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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呢?”景佑皱眉,他想的不是刘榕是不是想通了,他想的是,谁,谁敢这么想刘榕。“没有,榕儿知道,自己没有变。榕儿心里,最重要的,不过是佑哥你和我们的棉棉罢了。榕儿若是一心与这些人计较,那怎么比佑哥多活一天?”刘榕原本是想装个心高气傲的样子,但鼻子一痒,华丽的打了一个喷嚏之前的造型就白做了。“现在不进去,你就要着凉了。”景佑听懂了,但这个比不上刘榕着凉的事。把刘榕拉过来,一伸手,把她从那边的马上抱到自己马上,然后用斗篷把她围着,快马奔回了马厩,一边吩咐人准备姜汤,一边上火盆。不马上回慈宁宫是因为已经有点冷了,回去还有段路,还不如就在这儿烤火喝了姜汤,等寒气去了,再坐轿子回去。“都是你,跑那么快,我一出汗,现在风一吹,就着凉了。”刘榕进了暖棚,喷嚏又打一个,捂着鼻子愤愤的对景佑说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快喝了姜汤。”景佑笑得很开怀,自己试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刘榕。刘榕一口喝下,好捂了一会,身上真的暖和了,景佑才叫来轿子,直接送她回了永寿宫。刘榕忙让跟着的人去慈宁宫回了一声,这才安心的跟着景佑回去了。景佑抿了一下嘴,却啥也没说。刘榕被景佑逼着泡了个热热的药浴,还让太医看了一下,被是被折腾得累了,不用景佑逼,自己就窝进被窝里睡着了。矇眬之中,才想起自己忘记问樊英伤得怎么样了。不过,那会,她也没法起来问了。但想想,若是重,只怕景佑也早就告诉她了,就算景佑不说,刘柏也是会说的。等睡醒了再问吧!而景佑却不是刘榕,会被打个岔就忘记自己要什么,他心里一直记着,谁会对刘榕改变态度?显然现在刘榕已经受到了伤害,那么是谁?景佑一个吩咐下去,下午刘榕醒前,事情的始末也就出来了。其实,景佑也查不出什么,太皇太后又是谁敢置喙的。不过是平日里那些宫人踩高捧低,看到刘榕又升了一级,于是各家都动起来。然后之前与刘榕亲近的慈宁宫那头反而隐隐有了些异动。景佑从小就在慈宁宫中长大,他可比刘榕更了解自己那位皇祖母。慈宁宫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是代表了老太太的意愿,就算她的一句不说,但她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让慈宁宫的风向为之一变。所以,当人回报慈宁宫的异样时,景佑也就猜出了大部分。他突然想到他还是皇子时,自己纵是想发表意见,都会被舒嬷嬷暗示着制止。那时,他明白,他必须在祖母面前藏拙。现在刘榕在老太太面前,是藏不住了吗?这些年,在帝位的路上,他和自己的这位皇祖母明里暗里也过过不少招。不过是中间有刘榕,于是这几年,大家慢慢平和下来,各守一边。现在老太太想做什么?想从刘榕身上再起风云?“让娘娘病几天。”景佑抬起了头,对小钱子说道。小钱子默默的退了出去,他连一个迟疑的眼神都没给过景佑,现在他越来越知道,在皇家,在皇帝的身边意味着什么了。ps:今天算是挺倒霉的一天,一天跑了四个地方,没办成一件事,我真的给这些衙门跪了。第四四O章 病重的疑惑第一更刘榕自是不知道自己睡着这么一会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真不好了,就是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她就真的受了寒,发了烧,然后就被景佑禁了足。不许出宫门了。棉棉还小,不能被传染,留在了慈宁宫。刘榕也觉得不能让棉棉被传染上,不过,景佑却还是天天陪在她的身边,这让她心里倒是挺妥贴的,并没有多想。“棉棉有没闹腾?这些日子眉娘也跟着我,她会不会生气?”刘榕歪着喝药,问着景佑。“还好,她早上跟太皇太后玩,等晧儿他们下课了,就跟着他们去习武场了。”景佑想到宝贝女儿就得意不已。“哎!”刘榕想哭了,已经手很欠了,还要跟着哥哥们去习武,边上还有一个刘柏,这丫头将来怎么办啊?刘榕已经不敢想将来有谁敢娶她了。“哦,我让樊奇跟皇子们一块上学了。”景佑又说道。“为什么?大哥答应吗?别逼他们,我之前想见樊奇,大嫂都好像不怎么乐意,于是我就没再提及了。别让大哥以为你在逼迫于他才好。”可能是病了,刘榕脑子更钝了,不太会掩饰自己了。“我去看樊英了,我们聊了一下,我不想他成为邓通、沈万三,他也不想。我们深淡了一次,怎么让我们都觉得更舒服一点。他喜欢现在的身份,不想要爵位。至于说樊奇,他很喜欢棉棉,那天他一直问我棉棉怎么不再去他家玩了。看来樊英把他儿子关得有点狠,一个小朋友也没有。带他进宫跟皇子们念书。并没有下明旨,只是让他们一块玩罢了。”景佑喂刘榕吃着药,细细的解释着。“啊~~啊且!”刘榕觉得难受,又侧头打了一个喷嚏。眉娘忙递上了草纸,刘榕靠着捂着口鼻,她觉得自己快要奄奄一息了,“姑姑。胡大夫伤啥时候能好啊。他病了,都没人管我了。”“又胡说,不过是受了寒。哪有那么严重。”眉娘轻斥了一下,但是还是心疼的摸摸她的额头,“皇上,这御医成不成啊?娘娘不过是骑了回马。怎么越治越重?”“所以人不能太享福,我这辈子就是太享福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刘榕哼哼了起来,她都想不起自己何曾有过病得这么重的时候。做女官时敢这么病,直接就被扔出宫了;做了贵人,若病成这样。估计也活不成的;之前,她也就是因为流产才这么长期的卧床,这一世。她也是如此。两辈子,竟然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小的受凉放倒了。还病了这么久。要么是她的身体真的变差了,要么,就是她又着了人的道,有人不想让她好。“娘娘!”眉娘又想揍人了,这丫头真是病糊涂了吗?这种话也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行了,她不就这样吗?”景佑倒不介意,摇摇头,笑着轻轻的摸了她的额头一下,还是有点烧,“回头,让御医再看看,怎么老是发烧。”“佑哥,要不,你别来了,万一真的传染呢?我心疼棉棉,也心疼你啊!老祖宗一定会说,皇帝身系万民,万不可这般儿女情长。”刘榕说得半真半假。她是在发烧,但她并不糊涂。这都多少天了,如果是小小的受寒,怎么会一直不见好转。明明吃了药好点了,结果晚上又会差点,每天大半时间都昏昏欲睡中,她这些天清醒时,都会想起当年的蓉妃来。有时,她会想,蓉妃当年真的是得的伤寒吗?纵不是,她的死,也太巧合了。她看着景佑,有些话,她不敢跟景佑说,毕竟,她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害怕,于是她就无端的怀疑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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