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的刘府,那是刘状元府,不是刘主簿府,当家的自然是易蕾。可是李氏之前就算在刘榕没拿回家产时,也不过是小康之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试。而府里的财物,一开始也说了,一部分是樊英给的,当然,那是以刘榕的名义送的。一部分是景佑赏的,不过那是赏给他们成亲的,那不是给刘松一个人的。傻子也知道,那是看在易钢的面子给的。还有一部分当然就是易蕾的嫁妆了。易家人口少,又是老来女,兄嫂也舍得给妹妹添脸面的。而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她嫁的可是贵妃亲弟,当朝的状元郎,谁又不会凑这个趣?自然添妆都是捡那贵的,好的送。所以当时,易蕾的嫁妆一打开,真真的打瞎了李氏和刘芳的眼。等着易蕾过了门,李氏不过是象征性的给了一把钥匙,但是管家什么的,都是樊英派的人,人家都不会把钥匙给李氏,李氏交什么掌家之权?如此这般,易蕾在这家里的内宅之中,是有着绝对的权利的。而她娘家虽说没什么婆媳问题,可是她是知道刘榕与后娘的矛盾,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拦不住,这老太太不按牌理出牌啊。李氏是也很明白儿子的本事,相信自己无论怎么做,他都能找出事实的真相。她可不敢冒着得罪儿子的危险来害媳妇,可是有时,就算不敢做坏事,但是烦起人来,也是极其的让人痛苦的。一个闲得无聊,然后天天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的婆婆。就巴望着你快点给她生个孙子,然后就别无所求的样子。让易蕾真是满心的郁闷。因为打又打不得,骂又骂得得,还不好拒绝。终于让她尝试了一把,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的苦楚。ps:今天我回单位,把积压的工作一做,当然,主要是回单位请领导签字,结果领导非常不合作,我觉得很烦第三七O章 悲催的刘松第一更乾清宫里,舅婿四人加上小七的老公,五人倒是坐得挺好,摆上一桌子,除了小七的老公,其它人倒还挺自在的。“那个,你爹娘没事吧?”景佑还是挺喜欢看点八卦的,特别是这位特立独行的状元郎。刘松在会试时,真是名列前矛,文章跟之前一样,把前二十名的文章放到贡院门口,这样让谁也不能说,他是因为是皇帝的小舅子,才有这样的名次。而到了殿试,文章就算没再贴了,他一个状元也让人觉得是来得名正言顺的。其实,谁都知道,若是上位者想捧一个人,办法真的太多了。比如这回的考试,刘松是知道自己没有作弊。但是问题是,如果考题,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呢?所以,刘松就算不知道考题,但只要知道,考题是景佑出的就行了。姐夫给小舅子出题,自然是知道小舅子什么读得精,什么文章做得好了。于是,他能考上,还真没什么让人诧异的。如果说,刘松能知道,那么易家自然也知道。于是状元打马街头时,易蕾特别关心刘松的心态,因为对别人来说,他的状元有那么点点瑕疵。结果,刘松一切照常。这让易蕾觉得有点讶异,刘松考试其实算应付,人家的专业是探案。这么点事,他能猜不到吗?于是那会儿,她还在猜,刘松会怎么做。会不会把状元的帽子扔他姐夫的脸上?担心完了,又想。他会不会被打击到,然后从此一撅不振。结果,刘松啥事也没有。应付了琼林宴,安心的接受了赐婚,然后高高兴兴的去了刑部了。然后如鱼得水的,跟刑部的老牢头,老杵作们打成一片。成亲的事。都是樊英一手操办的。这位除了回家敲打了父母之外,啥也没做,就等着做新郎了。这件事。易钢倒是特别欣赏刘松。说,刘家的孩子,好像都知道啥叫审时度势。易蕾后来还特意问过,结果刘松想了一下却跟她说。“反正我又不跟他们抢饭碗,我能干的活。他们能干吗?”易蕾才知道,这位想的是,他就是最棒的。有没状元之名,他还真不介意。既然状元之名是娶她必备。那么,就当是景佑替他准备出来,给易家的聘礼好了。现在。媳妇娶了,家重建了。他干着自己喜欢的活,短短的时间,他在京城就建立了大大的名声。要知道,京城太大,各地的人都有,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而他在京兆尹本来就人头极熟,有事发生时,人家还是找到了他,于是想不出名都不成了。之前只是无名的小卒,出来办了案,刘松也不愿出来抛头露面。但是现在他是状元了,又是刑部的七品官员。自然的出来办案子,大家都以他为尊了。现在看看,他以最快的速度成了大兴朝最奇葩的状元郎。原本该是人生赢家的,宫里有贵妃的亲姐;上头有个有钱的大哥;一个有权有势的岳父、舅兄;还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人生真的没什么了,有时甚至会想,如果没那对爹妈……但是只能想想,连面上都不能露。此时抬眼看看景佑,就算这是皇上,他还是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啊。“哦,皇上,我爹倒是挺想来看看小公主的,不过,我哥劝他别来了。他们身子挺好的。”刘柏忙替哥哥答道。他也跟着住进了状元府,但是,他在禁军里领着差事,也不是常在家,他大部分的时间,也都是在禁军里。对于父母,他还真的没那么多时间管,主要是,他只是次子,到点交钱就完了。“让你爹别客气了,你姐身子弱着呢。”景佑给了他一个白眼。樊英低头笑了一下,想想看,刘榕与那对夫妇,还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现在,最不容易的人是刘松这对小夫妇,他们才成亲,一切刚刚开始。结果中间有这么一对搅局的,想想都替他们为难。刘榕可以以小时候被虐为由,不搭理他们。可刘松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们对谁不好,也没对他们亲儿子不好,他此时还真不敢不管。而易蕾也是,她就算是开国侯的女儿又能怎么样,一个孝字压下来,她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又不能跟着静薇一样,置之死地而后生。但那种代价,她想付出吗?而且明显的,刘松与易蕾是两情相悦的。感情再好,中间还有这么一对,多少感情,也只怕要被磨光的,实在有点可怜。“皇上,我听说江南常有奇案,让他去看看?跟您说,其实南北的案子习性还真不同,而且不同的风土人情,方式也不同。你在北边能破案,到了南边就不一定吧!”刘松明白,让他去南边,是积累经验,当然也是能把老婆带走,过几年舒服的日子。立马转头看向了景佑。“我得回去问问你姐的意思,你们跑了,你娘发起疯来,谁来管?万一传出你姐不孝,算谁的?”景佑翻了一个白眼,侧头想想,“你说,你娘是什么人啊?你姐不待见也就算了,你说还有谁能待见她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