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是想娘抱你吗?”刘榕问着女儿,她是知道,女儿是听得明白的,只是因为没有人要求,于是她才这么坚定不想开口说话。棉棉坚定的点头。“所以,你就要开口学说话啊!你不说,娘怎么知道你要抱。”刘榕马上趁机说道。棉棉马上不让刘榕抱了,扑回了太皇太后那儿,觉得自己就是个猪了,为什么非要找这个钉子碰呢?太皇太后就哭笑不得,而晧儿当时就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母女斗法。怎么连抱抱,都成了条件?“妹妹不哭。”晧儿同情妹妹了,忙安慰着妹妹。刘榕有点手足无措了,自己难道又错了?看向了景佑。景佑也无语的看着刘榕,这个、这个自己是不是错了?她为什么对别人的孩子都挺自如的,对自己的孩子,就成这样了?他当然知道刘榕疼女儿之心,他不止一次的看到她会半夜起来去看女儿,然后就舍不得离开她的脸。也许是太爱了,反而不知道怎么疼才好。就像她对着小优优,对晧儿他们,她都能很好的与他们相处,孩子们也喜欢她。也不能说,她对这些孩子就不真心,只能说,对于自己的孩子,她的得失心就重了。刘榕也知道问题所在,可是让她改,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正在反省时,苏画进来了,认真的行三跪九叩大礼。晧儿和棉棉其实都还小,晧儿是每年跟着景佑和苏画接受朝臣的朝贺,算是见过,但是他应该没见母亲这么干过,他还是惊弓之鸟,自然要跟从母亲的。而棉棉是太小了,她是真的没见过,刘榕再严厉也没想过教这个。才会走路呢,就学磕头?她看哥哥在做,还以为好玩呢,就跟上了。不过晧儿做得中规中矩,棉棉跪下就跟爬一样,然后磕头屁股都要跷到天上了,再使点劲,她都能翻过来了。刘榕不禁叹息,‘宝贝,你是来搞笑的吗?’当然,她的确是,她的出场,让太皇太后,景佑一齐笑倒了,景佑抱起了宝贝女儿,真是百般的娇宠,原本严肃的请安与谢恩,这会子也就被她搅得一点也不剩下了。刘榕看看,觉得,还是自己当严父吧,身边实在没一个严厉的主啊。ps:这章是凌晨四点半爬起来写的,昨天太累没说话,我昨天出去跪了一天,回家脚都肿了,一踩就疼。总算事情很顺利,都跑下来了,但太累,吃了饭就睡了。四点半想到十点要更新,就爬起来写,小p是多么的敬业啊!自己都被感动了。第四三一章 久违的月雨第二更苏画还是住在原先的宫里,她还是贵妃,除了收回了皇后的金册,把皇后能用的东西收回之外,其它的改变并不大。宫权她交了八百年了,金印也早就不在她手上了。所以对他们的生活还真没什么改变。她还是六宫之中地位最高的三个女人之一,宫内的权力格局并没有改变。久病的鄂月雨并非真的闭宫塞耳,她是闭宫养病,但是宫内外的消息,每日还是会听听的。不过,听完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边上人也习惯了,每日就当成跟她聊天,说说八卦事罢了。“去请皇贵妃来一下。”鄂月雨突然睁眼说道。“娘娘!”说话的嬷嬷都怔住了,她真不知道鄂月雨想干什么了。鄂月雨的身体近来越发的不好了,太医已经说了,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都难说了,他们内心都是惶恐的,鄂家完了,京中只有娘娘一人,等娘娘不在了,他们这些从鄂家跟进宫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有一点,她们是知道的,不要与皇贵妃做对,皇后不是败了吗?现在娘娘不行了,难不成想再斗最后一回?“去吧!”鄂月雨闭上眼,根本不看人了。嬷嬷只能去了,鄂家再怎么完了,鄂月雨也是主子,背主的奴才不可能有好下场。所以前面就算是火坑,他们也得往里跳。刘榕回京之后,也就在自己宫里养病了。棉棉还是跟着太皇太后,偶尔回来住一下,永寿宫里,倒还是安静得很。刘榕这回也知道。自己亏得很了,之前独处时还能看看书,或者做做针线,现在,坐着,就能打起盹来,问大夫。结果是。累得很了,睡觉就是补气。刘榕便与景佑开起玩笑来,景佑问她白天在干嘛。她就一本正经的回,自己一天都在补气中。眉娘还是心疼着刘榕,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守着刘榕,胡大夫说了。打盹最是养人,刘榕白日里。她就守着她,也不许旁的人打扰,由着她看看书,然后慢慢的睡着。万不会把叫醒,就这么靠着打盹,慢慢的恢复力气。所以鄂贵妃的人来请时。眉娘想也不想就要开口拒绝了,她们的娘娘也病了好不好。但那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哭着就跪下了,鄂月雨静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请人进去,请的还是宫中地位最高的皇贵妃,大多数人都想的是不是要临终遗言了,这时,还不通报,好像说不太过去。眉娘只能进屋。刘榕已经醒了,打盹最舒服的是,只是眯那么几分钟,但是一醒就能透。外头的哭声她也听到了,此时已经在更衣了。其实也不算是更衣,不过是加了件外头穿的皮袍子,再披上斗篷,抱着手炉就坐上了软轿。这会儿,刘榕也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想想上一世,自己第四次流产时,也没跟现在一般,冬天还要抱着个手炉。果是日子过得太好了,身子都变娇贵了。到了月雨的寝宫,之前月雨宫里还有些贵人住,不过,后来太后也觉得老二可怜,于是让那结贵人们都到搬到各处去,纵是没资格住主殿,但一人一处,住得也舒服点。刘榕之前来过,但那也是数得出来的,而这几年几乎就没进再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原因,院子都很显特别萧涩阴冷。刘榕忍不住又拢了一下斗篷。进了屋子也不舒服,一屋子的药味,而因为门窗紧锁,屋里就算点着香,也觉得让人喘不上气。“去把那边的窗子开条缝,好人也给闭出病来了。”刘榕叫眉娘去开窗。眉娘左右看看,刘榕指的那窗是离月雨最远的,风是吹不到月雨身上的。忙过去只开了一小条缝,慢慢的让屋里换点气。若是旁人,只怕屋里的人都是要出来阻止的,但因为是刘榕和眉娘,所有人都站住了,只能干看着。而月雨身边的人忙给月雨加了被子。刘榕还把屋里的香给灭了。她记得刘松说过,香能不点,最好不点,对身体不好。冷风透进来,薰香味也就没那浓了。刘榕终于觉得舒服了点,脱了自己的斗篷,坐在月雨床下的椅子上。让她能看到自己,但也不至于太近。“怕过了病气?”月雨看到远远的刘榕,轻笑了一下。月雨瘦得已经脱型了,在厚厚的被子里,刘榕都觉得她要被压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