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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礼貌地向顾旭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哥为兄长,大哥先说吧。”顾旭却有点支支吾吾起来,“还是三弟先说吧,白蔻是你手下大掌柜,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白蔻是什么性子我的确最清楚,恪守本分绝不惹是生非的女孩子。”“恪守本分?!绝不惹是生非?!”顾旭猛地一吸气,“她无视国家律法,殴打官员亲眷,这也叫不惹是生非?!”“她遇袭在前,反击在后,若是她不还手,岂不辜负了她这三年每日早起练武的辛苦?”“你倒是说得轻松,那是官员亲眷!”“白蔻现在是平民,不是晔国公府的下人,顾婵只是官员亲眷,她地位再高也比不上诚王夫妻,宫长继两口子对白蔻那是当妹妹一样的疼爱有加,凭什么顾婵对白蔻就呼呼喝喝?她有什么资格在白蔻面前耀武扬威?是她比白蔻能干?还是她比白蔻上缴的税金多?”“你果然偏帮白蔻,顾婵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这叫帮理不帮亲!”顾昀一口回绝,绝不承认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大哥你别光听家人欺瞒,街坊都看见的,顾婵先伸手,我当然要先喝止她,但她没听我的,而且练武的人背后是绝对防御区,随便乱拍必会激发本能反应,白蔻仅仅只是摔她一下,又没有加上后续动作,不然若是换了男人,胳臂都能被拧脱臼。白蔻还在厨艺学坊的时候,就曾用两把大铁锅把地痞流氓打得满头血,她的手劲堪比男人,顾婵的细手腕子在白蔻眼里那就跟柴禾棒子一样,一掰就断。”顾旭听得脸色煞白,他从不关心这些闲事,家人间聊起的八卦他都看作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不屑去听,自然不知道白蔻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事发时是在诚郡王府的大门外,顾婵先遣人约白蔻谈事,这快要立冬的傍晚站在街上吹着冷风等人难道好受?顾婵约人在先她自己却迟迟不露面,这是她约人谈话的礼数?我们晔国公府几时有这样的礼数?她到底从哪学来的?好不容易露了面,一声道歉都没有,就先趾高气扬起来,白蔻在工场累了一天不想跟她无故纠缠也有错?顾婵就是趁白蔻转身背对她的时候,突然伸手拍白蔻这才被摔。这整个过程,顾婵就那么无辜清白,全是白蔻的错?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完整了解一下事发经过?”顾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确都是听母亲和妹妹以及下人的讲述,自己没有去调查过。 第937章 来真的“娘,您平时在家胡闹也就算了,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没人跟您计较,现在居然闹到诚郡王府去了,昨天为了哄您我都没顾得上登门道歉!大伯和大伯娘都去道过歉了,我没有!我甚至都没有时间去祖母面前解释!宫长继和长房才是正经亲戚,顾昀可以和宫长继打打闹闹哥俩好,我不能!娘您到底知不知道这中间的差别?!”“我的儿!我的儿!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是娘的错!是娘连累了你们!娘去求你大伯,求他向圣人求情放你们爷俩一马,圣人一定会给你大伯面子,娘这就去!这就去!来人,给我更衣!快快!”“求什么求?给二房留点最后的颜面行不行?爹爹得知消息后还不知道会作何反应!您这肆无忌惮地乱闹,最受连累的是爹爹,您有没有替他着想过?!”顾旭一把挥开那些丫头们。“我也委屈啊,你是我的儿子,娘和你妹妹受了白蔻的欺负,难道还不能讨个公道吗?”“白蔻打伤您,讨要公道没问题,但这事细说起来,源头都在豫王身上,杨家是想给豫王喊冤才诬告唐林,结果鸨母和女孩们在公堂上当场控诉豫王赈灾作假,引发惊天喧哗,京城里现在暗潮涌动,来京赶考的学子都在议论此事,朝廷迟早要顺应民意给个交待,杨家也要倒霉,他们挖个坑想把晔国公府一块坑进去陪葬,娘您居然想都不想就顺着坑边往下跳!好了,现在您满意了?我和爹爹的前途都将保不住了,顾婵头顶上也要多个罪臣之妻的头衔了,您高兴了?!”“我的儿!我的儿啊!是娘错了,都是娘的错!是娘连累了你们,娘无颜再活下去了,让我死了吧,死了吧!”顾二夫人呼天抢地地要下床寻死,顾婵和丫头们忙不迭地把她按在床上哭着求她想开点。“哥,求你了,别再说了,你是要逼死娘才甘心吗?!”顾婵泪流满面地冲顾旭大吼。顾旭见母亲突然就寻死觅活起来,一肚子话瞬间给憋了回去,甩袖走人,回他自己房里冷静冷静。甘氏一直在屋里照顾孩子,一步都没出门,陪着孩子玩玩具做游戏,顾旭进门时还听到了母女和下人们的欢笑声,刚刚稍有平复的心情又烦躁起来。“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玩?”刚刚还笑得很开心的小女娃立刻哇的一声地哭了起来,甘氏连忙抱起孩子带着乳母婢女往外走。“冲着孩子发什么疯?孩子招你惹你了?非得我们母女也哭闹起来你才高兴?”顾旭被妻子骂得哑口无言,刚想反驳两句,一抬头,妻女早就走远了,他一肚子火气最终拿桌上的茶具发泄,一套上好的玲珑茶具就这么丁铃铛锒地摔成了碎片。二房的两个小妾和庶子自然是缩在自己屋里假装没人,屋里侍候的下人也都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上房的大主子们迁怒到自己身上。他们这里的一场混乱没过多久长房就都知情了,昨天这么闹了一场后,大夫人就派了人日夜盯着,听说二妯娌都开始寻死觅活了,大夫人冷笑了一下,打赌这二妯娌绝对不敢死,也就是吓唬一下大家罢了。稍晚些时候,大老爷下衙到家,大夫人把儿子带回来的话转告了丈夫,夫妻俩随即去见老太君,向她阐明利害关系,请她做最后定夺。老太君沉思半晌,叹口气,推说自己累了,让儿子媳妇先回去。看这情景,夫妻俩知道分家这事是板上钉钉了,决定明天就让账房清点财产,把二房和三房应得的财物都算清楚,时间仓促,来不及给他们另找房子了,何况长房选中的也不一定入他们的眼,给笔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吧。晚上,消了气的顾旭才想起来他又忘了去登门道歉,匆匆忙忙派家下人上门打听诚王是否见客,毫不意外地吃了闭门羹,毕竟这个时间王府大门都落锁了,哪可能会见外客。次日一早,顾旭穿戴整齐,派家下人再上门询问,依旧碰了个软钉子,王府家丁说王爷约了人打球,老早就出门了,打两场球再去上学,至于去哪里打球,门房家丁不知道。顾旭不知道这是真的不在家还是敷衍的托词,但他也的确无可奈何,算算时间,前天发生的事,他到今天都还没有道过歉,这是真真切切地把人得罪完了,只得垂头丧气地往翰林院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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