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想要,主要是皇后的儿子体弱,万一养不活,她有理由相信,现在所谓的这么多孩子,弄不好一个也活不了。事实上是历史上,景佑的孩子能活着长大的,现在都没生出来。虽说也知道,这已经不再是历史,但是,对于这些历史上没有的孩子,她还是想敬而远之。“唉!”景佑摇头,这么怕担责任吗?在自己的身边,王氏之死,怎么也不会怪到她的头上,看看她吓成什么样了?不过马上,景佑的脸黑了一下,刘榕怕事,凡事总会往最差的结果。现在她第一个想法的是,怕人说她抢儿子,杀了王氏。那么王氏之死,会是正常的吗?刘榕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拉着他去看别的,其实所谓的天下名楼,也不过如此。天下风景最好的园子,最美的建筑,她都住过,玩过。而她娘家还有一个美仑美奂的园子,所以这个建筑群,实在不怎么能提及她的兴趣。主要她也不懂,那些文人的想法,感觉他们看到的,跟自己看到的,不是同一片的风景。比如现在,她看到湖水,就想不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她想的是,湖水跟天下之忧又有什么关系?“这湖里有鱼吗?”刘榕侧头看着景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从湖水,又想到鱼,有这么大的湖水,那鱼一定很肥美吧?景佑只能放下自己的思绪,带她去岳阳楼对面的楼外楼找了个雅座,去吃鱼。两人加个小钱子,点了几个小菜,连小钱子都在下首有了一个位置,三人坐一块,刘榕给他们布着菜。“好像回到小时候呢!”小钱子有感而发。小时候,加上眉娘,他们四人总一块吃饭,那时景佑穿着小钱子的衣裳,而小钱子就只能叫小宁子,不管景佑如何,但那时,大家是快活的。“是啊,好怀念那时候,那时佑哥都不会笑,问他想吃什么可难了,不过那时我觉得他比较可爱。”刘榕想想,噗的笑了,酷酷的景佑,无论说什么,都要刘榕来猜。然后合了心意,景佑就点头,不合心意,他就酷酷的看着,能把人气死。不过,想想那时,还是觉得很幸福。“不会笑还可爱?”景佑真是被气死了,看到小钱子坐在对面,本有点别扭的,可是说到小时候,想到那时小钱子为了配合自己,也是做了不少的事,倒也觉得温馨起来,他们俩都是跟着自己一路过来的。“可爱,觉得那时你好笨,跟我一样笨!”刘榕笑了,忍不住伸手,而景佑老实的把脸伸过去,让她捏一下,现在她捏,就是为了好玩。而景佑就是为了宠她罢了。小钱子知道这时他就不能看了,于是马上低头吃菜,让自己变得透明。“听说皇上来了咱们这儿,住进了吴家花园?”隔壁一个粗鲁的声音透过薄薄的木头墙壁传了过来,刘榕他们进来之前,就觉得墙壁透光,于是不敢大声说道,敏感的话题,一句都不敢说话。结果他们不敢说话,别人竟然乱说起来。ps:我把花盆放窗台上了,今天早上青苔就还在,不过有点晒黄了。对了我现在在试叶插,就是把多肉的叶子放到花盆的阴暗处,看看能不能发芽,你们说,我得多无聊,才会这样啊。第二六三章 难得的忧国忧民第二更刘榕看到景佑抬头,对景佑笑了一下,给他夹了一小块鱼肚上的肉。鱼眼下的那块,刚已经夹给他了,现在就挑其它嫩滑的地方给他吃。至于说,别人怎么说,她倒在不意,她只想听听有没有八卦可听。“老吴头这回真舍得啊,之前连看都不舍得给人看的地方,都拿出来借人住?”某人调侃道。“那也得看是借给谁住,等着皇上走了,这儿就是行在,到时,他可是接过驾的,那谁又不给他点面子。更何况,听说,他可是找了不少妙龄清倌进去,万一有那造化的,认个义女,回头,他可就是国丈了。这算盘不可谓不精。”一个猥琐的声音传来。景佑的脸黑了,就算知道府里那些女人不简单,但是此时被这么一说,他顿时啥也吃不下去了。这些人心里,自己成什么了?色中恶鬼!荤素不忌?刘榕也笑着摇摇头,低头对他吃吃的一笑,夹了一块湖南的特色腌肉,亲手喂到了景佑的嘴里,压低声音,只对着景佑的眼睛说道,“看到没,带着我好吧。不然,就被人算计了。”“不带你,我也不会被人算计。”景佑含糊的说道,不过却也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去哪,就把刘榕带着,有刘榕在,有心思,他也不敢了。换个人,他没有这种心境的,但只要刘榕在边上,他都有一种,多看别人一眼,都是罪过的感受。刘榕还是笑,她虽说不知道景佑想什么,不过也知道。目前景佑心思不在女色之上,也就招呼着他吃饭。湖南菜有点咸也有点辣,她纵是小心点菜了,但人家就是这个饮食习惯,她还真的没法子,只能自己先一道道的试味道,然后挑出景佑可以吃的。夹到景佑的小盘子里。并且小声的给他介绍什么是什么,让他一边听人说话,一边也不耽误他吃饭。“不过这回。大军压境,只怕皇上要辜负这些美人儿了。”某人轻笑了一下,虽说不猥琐,但也掩不住的轻佻。“狗屁的大军压境。听说南匪早就溃不成军,不过是为了皇上能过过御驾亲征的瘾头。于是沿路大军都在放水,好让南匪到咱们这儿。”一个粗鲁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那声,还有拍击桌面的声音。显然。这位很是不爽。“兰大人真是,如此这般才好。最好是打上几年,那么朝庭自然要给咱们减税。不然,你以为为何府台大人这般开心?”刚刚那猥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回连刘榕都抬起头来。虽说这话也没错,不过也是,天下最难听,莫过于真话了,纵是真的,听到这个,还是会让人不爽。“不过真的南匪打过来,还是该准备一二吧。狗急还要跳墙,城外那些百姓,府台大人一不示警,二不组织,真的打起来了,土地,房舍还在其次,真的伤及百姓,怎么交待。”还是那个粗鲁的声音。“府台大人巴不得有人伤亡,这样问朝庭要补贴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了。光是抚恤都能得不少。再说死了人,自然土地就空出来了,对各家来说,正是大好的时机。”一个人冷冷的接道,听这声音,不像是刚刚那桌的客人,口吻之中带了浓浓的嘲讽之意。景佑要摔筷子了,刘榕也沉默了,原来满街的笑脸,并非是府台治理得宜,而是某人故意没有通知百姓,故意想制造伤亡。但看到景佑的愤怒,她还是按住了景佑,给了小钱子一个眼色。小钱子在他们面前是小钱子,可以装乖卖巧,但是在外,他可是堂堂的钱大总管。小钱子默默的闪了出去,景佑也知道刘榕的用意,他们现在不好现身的,现身了,也听不到什么,还是由着小钱子在外观察,看清脸,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