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不敢回答,但握着车门的手松了一分,好似在用动作回应姜慕晚。姜慕晚将这一分瞧在眼里,也不管是真是假就开始忽悠:“今天我生日,他出去摸别的女人的腿去了。”兰英握着车门的手又松了一分。姜慕晚在道:“还将那女人带回去见了他妈。”兰英的手彻底松开了,望着姜慕晚的目光竟然有那么几分可怜之意。姜慕晚也不管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是不是可怜了,见此,伸手砰的一声拉上车门,启动车子下了山。这夜,顾江年紧赶慢赶回来,扑了个空。男人站在客厅,大抵是急于奔跑,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望着兰英面容寒凉,冷声斥道:“不是让你拦住人的呢?”“我——拦不住,”兰英微颔首回应,许是怕顾江年责怪,再道:“太太下山的时候有让警卫跟着。”顾江年提在嗓子眼的心狠狠的落了地。将将进屋的人又再度转身出去了,拿出手机给警卫去了通电话,询问姜慕晚在何处。那侧,许是太嘈杂,警卫走了两步才道:“太太把车停在了酒吧一条街的入口处,我们也不知道太太进哪家酒吧了,现在在一家家找。”………顾江年心里现在可谓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温情不过四五日,一通电话就将他打回原形了。“找。”男人冷声开腔硬邦邦的甩出一个字,满是怒火。c市的酒吧一条街,远近闻名。一条街上从头到尾,大大小小数百家酒吧,要找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这夜,顾江年给萧言礼去了通电话,只因那处,是他萧家的地皮。萧言礼听闻顾江年的话语时,默了数秒,似是未曾听清,开口问道:“找谁?”“姜慕晚,”顾江年再度开腔,颇有那么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姜家最近正风口浪尖,你可别干什么不着五六的事儿,”萧言礼知晓顾江年对姜慕晚或许有那么些许意思,但还不知晓这二人隐婚之事,这声提醒在他这里只是一句提醒,可在顾江年那里,就稍有些多管闲事了。“你少给我废话,快点。”“我怎么快?进酒吧的女生哪个会素颜进去蹦迪的?姜慕晚要是抹的跟个妖精似的,我即便是有火眼金睛也不见得能将人找出来,你急也没用。”萧言礼这是一句真话,有些女生化起妆来就跟变脸似的,何其吓人?“半小时,找不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老头子打断你的狗腿,”顾江年仅是这么一句话,就撂了电话,让警卫开车往酒吧一条街去。欺软怕硬。萧言礼是那个软的,姜慕晚是那个硬的。十点整,顾江年到姜慕晚停车所在地。只见车,不见人。十一点,萧言礼亲自前来找人,锁定了几家,欲要带着顾公馆警卫一起去探个究竟。却见顾江年亲自下车,面色生寒跨大步前行,那模样,好似不是去找人,而是要去弄死姜慕晚。“她又如何得罪你了?”萧言礼怕顾江年闹出什么人命来,轻声询问了一句。而回应他的,是空气。此时的顾江年在想,如果他进去,看见姜慕晚在搂着帅哥蹦擦擦,他是先打断姜慕晚的腿还是先打断那个野男人的腿。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也有烟花啦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不绝于耳。萧言礼的猜想不适合姜慕晚,浓妆艳抹整成妖精?不不不,不存在。她不是那么勤快的人。就那个懒得躺在床上连渴了都不起来喝水的人会勤快到为了蹦迪去化个妆?不见得。顾江年心里门儿清。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烟味,酒味,混为一体,男人跟女人疯狂的摇摆着身体在舞池里狂欢着,这等场景,怎么看怎么都振奋人心。而姜慕晚呢?她坐在角落里正儿八经的忽悠小奶狗,眼前这小奶狗,乍一看去最多也就是个大学生,不得不说,虽心里有些不忍摧残祖国的花朵,但是真奶。嗨翻天的舞池里,灯光砰的一下暗了下来,只剩下几盏微弱的灯光亮堂着,打碟声依旧。成年人的世界里,一旦没了阳光,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尖叫声炸开,震耳欲聋。姜慕晚正转头往舞池那边瞧去,昏暗的环境中就这么一转头,就瞧见了顾江年那张冷面阎王脸。第一反应是想跑,可心里门儿清自跑不掉。于是,就着疯狂的尖叫声,她昂着头望着眼前满面阴寒且浑身怒火的男人。顾江年就着酒吧微弱的灯光瞧着姜慕晚对面的男人,阴测测的视线如同匍匐在暗夜路边的野狼似的,带着侵略性,大抵是位置原因,对面那人只瞧见有一男人站在对面冷飕飕的瞧着他,却未看清这人容颜。良久,姜慕晚只听见顾江年冷嗤了声,伸手将人从座位上连拉带拽的抓起来,拖着人往酒吧外而去。姜慕晚愿意吗?不愿意。戏还没开场就被顾江年给搅黄了,说出去她的脸往哪儿搁?“顾江年,”她挣扎着,叫喊着,试图脱离这人的魔爪。顾江年呢?停住了步伐,一双眸子狠狠的落在她身上且带着些许警告道:“喊、大点儿声,老子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顾江年的老婆,看哪个狗杂种还敢跟你蹦擦擦。”姜慕晚:.............这个心机婊。姜慕所有的抗拒都止在了顾江年的这句话语中,静静的望着顾江年,不喊了,但满脸的不服气不带掩藏的。“不喊了?”男人似是颇为好心的问了句。见姜慕晚确实也没什么在继续喊的架势,他伸手拽着人往往拖,边走边很铁不成钢道:“姜慕晚你真特么有能耐,毛都没长期的男人你也下得去口,不怕人家告你猥.亵儿童?”“毛都没长齐怎么了?我就好这一口,不像有的人跟块老腊肉似的,磕牙,”姜慕晚反怼回去,这话明里暗里说的可不就是顾江年吗?就差直接说顾江年老了。顾江年拉着人的步伐顿了一秒,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人:“你扒拉着老子往下压的时候可生怕老子给不够似的,姜慕晚说你是白眼狼儿都委屈白眼狼儿了。”需要的时候又是老公又是韫章,不需要了就是狗男人老腊肉。姜慕晚这张嘴,他迟早有天给她缝上。“顾江年,我说你贱还真是抬举你了。”“那就别抬举,老子也不需要你抬举。”酒吧外,警卫已经将车开到了酒吧门口,顾江年说着,摁着姜慕晚的脑袋往车里塞,那架势,可是丁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一旁,萧言礼见此只觉得心惊胆战。生怕这二人打起来,紧追了两步上去,欲要劝劝,可将抬步,换来的是顾江年的一个眼刀子,吓得萧言礼的脚步直接僵在了原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