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事明朗化,正常人的心态是会慢慢的平静下来,期盼着战事快快结束,他们好重建家园。于是有问题的,跟没问题的一下子就分离开来。然后有问题的那拨,在夜深人静时,都被静静的拖走,不管是不是跟吴家花园有关,刘松实行的就是,宁抓错,不放过的原则。这些人毕竟是少数,并没有引来关注,由此,景佑就发现,刘榕这个弟弟只怕是家里的异类,脑子比刘榕和刘柏好太多了。一面是安抚的流民,没有造成民变。二就是,那些有问题的,除了吴家花园的案子,还破了几个别的案子。刘松没有说,他只要吴家花园的人,其它的都放掉,他的说法是,既然是坏人,那么按律就手处置了就是。难不成放回去,让他们再害人?若不是他是手上有景佑的御令,景佑觉得他都把人得罪光了。但其实也是那一次,景佑发现在他的能力。但是就算刘松这么有能力,他抓到了纵火的带头人,然后顺藤又抓到了指使人,结果,那位竟然与吴家有旧怨,然后再怎么查,也查不下去了。就停在私人恩怨之上!谁都知道,这是托辞,有旧怨,早不怨,晚不怨的,为什么这时怨?而且,一般的私人恩怨的一时泄愤,面对严刑的态度也是完全不同的。刘松和景佑都去看过,那位就是死扛了,若不是严防着他们自杀,只怕他们早死了。所以,不得不说背后布局真是不简单了。现在两人也不审了,由刘松带回好好养着。这些人,刘松觉得不知道啥时候就有用了。刘松也没放弃追查,现在不审了,他在追背景,看看指使者怎么跟吴家结怨,还有从小到大的朋友、经历,看看有没可能与京中拉上关系。景佑有时看刘松报来的月报,就下定决心,这位只要将来考上进士,他就把他送到刑部去,追案子,太有套路了。但由此也知道,这案子目前还没有进展,让景佑想发脾气都没招。当然,其实就算找出了与嫔妃娘家人有关,但是还是扯不上本人来。就像是刘榕在宫里中毒这事。其实太皇太后已经查清了,谁买通谁、谁下的手,都是一清二楚的。可是证据呢?他们久处宫庭,都知道,到头来,最多追到某太监、或者女官身上来。而这些女官和太监能出卖主人的,极少。所以想想看,最差不过是失宠罢了。问题是,这些人本来就没宠可言,他们已经最差了,还能有更差吗?这应该就是刘榕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原因。但只是放了大宫女们出宫,现在大宫女们被灭口了,脏水反倒全在刘榕身上了,景佑其实很想知道,刘榕到底是什么想的。“什么是奸妃?”小优优伸头问道。“像姐姐这样就是了。”刘榕笑眯眯的答道。“那奸妃是好人?”小优优又困惑了,他听着不怎么像呢?“优优你好可爱,姐姐最喜欢你了。”刘榕大笑起来。ps:我有点思念我在单位的肉肉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还就是我的手机还是有点隐忧,我觉得我可能得下载一个固件,随时准备自己刷机。建议大家也这么做。再就是,苹果是不是两年机啊,今天第二年,于是开始有了些小问题,然后各种别扭,就好像在说,快换了我,快换了我。我跟老妈说起,老妈说,那就换了吧!我说,六千呢。我妈就不说话了。所以我坚决不换,六千呢!第二八四章 好难的算术题第一更景佑又无话可说了,有小优优在,他想问什么都没用。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问,‘你知道凶手了,为什么动也不动?却反道让人给你身上拨了脏水?自己非要披一个奸妃的皮,又能怨得了谁?’其实每每听到别人说刘榕为‘奸妃’时,景佑其实比刘榕更烦。然后回来之后,景佑除了去看了一眼苏画和嫡子之外,其它人那儿,连问都没问过。包括,那些所谓的孩子们,都没想过要看看。当然过年时,除了鄂月雨说二皇子‘偶感风寒’,没出来之外。各位皇子的妈,还是把皇子们抱出来给现了回眼。那天是家宴,刘榕正抱着小优优玩,结果一人抱一个,当时苏画也抱着嫡子、而那天大皇子精神不错,于是苏画心情也不错,于是就逗了小优优一下,“优哥儿,这是你侄儿,以后就是大人了哦!”小优优张大嘴,然后就也不会凌乱了。连看也不看了,立即拉着眉娘要回老祖宗那儿去。第二天起,就开始了疯狂的问人要荷包的节奏,被那群娃娃吓着了。景佑倒是没被吓着,五个孩子其实差不多大,景佑也分不出谁是谁,扫过一眼,也就摸了自己嫡子一下,然后就让他们各自抱回,大家吃饭。刘榕也在坐,皇后要照顾自己的孩子,虽说就坐在景佑的左边,却也顾不上景佑。若是小优优在,刘榕还要照顾一下小优优,现在小优优被吓跑了,而鄂月雨又不在。于是,刘榕就坐在了景佑的右边,照顾景佑,标准的奸妃的坐派。下头每个人边上都跟着一个孩子,就算都还小,但总比刘榕身边啥也没有强。刘榕也没看那些孩子,这些孩子其实历史上一个也没有。不过她也不知道现在历史会变成什么样。于是她还是选择了无视,只关注自己面前的宴席,挑出景佑能吃的出来。至于那些孩子们怎么着。她一个也不关注。景佑就一直关注着刘榕,就想知道太皇太后说,这些人是留给刘榕练手的,所以特意留下给刘榕。于是景佑也没处置。也等着看刘榕的处置之法。结果等了这些日子,在景佑看来。刘榕就是啥也没干,还惹了一身的骚。他觉得他都快按奈不住了。终于把小优优送回去了,景佑靠着休息。冬天其实在中医里为收,就是最好啥也不要干。跟乌龟一样冬眠才好。他也就是陪着刘榕动一下,但也不敢出汗,于是骑完了马。正好躺下。刘榕就在炕的另一头坐着看书,现在还是过年中。大家都没什么事。景佑自然就跟刘榕一块了。“榕儿!”景佑觉得自己跟刘榕好像中间有了很多的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在哪,无形之中,就好像离得很远了。好像就是从上回为刘松他们的事,跟自己发脾气开始的。“嗯,口渴吗?”刘榕忙放下书,温声问道。“不是,就想跟你说说话。”景佑轻笑了一下,有时觉得跟刘榕很远,可是这时,又觉得很近。“说什么,你说我听。”刘榕把话本放回了边上的阁上,回头看向了景佑,眼睛亮晶晶的。“你呢,有话想跟我说吗?”景佑看着刘榕。“哦,有啊。谁那么坏,要骗我的银子?”刘榕还没放下她的银库,想到把钥匙都交了,那一库的银子啊。一下子心都疼了。“行了,你亏不了,人家拿黄金佛去当,按的是官价,现在过年,黄金在黑市上可是涨的,但官价又不涨。到时,人家送多少金佛,你库里就有多少,你省多大的地方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