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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松儿很俊!”太皇太后给了侄女一个白眼,不过忙让人拿眼镜,顺便让刘松快点抬头让她看看。刚刚说是看了一眼,却也没留心,现在侄女说和榕儿长得像,就好奇起来。“把头抬起,让老祖宗看看。”刘榕无奈,只能让刘松抬头。刘榕自己其实也不怎么去看刘松和刘柏,现在被太后一说,倒也着意看了一下,他们脸的上半部分很像,只不过因为自己是瓜子脸。而刘松是方脸,就一下子把性别给区分开来了。刘松抬头,虽然没有笑,但在这明晃晃的殿中,倒也能让大家都看清他的长像。“还真是,昨天柏儿倒是跟榕儿没那么像。”老太太看看,点点头。易蕾大笑了起来。她是昨儿听到了太皇太后说今天要见见刘松。于是一早就跑进来了,特意来看看神探。只是没想到,这个神探这么年轻、木头。跟刘榕故事里没事摸着胡子说,“哦,老夫明白了!”完全是两个样子。“那个,你说你会破案。要不我考考你吧?那个……”易蕾也觉得快被这个人闷死了,清清嗓子。准备出题。“若是从书上看的,就不用说了,”刘松放下碗,边上的宫女就送上了热的帕子。他道了谢谢,抹了一下嘴,擦了手。顺便淡淡的说道。他甚至没看易蕾。“为什么?”易蕾跳起来,一脸不平。“因为我住在藏书楼。”热帕子收回。新鲜的茶水送上,刘松忙拿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这是漱口的。”易蕾眯起眼,觉得这个小孩子太不可爱了,阴森森的说道。“我是平民小子,用不着那么讲究。”刘松还是面无表情。“姐,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实在不着人喜欢。”易蕾噎了半天,才对刘榕说道。“他其实跟柏儿一样,都不能一心几用,他用心读书,柏儿用心习武,异曲同功。”刘榕笑了一下,却没正面回答。“那姐姐呢,你们是亲姐弟,你专心做什么?”“我专心照顾自己喜欢的人。”刘榕笑了,她的汤终于喝完了,跟松了一口气一样,把碗放下。“这话好,姐姐喜欢老祖宗,喜欢皇太后,喜欢皇上,喜欢我们姐妹,所以一直就这么照顾着我们。”易蕾笑逐言开。刘榕也笑了,其实她想说得是侍候,不过话到嘴边转了一圈,于是改成了照顾。侍候与照顾看着是把身份抬高,但是,容易被曲解,会让老太太觉得自己心不甘情不愿,觉得这些年,她不是在照顾他们,而是为了权势,而一直在侍候他们。刘松又看了姐姐一眼,他看到了姐姐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点点的笑意,让他明白,姐姐心里的那点无奈。“刘松,你给哀家说说你断案子的故事吧?”皇太后还是兴致勃勃。刘松怔了一下,想了想,“案子小人都会记下,回头让樊大哥捎进来如何?”“娘娘,那东西也没什么可看的,看刘松的样子也知道,他记录的东西一定干巴巴的,没一点意思。让他说,他估计也不会,还不如等着回头让柏儿跟您讲,那小子看着嘴巴还利索。”刘榕笑了一下,替刘松解了围。“那我能去看吗?我想看!”易蕾目光闪闪,她没想到刘松竟然还有记录,那一定好玩极了。“樊大哥有,你去要。”刘松表示无所谓,他做的是案件的记录卷宗,作为资料的收集,而樊英等他结一个案子,就会收走。樊英手下是有文人的,凭着他的案卷去编个话本,然后就能卖钱了。当然了,这个钱,樊英还是会给他一些的。“为什么喜欢探案呢?”太皇太后有点好奇,刘榕在她心里,就是贴心的小棉袄,说她脑子好,宫里就没人相信。但是说到探案,这个是非脑子不行的,昨天看过刘柏,也实在想不出,刘家竟然还能出一个能探案的孩子。刘松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低头不语。“这个皇上倒是跟榕儿提过,之前也不觉得他有这方面的才能,不过是他念书好,性子稳当。后来发现他心思慎密,常有突发奇想,于是让人特意培养了一下。”刘榕替刘松答了。刘松这才想起,之前他也非这般喜欢探案,只是因为樊英把他们兄弟带在身边后,慢慢的交他们差事,之前是啥差事都有,后来慢慢的,就侧重于探案了。果然,之前是看他们适合做什么,之后就是刻意的专项培养了。要知道探案这个事,还真的不是看几本《洗冤录》就可以的,要知道杵作、差役一般都是家传的,这些人几辈子的经验积累,不是他这个书生就凭着小聪明就能学得会。此时才明白,他今天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有心为之。“也该教些有用的。”皇太后摇摇头,觉得探案是好玩,但是在这位心里,还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榕儿倒是觉得这样很好,术业有专攻,比起……至少能养活自己。”刘榕还是没叫父亲,轻轻的略过。大家知道刘榕与生父的心结,于是马上转了话题,都不再提了。ps:我资料室原来是仓库,单位没有地方放沉重的资料,这是连通相连的四个仓库的其中之一。因为上面有通风口,又长期没有日照,这里潮湿阴暗。为了改变里面的气味,我真是啥法都想了,最早是想种花,结果如何,你们知道的。然后用太皇太后的薰香,效果有,不过不明显。因为四个仓库上面是相互连通,我点再多香,关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全是霉气。现在我用的是无烟的香薰。就是用几根藤条,插在香水瓶里,然后我晚上不在也能散出香味。还弄了一大包干花。事实还是证明,没有用。第三四O章 选择与付出第一更出宫时刘榕还是送了刘松一下,那时是吃了午餐,刘榕侍奉太皇太后睡了,她就没什么事了。刘松倒也没跟她客气,只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柏儿做禁军这事,你看着点。那里强人很多,不像宫中的这些侍卫,都是亲贵子弟。禁军讲究能者称王,真的把柏儿弄死了,其实人家也最多跟皇上说声抱歉,而皇上还啥也不能说的。”刘榕没看刘松,轻轻的把要紧的快说一下。这个不是景佑说的,这是上世臭宝跟她说的,禁军是皇帝的亲兵,战力是第一位的。跟宫中这么侍卫是两个体系,所以宫中除了侍卫之外,还有禁军,不然为何刘柏做了禁军,就能凭着牌子进宫求见。宫里的侍卫也就是给亲贵子弟一个晋身的台阶,也是一种荣宠,但是真正担负守卫之责的,是禁军。正是因为这样,刘榕才担心。若是刘柏做了侍卫,她才不担心,就算苏画的叔叔是领侍卫大臣,她也不担心。他们没胆子玩死刘柏,最多让他背个黑锅,让自己在景佑面前没脸。但是禁军是可以让刘柏死的。而且是谁也不用负责的,这让刘榕不得不想,欧阳义是什么意思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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