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说的有模有样的,不管是真是假,都让人无法反驳。顾江年笑了,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盯着姜慕晚,唇角微微扯开,胸腔微微震荡:“你真是,理不直气也壮,论起软饭硬吃我就服你。”顾江年说着,伸出自己的胳膊,递到姜慕晚嘴边,严词正色道:“来、咬一口、我俩一人一半。”姜慕晚哼了哼,不愿意。转身,抬眸又望向了树上的桃子,顾江年将手中的桃子递给她,话语平淡:“柳霏依找你了?”寻着姜慕晚来之前问了半夏,顾江年其人,善谋略,而善谋略的人段也不会嗅不到危机,且还能精准的找到危机的苗头。诚如他一开始所言,无论是婚姻还是事业,都是一个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他发现了问题,自然要解决问题。解决问题之后才会去收拾这个小泼妇。姜慕晚回眸,冷冷的横了人一眼。算是回应。顾江年伸出去的桃子没有被人接过,他伸手、抓起姜慕晚的爪子将桃子塞进去:“蔡辛同也找我了。”姜慕晚一愕,捏着桃子望着顾江年:“商量好的?”他不否认的点了点头。慕晚将油桃握在掌心擦了擦,抬手就想往嘴里送,却被顾江年一脸嫌弃的拦住了动作:“你脏不脏?没洗就吃。”慕晚砸了咂舌,瞥了顾江年一眼,后者又将桃子从她掌心抠走。“他们两想让我们出席订婚宴,”顾江年如实开口。姜慕晚闻言,开口纠正:“不是我们,是你。”又耸了耸肩道:“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你别拉我下水。”“你是我老婆,不拉你,我拉谁?”顾江年没好气反问。“你-------------,”本想说什么的人话语一哽。“恩、你说,我拉谁,”顾江年点了点头,等着她往下说:“没了柳霏依我看你还能拉出谁来!”没了柳霏依,姜慕晚真就少了个可以骂狗男人的理由了。她吃了瘪,不愿说话了。“小气鬼,”姜慕晚被顾江年堵着怼了两句,心气不顺的嘟囔了这么一句。“记仇怪,”顾江年也不客气的甩了这么一句出来。夜风习习,夏季的园林里都逃不开被蚊子祸害,这也是姜慕晚为何晚上极少到林子里闲逛的原因。“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顾江年兴许是觉得气不过,又补了这么一句。姜慕晚气的懒的跟人扯,转身就要走。而顾江年,悠悠的跟在身后,不急不慢的。“蔡辛同其人,尚且还有可取之处,他开辟出了两条独家国际旅游环线,从机场到酒店、地导,环欧洲多国行的线路还包括国外地产出售等,每年额度在十位数到十一位数之间,华众如果改名,可以借用他的手兴起国外饮食行业。”姜慕晚前行步伐戛然而止。猛的回首望向顾江年,后者将桃子捏在掌心微微转动着,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气息。顾江年说的国外饮食行业,是首都达斯总部正在考察的项目。可谓是一语中的。快很准的将刀子扎在了她的心脏里。“你是不是想去柳霏依的订婚宴,”尽管顾江年道出自己的心事,但姜慕晚仍旧傲娇不愿低头。顾江年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意思道:“浪费时间。”“那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蔡辛同手中有你需要的东西。”姜慕晚沉默了,打量的目光落在顾江年身上带着浓厚的打量,显然、她在琢磨顾江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药有没有毒。“你想干嘛,”姜慕晚防备的望着人开口。总觉得这个狗男人在挖坑给自己跳。“想告诉你人跟小禽兽的区别,”顾江年仍旧是不疾不徐开口。在姜慕晚的疑惑目光中,他再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龇牙咧嘴的对着我破口大骂,我却在处处为你考虑,人是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的,小禽兽却只会乱咬人。”姜慕晚:................这个狗东西。顾江年本还是有气的,只是这气再归家路上就消了一半了。突然觉得,不管是姜慕晚联合余瑟,还是余瑟联合姜慕晚,这种场景都是他在及早之前所羡慕的。许久之前,听闻君华副总苦哈哈倒苦水,说出差久了,回到家里,老婆窜倒着闺女不理他,用尽手段的磋磨他。彼时、有人笑道:这要是儿子你怎么处理?副总抹了把脸无奈道:打!是女儿我才没办法。话虽说的气呼呼的,可他在副总眼里看到了无可奈何的宠溺。三十岁的人了,被自家母亲摁着头骂,丢脸。但要是自己丢丢脸能换来家庭和谐,这些都是小事。归主宅,余瑟见二人一起归来心跳都漏了一拍,生怕二人争吵,赶紧迎了上去,可见这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刚动的步伐又停住了。顾江年牵着人一直到了餐室才停下来,姜慕晚看着顾江年站在盥洗室边洗桃子,修长的指尖在清水下转动着。良久,这人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慕晚很识相的摊开掌心将手递过去,意思很明显,想要他手中的桃子。男人见此,凤眸微眯,笑问道:“想要?”慕晚点了点头。顾江年笑意悠悠的,端着一脸痞子怀笑望着她,在姜慕晚的注视中将桃子往自己嘴里送去了,一咬一大口。气的姜慕晚破口大骂。上去就要撕他。“顾江年,你个狗东西----------,”咆哮声在餐室里传来,吓得站在门口的兰英久久不敢有所动作。而顾江年呢?一手将手中的桃子举到半空,一手护住姜慕晚的腰防止她磕着。满脸贱兮兮的笑着,望着气到炸毛的姜慕晚。她盼了一路的桃子就这么进了顾江年的嘴,她怎么能不气?“你贱不贱?”姜慕晚气的想踹他。顾江年心中的气彻底是消了,低眸睨着在他跟前叫唤不止的姜慕晚,又咬了一口桃子,俯身,封住了姜慕晚的唇。食色.性也。这句话在顾江年的心中颠覆了许久以来的认知。一番辗转,姜慕晚偃旗息鼓,喘息着靠在顾江年的怀里,后者搂着人,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低沉开口询问:“去不去?”柳霏依的订婚宴去不去。姜慕晚喘息急促,咳嗽了声,顾江年伸手抚了抚她的背脊、片刻、只听人问道:“你如何想?”“我不做表述,以免你跟我闹,”顾江年道。姜慕晚是个拎得清的人,一个搞商业控股的女人对于金钱的嗅觉远高于一般企业家,宋家身份特殊,子女都不能往国外移民,想在国外捞金也只能借用别人的手。一如姜慕晚当初在国外留学,最终也只能回到国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