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贵妃青眼,若是真的结了亲家,那自己儿子,孙子才是真的有保障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跟老婆说,老婆会打死他的,只能暗自窃喜了。“混熟了,带回来吃饭,我要亲自看。”李夫人又说道。李大人张起了嘴,这就是说,自己不能乱做主了。好吧,家里的事,自己就从来没有做过主。李瑶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根本没在意自己即将开始的事业,在他们看来,什么事业也不如给她选婿。于是,百无聊奈在殓房陪老哥的可怜的刘柏蹲在殓房的一张停尸台上。而对面的老哥全身都包着,鼻子下面贴着姜,脸也捂着,只露出一双眼睛。“怎么死的。”刘松抬眼看着蠢弟弟。“一看就是被打死的啊,力道不错,一拳正胸,赶上正好当时他血液正在回流,于是一拳闭命。若不是高手,就是运气太差。”刘柏看了一眼,顺口说道。刘松一刀拉开了尸体的胸口,死因跟刘柏说的差不多,刘柏得意的对着哥哥笑着。“看得出是高手还是运气王?”对着那颗心脏,刘松又冷冷的看着弟弟。“切开心脏就能知道,如果心脉齐断,就是高手,如果不是,就是运气王。不过,哥,不管是高手还是运气王,不都是个死吗?”“对凶手一样,对死者不一样。”刘松低头专注的剥开心脏的包衣。“好了,运气王,可怜的。”刘柏跳下了停尸床,就差没举双手跳舞了。“为什么高兴?”李大人已经在门外看了一会了,这是什么大案子,两村争水械斗,一个农民失手打死了另一个,这事不大,但是死者却是村长的儿子,而村长正好有个侄女婿在京里做个小武官。然后原本就是京郊的事儿,所以就东求西求的,就成了大案了,刘松原本不会插手这种案子,实在太小了。但是实在看不得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就这么完了。于是过来看看,李大人正好也是想找机会看看刘柏,于是觉得这是好机会,于是就进来了。“李大人。”刘柏倒是认识大理寺卿的,人家是复审案子的正主,忙退了一下,双手一拱,对着李大人一揖。“在殓房之中,如此打闹,对死者不敬,自该好好反省。”李大人黑着脸训斥道。“哦,是!”李柏想想,好像说得是对的,对着尸体深鞠了一躬,自己去院子面壁了。“大人恕罪。”刘松放下刀,对着李大人一拱手。“怎么样,是误杀吗?”“是,但这般结果,只怕那人再无脱罪的可能了。”刘松轻叹了一声,误杀也是杀,斗殴致人死命,被判极刑的也不是没有。“哎,我们也尽力了,事实证明,这就是天意了,参加了械斗,本就为朝庭所不容,不管死者家属如何,现在我们要相信的律法之公。”李大人理解刘松此时的心情。两村械斗,本就无对无错,致人死命,说实话说情有可源行,但是说罪有应得也行。只是因为死者的家属实在有点以势压人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引来刘松亲自验尸了。“刘大人,执法者,其心摆正。”李大人轻轻的提示了一句。“是!”刘松想想也是,自己有点感情用事了。双手合拾,对着李大人深深的一揖,好久,他都没有这种感受了。“回头,我们一起去听审。”李大人点头,深深的看了尸体一眼,不管结论怎么样,他会保证审判的公证。刘松微微一笑,他们的作用不仅仅是为死者伸冤,更重要的是,他们维护的是律法之精神。ps:是不是有点说教?好吧,这是我的臭毛病第四七O章 父母之心第一更刘榕午睡起来,正好云姑姑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几本新书。这让刘榕很高兴,现在她很喜欢看些文人的读书笔记。还有些文人极好吃,竟然把自己吃东西的心德都写一本饮食札记,让她看得津津有味。有时看到书,都会想着书中的美食,然后让人做来尝尝。然后晚上和景佑一起品美文,尝美食,好像成了她病后最惬意的事了。景佑也非常喜欢刘榕这种状态,因为刘榕从小都不怎么吃东西,总怕自己身上有味道,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现在刘榕终于找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哪怕是东西也许没有书说描述得那般美好,但是,看到刘榕的笑脸,他也觉得很幸福。“大嫂和蕾儿把李瑶带歪了?”刘榕本来专心翻着那些新书,盘算着自己先读哪本时,结果听到云姑姑的汇报,抬起了头。“想是樊太太与刘太太都想把娘娘交待的差事办好,求好心切。”云姑姑也无奈。云姑姑也是永寿宫的老人了,永寿宫被清洗了好几次,云姑姑能屹立不倒,这就是非一般的本事了。她自以为,她是比眉娘更了解这位主子的。在她看来,眉娘把娘娘当心肝,而她可是正而八经的把娘娘当主子的。眉娘是疼爱娘娘,当母亲的心,其实都偏的、盲目的。而云姑姑不会,她更理性。在刘榕让李瑶办女子藏书楼,在她看来,本身就是极冒险的一件事。当然,那个风险是李瑶来担的。而不是娘娘。这事成了,李家这女孩就嫁不出去了;败了,还是嫁不出去。反正明显的,在云姑姑看来,李瑶注定了,要给刘榕当弟媳的。所以,她对李瑶是相当客气与宽容。结果呢。那个小丫头一下子。就奔着做改变女孩现状的女大家去了。这个结果,其实是那个云姑姑没想到的。因为对他们来说,她们真的没有这么大企图心。真的把这位的企图心勾起来了。将来怎么压制?刘榕也知道她在说什么,放下书,刘榕也纠结了,她在皇家两世了。野心这东西,挑起是容易的。压下就难了。这人一心要做成一个大事业,这个,她能说,她从来就没想过做事业吗?“你回去吧!”刘榕对云姑姑笑了一下。自己还没想到办法,那就这么着吧。云姑姑只能狐疑的退下,现在她又想不透。这位娘娘在想什么了。其实她和刘松有时有点相似的,刘松是把刘榕想得太聪明;而云姑姑是把刘榕想得太阴暗。刘榕既不聪明。更不阴暗,对刘榕来说,困难的事,回头问景佑好了。“骑马!”棉棉醒了,骨噜的爬起一下子就爬到了刘榕的大腿上,然后看看桌上的书,还不错,她现在还没讨厌道要撕书,她知道,娘晚上会拿一本给她念好听的故事,所以她现在不烦,现在她的眼睛里满满的期待着去骑马。“早上骑过了,我们看书好不好?”刘榕对女儿果然更加关切了。弟弟的事,反正也急不来,当然女儿更加的重要。“不要!”棉棉摇头。“今天有新故事啊,要不要听?”刘榕看看新书,她真的觉得现在的书越来越好看了。有点舍不得放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