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改变,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变心了,因为变心了,于是孩子们只能指望着她这个做母亲的人了。“榕儿不会,我的榕儿永远不会独自面对这些。”“那为什么非要她改变?你会照顾你自己的孩子,你不是把刘家兄弟带得很好吗?一文一武,还有樊英那样的大商帮衬!你们的孩子,有你来照顾。榕儿只用照顾好你们的生活,让你们开心就好,为什么让外面的事来烦她呢?”“为什么她不能当皇后,继后都不行?”景佑突然抱着茶碗,侧头直视着皇祖母,他都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直视过她的眼睛了。“现在就想这个?皇后还在、皇长子虽然不怎么健康,也还活着。”太皇太后抬高了声音都不自觉。“为什么?”景佑盯着太皇太后,声音平板无波。“出身不说了,皇帝如今重塑刘家门楣,十年后,这个就不是问题了;可是你改变不了她幼年的丧母的命格,一个克母、无根的人,是不能问鼎后位的。”太皇太后慢慢的说道。刘榕之母死得太早,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根的意思是,她无同母的兄弟。这样命太硬的人,是不能成为正妻的。纵是在一般富贵的人家,这样的出身,其实也是很难嫁得好的。“朕知道了。”景佑抿着嘴,再不跟太皇太后纠缠,抿着嘴离开了。太皇太后把刚憋着的气慢慢的吐了出来,“你说,哀家要保住皇后吗?”舒嬷嬷一直站在后面,显然,景佑也没打算瞒着舒嬷嬷,现在太皇太后问的自然是她了。“娘娘多虑了,只要贵妃无法上位,皇后的地位坚如磐石。”舒嬷嬷头也不抬,缓缓的说道。“是啊,反正她也只有一个病歪歪的儿子,由他们去吧!”老太太闭上眼,一脸疲惫。刘榕也很疲惫,只是她要回话,只能赶紧。好在太皇太后没有见她,说累了,让她回去休息。刘榕并没有离开,给老太太煮了些菜粥,还拦了两个凉菜,让人送进去了,才坐轿离开。太皇太后并没有睡,安静的看了那粥与小菜,半天的没有说话。结果没两天的功夫,外头竟然传出宠冠后宫的端贵妃娘娘,其实天真烂漫,是个极单纯的女孩。什么奸妃,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太皇太后听到传言,不禁摇头叹息。果然,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刘榕的本质,用不了三句话,就能被人套得干干净净。不过想想,又摇头,“你说,这流言谁传的?”“不管谁传的,只要是皇上想要的,就成了。”舒嬷嬷漫不经心的说道。“所以,皇帝对我也没说实话。”太皇太后冷笑了一声。“奴婢看来,皇上是一计不成,又生二计。”舒嬷嬷笑了。太皇太后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不能把她往母仪天下的地方推,那么就先把奸妃的坏名声洗了去。于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养了一个蠢笨如猪的笨小优。这一切,很快就会被传遍大街小巷,宠冠后(讨厌的禁语)宫的端贵妃娘娘,因为天真烂漫,才会受宠。所以她将来的儿子,也不再是奸妃之子了。所以这个皇帝已经出师了吗?ps:明天的还木有,我买了一个电纸书,我的朋友们好几个都买了,然后呢,他们一直忽悠我买,我刚试用了一下,说实话,真没有手机方便。第三O四章 又被逼了第一更“娘娘,今儿刘松要放榜了。”宫中的日子本就一成不变,刘榕又不关心外头的事,到了秋天,正想着要不要熬点秋梨膏给太皇太后润润嗓子时,眉娘却轻轻的提醒了一声。刘榕愣了一下,这快大半年里,刘松倒是声名雀起,也不知道樊英上哪找了一群才子陪着刘松读书,而且还是在她盖的藏书楼中苦读。藏书楼本就是公众的地方。因为课堂上有大儒的演讲,于是征得大儒的同意,除了二十一个正式弟子,有桌有椅的在下头学习之外。后头一大片空地上,也坐满了想听讲的人。当然,这些人,都是没有资格上课提问,不能拿自己的文章给老师看的,他们只能听,而且,连声音都不许发出,不能干扰了老师上课。开始时,纪律还没这么好,但樊英是谁,真的派人守在那儿,有那违纪的,直接捂嘴架了出去,别说以后来听课,连看书的证件都没收,以后不许再进藏书楼了。这么两三次之后,再无人敢乱说乱动。但是樊英不禁止他们下课后自己讨论,反正下了课,回了家,只要不在藏书楼里,你们爱说什么都成。这大半年,刘松的学习、成长就成了一个秀。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说实话,若不是刘松被景佑训了两年,战场、流民、殓房、验尸,把这一系列的事情都经历之过。对了,还在樊英从前朝被盗皇陵边上,拉回的大石盖的屋子里睡过了。这场面还真的挺让人难受的。他读书不错,但那是跟普通人比,但跟这二十位才子比。单说读书、诗词、做赋、写文,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刘松其实知道,自己不可能走正途,什么中了进士,进翰林院,然后呢先做京官,再做地方官。最终朝着宰相之位进军。这条路不适合他。因为他是外戚。不管贵妃认不认他们,他们都是贵妃亲弟,如果不是贵妃亲弟。樊英理他们才怪,皇上更不会为他们浪费一点心神。但他也清楚,他们得成功,但不能掌握朝政。这个度。并没有那么容易。九个月,从二十一名一直排进前三。老师的严厉与公正是展于人前的,他们写的文章还会贴在外面的墙上,让众人品评,没一丝可能做假。这九个月下来。京中无人不知,端贵妃之弟刘松的奋发史,只要进宫来。不管是不是熟人,都会对着刘榕狠夸一下刘松。刘榕都快被烦死了。好在景佑从来就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事她才没再乱发脾气。眉娘也没说过,今天应该是有事吧。“怎么啦?”刘榕再不想知道,也得知道。“皇上以娘娘的名义给刘松送了个考试篮子。等考完了,可能刘松和刘柏要进来谢恩。”眉娘干巴的说道。“皇上说的?”刘榕气得要扔东西了。景佑竟然连风都没跟自己透一个。眉娘低头不语,皇上能不知道刘榕不喜欢听这些吗,每每外头来恭喜她有个好弟弟,她脸就比哭还难看,谁敢在她面前说这个,所以皇上让自己说,然后他拍拍屁股跑了,让自己在这儿受罪。“叫太医,本宫病了。”刘榕喝道。“娘娘!”眉娘按住了要炸掉的刘榕。“为什么他要逼我,我已经说了,为什么就不能当成不认识?”刘榕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在他的心里,我的意愿就这么不值钱?”“娘娘!”眉娘捂住了刘榕的嘴,永寿宫的人已经全换了,在景佑与自己联手之下,这里的确跟铁桶一般了。但是这里的人也是对景佑尽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