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直接打回原形,凤凰展翅,昂首咳血。翅膀呼啦啦的把幻境给搅和掉了。“族长!!”凤凰族几人眼前一花,就被姬弃忱的状态给镇住了。封羿迟的银枪又攻了过来,招招致命。姬弃忱节节败退,露出不敌之态。这样下去他会死在这里。姬弃忱忍住喉间腥意,迅速做出判断:“惊风!带人撤离此地!”姬惊风诧异又不甘,他们人多,竟要逃走么?可如今已经别无他法……“我们走!”“屠龙队其余人不在,这笔账往后再算不迟!”姬弃忱不敢小看龙族。拼着一身伤口狼狈后撤,祭出珍贵的神行卷轴,瞬间离开这里。楚溪兰眼睁睁看金凤凰卷着一群人消失不见,不由感叹青阳宫的富有。能把人传送去别处的空间术法极为罕见,那卷轴必然价值不菲。说撕就撕了。不过姬弃忱虽然没死,但此番被打出原形,元气大损,他想要在族中立威的打算也泡汤了。年轻气盛啊,带着一群人给凤凰族惹下龙族这种死仇。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老们,还能坐得住?封羿迟并无追逐打算,收起长ii枪朝楚溪兰走来。他一手拎起她的衣领,把人揪到近前:“看来不跟你结契捆绑,你随时会把自己小命玩完。”“结契?还能这样?”楚溪兰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意动了,谁不想成为大佬的腿部挂件呢!前几天她还颇有骨气,要自立自强,要注意分寸,不能一味索取。——现在,有窦若瑾这个不确定因素在,哪还有人身安全保障?当然是开启‘人不要脸的无敌模式’了,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真的好难活!封羿迟抬了抬他的冷白色眼皮:“亲缘、师徒、主仆,自己选一个。”这……楚溪兰挠头:“亲缘是什么?”“父母长辈给孩子套的绳索,我随时可以知道你身在何方。”“……”父母长辈?……亏他想得出来……楚溪兰一张小嘴张圆了,正要问有没有其他选项,猛然想到还有一个。那就是道侣。“此事随后再谈。”封羿迟不与她多言,目光投向了窦若瑾的位置,杀意涌动,比起面对姬弃忱时更加浓重。他一跃而起,飞身掠入战局,打破势均力敌的平衡。现在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候,楚溪兰睁大眼睛,追随着他的身影。心情颇为复杂……封羿迟配合着雪宗的风系术法,从侧面夹击,窦若瑾大惊之下,只能躲开其一,硬生生挨下另外一人的伤害。哪怕他及时甩出丝奴抵挡,也收效甚微。“哇!”他吐出一口血,如玉的面颊添上伤痕。身边已经堆积好几具丝奴傀儡的残肢断臂。场面看着有些血腥。高手过招,窦若瑾的丝奴只能打打辅助,他若一股脑放出来,放得越多损毁越多。“这位道友莫非也想横插一脚?”雪宗一甩袍袖,向封羿迟问道。“我是来了结私怨的。”封羿迟的长ii枪,直指窦若瑾婴府金丹所在。雪宗微微一笑,伸手道:“那么,请便。”他的本意不是要窦若瑾的命,索性把人交给封羿迟,自己转身去对付白鳗。窦若瑾用丝线把自己吊着撑起来,“你杀不了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封羿迟换了一件武器,以长剑对付丝线更趁手。两人再次打起来,战圈内噬血锋芒乱飞,受伤的窦若瑾显然不是封羿迟的对手。他身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却好像感知不到痛觉一般,还能笑得出来。妥妥的疯子。这么一会儿功夫,无人阻碍的雪宗已经分解掉了偌大一条白鳗。它蹦跶滚动了两圈,发出最后的悲鸣,最终四分五裂。周围的电网解除,浓雾渐渐被驱散,露出一口幽绿的寒潭。随着白鳗身死,寒潭本就不平静的水流打起了旋涡,它的水平线在肉眼可见的降低。直至干涸见底,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窟窿。“那就是白鳗守护的秘宝么?”楚溪兰多少有些好奇。电系这样罕见,阵仗又不小,它里面会是什么?雪宗徒手挖下白鳗的内丹,紧接着一挥袖,破开那个泥窟窿。里面埋着的,竟然是一具保存极为完好的鱼骨。看那骨头晶莹通透,比玉质还要光润漂亮,显然不是凡物。雪宗探手取出一米长的鱼骨,道:“东西虽好,却不是我所寻之物。”他折断一根手臂那么粗的鱼刺收入储物袋,回头道:“你们要就拿去分了,不必继续争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