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世成竟然亲自给他松了外裳! 额头上被个微凉的大掌盖住,一下一下拨弄他的头发。 下一瞬间,唇上被个温热的物件盖住…… 南宫尘差点儿就抬脚踹了韩世成! 禽兽! 满腔怒火差点化为实质,那一瞬间,脑海里陡然浮现那女人盈盈笑着拜托他的脸来。那样的重托……丝毫不是以太子妃的身份来压人! 或者说,她让他办事,但是那一刻却可以绕道了轩辕云霆的身后,看着他的眸子里是拜托,重托,而不是一味蛮横地命令他! 南宫尘狠狠忍住,忍得心胆俱裂,这才忍住没有跳起来动手揍人的举动。 反正都已经吃亏了,他娘的现在爬起来揍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也得不到便宜! 又想起,那女人自信满满的脸面,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韩世成在那女人的面前就是不堪一击。 南宫尘心里冷笑一声,他就忍了现在!配合了太子和太子妃的计谋,到时候看这禽兽成为丧家之犬! 好在这时,门扉敲响。外头传来的是南宫尘熟悉的小厮声。 南宫尘没有一刻比现在觉得,这小厮的公鸭声比任何时候都好听,比任何仙乐都好听! 等到了韩世成离开了客房,南宫尘睁开眼,幽深地眼底满腔怒火燃烧!抬手狠狠擦着嘴巴,恨不得将嘴皮子全部搓破! 韩世成!你给老子等着! ps: 求两张粉红,有木有? 第三百七十五章 收尾(二更) 南宫尘第二日忍着恶心,与韩世成告辞,连南宫六小姐欲要见一见韩世成的话都懒得说了。 现如今,南宫尘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韩世成会看不上色艺双全,大家闺秀的六妹妹了,……他根本就是个断袖! 一想到自己被个断袖亲吻了,顿时一股反胃。 “公子,奴才着人请御医吧。”小厮担忧着。 “不必,”南宫尘挥手果断阻止,又冷着声音说:“进宫。” 小厮张嘴,“就这一身衣裳?公子这满身酒气的……” 岂知,南宫尘冷笑一声:“就得这样去,也让那对夫妻知道知道,公子我为了完成他们交代的事情,吃了怎样的苦头。” 小厮心道,有啥苦头呀,不就是喝酒吗?旁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了,他们家公子那是千杯不醉。可不像外面时候应酬的那样装模作样,喝没几杯就倒了。 但见他家公子此时盛怒,却不知缘由。只得按照南宫尘的吩咐,让了车夫赶了马车朝着皇宫方向去。 …… 东宫 “南宫大人求见。”竹鸢回禀了正在给菜园子浇水的梦寒月。 本来东宫里是没有菜园子的,不知道梦寒月是怎么想的,居然亲自动手开垦出一片田地来种菜。 东宫里的娘娘们可都为了这事儿闹开了,说这么太子妃粗鄙,将庄户人家的恶习带到了皇宫来。 太子妃没有理会这个事儿,但这态度俨然是纵容了那些个小主们,她们愈发放肆和嚣张。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明知道太子对太子妃是不同的,她们却还是把这事儿越说越大。 后来个,太子妃在东宫里设了菜园子天天浇水弄肥的事情就被传出了东宫外头了。 太子殿下有一日跑到太子妃的面前,亲自换了轻便的衣裳。挽上了袖子,拉着太子妃就去了自己的崇华殿,把崇华殿的名贵的花花草草全部拔个一干二净,松土施肥,种菜。 竟然对太子妃说:“爱妻,以后孤的菜园子可就要爱妻多多费心了。” 这哪里是帮衬太子妃?这根本就是对太子妃“恶行”的纵容! 众所皆知,太子殿下喜爱名贵的山茶花,因而自己的东宫里,尤其是自己的崇华殿里有着最名贵的山茶花,以往谁要是碰坏了山茶花。得受一番责难。 但这回,太子殿下亲自动手,把所有名贵的山茶花全都拔掉了。 梦寒月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霸道甚至无耻。但他用着他的方式来宠着她。 想了想,太子妃对太子说:“曾听过,有那些个分不清韭菜和杂草的大官儿。我想着,平安的性子这两年愈发地容易暴躁,在我身前还好。可在其他地方,那就不知道了。 一来,教会他粒粒皆辛苦的道理,二来磨砺他的心境。 三来也好叫他知道,他生活在哪里,靠的是吃什么长大的。花花草草只能陶冶情操,却不能吃饱。 我想,从小教他务实的道理。对孩子的将来总不会差的。” 轩辕云霆却十分感动,这女人做什么事情,哪时候会和人解释?即便解释了,也是被人问了才会被动地解释。 这回却主动开口与他解释了。 他开心的不是说她的一番为孩子的打算,而是她亲口主动向他解释。 这是不是可以说……这女人有些在意他了? 直到此时,轩辕云霆都没有自信拍着胸脯说:梦寒月在乎轩辕云霆! 心情好。轩辕云霆就又与梦寒月提起来谢神医的事情来:“按照上次那个女子的线索查去,还查到有些迹象的。 谢神医好似是在北疆。我写了信,着了秋雨送去北疆,让陈将军帮忙找一找。” 梦寒月当时听了心情也变好了。 毕竟,可以不去死,没谁会急着去见阎罗王的。可以生,为何死? 而今,不似从前,她有这么一大家子的牵绊。 …… 此是旧事。 而此时,竹鸢回禀了梦寒月,说是南宫尘求见。 她当下微微蹙眉……,南宫尘怎么会来求见她?不是应该去求见轩辕云霆吗? “你请南宫大人先去大殿吧。”梦寒月站起身,忽然觉得头脑一阵晕眩,竹鸢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娘娘又忘记吃药了吧?” 也不知为何,一向准时吃药的太子妃,这两日竟是忘记吃药。 竹鸢笑着招手,把明月给招来:“烦劳明月姑娘去一趟小厨房,娘娘又忘记吃药了。” 明月一脸了然,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这才把梦寒月给搀扶着回到了寝室,端了药来给梦寒月喝了。又服侍梦寒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这下可以见人了吧?”梦寒月朝着铜镜自顾自打量,一面问明月,却把明月逗笑了:“娘娘就是穿个破衣破衫,也是一身凌厉气势。若是您想,谁在您面前,还会在意您的穿着?”这话听着像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实则事实也是这样。 梦寒月在明月的搀扶下前往大殿接见南宫尘。 进了大殿,稍稍靠近南宫尘,一股浓郁的酒味儿就直冲脑门儿。 梦寒月皱了皱眉,责怪地瞪了一眼南宫尘:“你是刚从酒坛子里爬出来的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