说,冬稚便不多问,“哦”了声,放过这个话题。阿沁开着车,在前兴冲冲道:“陈先生你有什么特别喜欢吃,或者不吃的东西吗?我打电话跟我妈说一声,你们难得来一次,得好好招待!我爸妈一听冬稚男朋友来了,可高兴了呢……”感觉他似乎看来一眼,冬稚默默别开头,尴尬看向窗外。陈就温和道:“我不挑食,阿姨做什么都行。突然打扰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不会不会,你跟冬稚不是外人,不用这么见外!”阿沁说着,透过反光处朝冬稚瞄,眼神似是在疑惑。他挺好相处的她,怎么说脾气不好呢。还没到下班时间,路上通畅,回程比来时还快一些。阿沁家是一座两层的小别墅,早年崔父崔母辛勤工作,阿沁在亲戚家琴行工作那会儿,他们就开始跟着涉足这个行业。后来赚了点钱,一家在景城定居,他们经营琴行,阿沁办的小提琴教室够她自己开销,一家条件尚算不错。进门互相问候,崔父崔母极其热情,招呼着坐,又是倒茶又是端水果,厨房里传来浓浓的香味,炉子里早早炖上了汤。像在车上和阿沁说的那般,陈就对崔父崔母态度很好,没几句话,两位老人家已然十分喜欢他。坐下闲话,得知陈就在牛津留过学,如今在央科院主导的合资企业里工作,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还长得一表人才,那十分喜爱又翻了十倍。崔母看看冬稚,再看看陈就,那眼神满意得快要淌出水来,一转头看见阿沁,指着她教训:“你看看你,一点正形都没有,认识这么优秀的朋友,你怎么不懂跟着学一学?一天天就知道气我……”阿沁吐吐舌头,端着水果去厨房晃悠。五点半,崔家早早开席。饭桌上又是一片和谐喜乐,饭毕,该考虑睡觉的问题。冬稚问陈就:“你酒店订在哪里?”话音刚落,崔母急道:“哎哟!住什么酒店,住家里就好了哇,我们家虽然不大,但是两层房间也是够得,这么远来一趟是不是,干什么跑去住酒店,住家里住家里!”冬稚错愕,“这样不……”“小冬男朋友带行李了哇?”崔母扭头就问阿沁。阿沁:“带了。在我车上,后备箱里。”“那赶紧去拿上来,别吃了,等会再吃。”崔母拍她一下,阿沁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趿着拖鞋跑出去。“阿姨……”陈就见状要站起身,被崔父一把摁住,“让她去让她去,她从小就跟皮猴子一样,力气大着呢。你今晚就留下,千万不能走啊,这几天陪我喝两杯,平时都没人跟我喝酒,说什么你也不能走……来来来。”陈就被拉住,冬稚左看右看,想起身,不想也被崔母握住手,崔母跟她说起话来,她抽身不得。回头远远看在门边换鞋的阿沁,似是感觉到冬稚的目光,阿沁看过来,冲她挥挥手,然后给了个潇洒背影。冬稚这下没头绪,偷眼看向陈就,那边分|身乏术,崔父端着酒杯和他聊天,兴致高昂。喝了一杯,趁崔父开酒的时候,陈就放下酒杯道:“阿姨,我在您家住怕是不太好,太打扰了,我去酒店住就行。”冬稚也说:“是啊,阿姨,我们……”“打扰什么!不会不会!”崔母握紧冬稚的手,“难得来客,家里热热闹闹的多好!是不是嫌阿姨家小啊?别嫌小,虽然不大,但是客房还是有的。”冬稚忙道没有,“不小,哪里会小。”“在家吃饭也方便,外面用的油啊盐啊都不干净,哪有家里做的好吃。”崔母说,“明天让阿沁她爸露两手,老崔家的秘方菜,特别好吃!就这么说定了!”冬稚实在拗不过长辈的热情,只得接受。很快阿沁拎着陈就的小行李箱回来,陈就起身去接,礼貌道了谢,箱子暂时立在玄关处。饭吃得也差不多,小坐一会儿,崔父洗完碗,崔母立刻去张罗房间。收拾好一看,冬稚愣了。崔母把给她准备的那间房,又收拾了一遍,本来就是双人床,只不过把床上单人的配置,如枕头之类的,从单份改成了双份。陈就的箱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崔父拎进了这间客房,和冬稚的箱子放在一块,两个小行李箱差不多的大小,竟还挺“般配”。崔父崔母又去给他们找浴室用具,冬稚忙趁空揪住阿沁:“你家还有客房吗?”阿沁说有啊,不等冬稚开口,又道:“不过去年我爸楼下书房窗户漏水,被我妈拿去放杂物了,楼上还有另一间客房,现在是我爸的书房。”她奇怪,“怎么?房间哪里不对吗……”冬稚说没有,本来要说的话往回咽,“没事。只是问问。”就一间客房,她要说两人分开睡,房间不够,叔叔阿姨又要好一通折腾。横竖……她跟陈就不是没有一张床睡过。看着床上靠在一块的两个枕头,冬稚越看越不自在,赶紧转身出去。……冬稚洗完澡,一进客房,比她更早熟悉过的陈就穿着一身没见过的睡衣坐在床边,正开着巷子简单整理。“你穿的谁的睡衣?”“叔叔找出来的新睡衣。”陈就睨她,没问,但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差不多的意思。冬稚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阿姨给我找的。”“哦。”“……”崔父崔母差不多也要歇了,就差一个客厅灯没关,冬稚从浴室出来时,崔母让她自去休息,剩下的他们会处理。冬稚刚刚到阿沁房间坐了一会儿,那边也歇了。房间门关上,冬稚反锁,“嘎达”一声,清脆明显,陈就往这边看来。好像有点别的意思,她脸一热,顺手又拧了一下,解锁。可好歹是成年人……她又将锁反锁上。下一秒又觉得在人家家做客,似乎不太妥,没等她想清楚,陈就开口:“再拧锁就坏了。”她动作一顿,松开手。冬稚走到床边,不看陈就,径自进被窝。背对着他睡,不是因为别的,一张床就这么大,平躺都近。那天晚上在他家,他喝醉了,神志不清,她可以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放任他。可面对清醒的陈就,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现在,她甚至觉得属于他的气息已经将她包围,周身空气都被打上他的烙印。她强迫自己忽略,闭着眼,催促自己入眠。陈就没和她聊天,理好箱子,安静地躺下。灯在他那一边,他抬手关了,屋子里霎时一黑。冬稚感觉旁边陷下去一块,被子掀起来,漏了点风,所有缝隙很快又被温暖的身躯填满。他好像是平躺着的。她闭着眼,有热意从隔开的空间,隐隐约约传来,黑暗中她开始听到自己的心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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