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顺着的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什么狗屁原则?我的原则为了你一降再降,你搞的跟个忠贞烈女似的恪守原则给谁看?把我拉下神坛你还高高在上的稳坐圣女的位置,到头来跟我将原则?姜慕晚,良心是个好东西,你要有。”顾江年听到原则二字,也是气的不轻,显然是没想到姜慕晚会用这么两个字来搪塞自己,压下去半分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姜慕晚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是理亏,也知顾江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就是不愿低头。“我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谈感情,现在老子跟你谈感情你又让老子讲道理,姜慕晚、规矩是你定的吗?做个人真是委屈你了。”慕晚也气,因为付婧那几句话,对顾江年的心思才清明了些,就又被压下去了。顾江年当真是逼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觉不给她喘息整顿的机会。“天王老子是你,不是我,你要谈情就谈情,你要说爱就说爱,什么都由着你来,知道的知道我是嫁了个老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嫁了个赶牛的,天天逼着老娘往前走,你让我认清楚自己的心,我认了,认完你又要公开?公开之后呢?是不是还得给你生了个孩子传宗接代?”第二百四十七章 :如果以后离婚了呢?2009年五月二十八日,星期四,又是端午节,白日里太阳高照,夜间月朗星稀,本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可顾江年却因应酬脱不开身没有归梦溪园。之所以选在这样一个日子应酬,一来是因梅书记今日刚好有空闲,二来是君华的功臣们并不介意今日是端午节。应酬过后,归顾公馆,顾江年跟姜慕晚发生了一场吵闹,且还是一场正儿八经的吵闹。没有疾言厉色,没有恶气互怼,只是就事论事且只为自己的硬气。顾江年坐在沙发上望着姜慕晚,道:“你今儿这么有耐心的坐在我跟前同我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无非是一点,你害怕这场婚姻公之于众之后将你推向另一个深渊。”姜慕晚心里一咯噔,但面儿上人就故作镇定,望着顾江年,并不承认:“什么深渊?”什么深渊?姜慕晚这话显然是明知故问。她在装疯卖傻。且不承认这个事实。隔得近,姜慕晚闻到了顾江年浑身的酒气。男人如鹰目光盯着她,带着审视。姜慕晚无疑是为数不多聪明人中的一个,梅书记今儿那一声客客气气的姜总足以代表一切,一个聪明人来问你为什么,不是装疯卖傻是什么?姜慕晚的这声询,顾江年没有回答,他伸手,将坐在跟前的人推开,趿拉着拖鞋起身,向着卫生间而去。而慕晚,目光追随着他而去,见人往卫生间去,她也起身跟随。“姜董是准备跟我来个鸳鸯浴?”紧随身后的步伐戛然而止,慕晚脚步停在门口,望着顾江年带着几分痞气的容颜,薄唇轻启,正准备开口时。顾江年望着她轻飘飘的甩出了两个字:“孬种!”交谈就此止住,卧室再无声响。孬种二字,不见得是什么好言语,更不见得是什么好形容词。可顾江年说她姜慕晚是孬种,她不否认,倒也不想承认。你若说她是英雄,可哪有英雄像她这样怕前怕后?思前想后,多有顾虑的?你说她是孬种,可孬种怎么颠覆自己的家族。孬种怎么会站在山顶之巅?而姜慕晚明显对这句孬种,是及不甘心的。顾江年伸手,欲要带上卫生间门,却被慕晚从外面挡住,因着辩论心思急切,也没看自己的手落在了哪里,顾江年这一关门,砰的一声,砸在了姜慕晚手背上。一声惨叫声在屋子里响起,吓的顾江年浑身怒火去了七分,醉气醒了两分。姜慕晚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手被砸了也不急,反倒是望着顾江年破口大骂:“我要是孬种,你就是个连孬种都要的男人,你连孬种都要,你是个什么。”“顾江年,你大爷的!”“顺着你的时候就是小心肝小宝贝,不顺着你的时候就是孬种,管天管地的你怎么不去管太平洋?”姜慕晚手都夹红了,还不忘开口骂两句,心中不爽,不骂,出不来这口气。顾江年呢?姜慕晚那一声尖叫起来时,确实是吓着他了。可一瞬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迎着他的是破口大骂。顾江年乐了,姜慕晚是那种典型老娘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硬气性子。不然怎么会端着手,不急着看手上的伤势,而是先破口大骂一番?砰、男人伸手,将浴室门砸在墙上,望着姜慕晚端着的手,气的不行又觉得甚是好笑:“手疼吗?”“你说呢?”“心中有气,顾不上疼了,先骂老子两句再说是吧?”“你个狗东西,”顾公馆的门,都是厚重的实木门,这一下砸下去,不说伤筋,也是动骨了。心中的那股劲儿过去了,疼的慕晚撕心裂肺了,刚刚还只是不服气,这会儿是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见着顾江年弯起的唇角,更是气的不行了。“泼妇。”“跟你结婚之前,老娘是温柔可人的小仙女,跟你结婚之后就变成了泼妇,顾江年,我想不感谢你都难。”言下之意,泼妇也是你多的功劳。“你要日老子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姜慕晚被这话哽了一下,默了两秒,狠狠的吸了口气,望着顾江年来了一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顾江年,老娘即便是日你祖宗十八代也会隔开你。”“r都r了,我说你是马后炮,马估计都不愿意。”呵、她冷笑了声:“就是r过之后才想隔开。”使用之前说这话,那可能是看不起。可使用之后在说这话,只能是不满意了。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话,只怕都得炸毛。而顾江年,也不例外:“姜慕晚。”一身怒喝从屋子里四散开来,男人怒目圆睁的瞪着姜慕晚:“你皮痒了是不是?”“有本事你打我啊!”“你以为老子不敢?”“你要是敢动老娘一下,老娘就去告你家暴让你亏的裤子都没得穿的。”顾江年此时,气亏气,可理智尚存,望着姜慕晚,冷嗤了声:“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想通过吵架来转移战火是不是?”他上前,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弯,将人往跟前拉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人,低睨着他,哂笑了声:“姜慕晚、你给老子等着。”顾江年将人带出了浴室门口,唤了兰英拿了跌打酒上来。兰英上来,乍一见姜慕晚肿起的手背,惊了一下:“太太的手怎么了?”“你家先生打的,”姜慕晚见这人就开始告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