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知晓付婧在言语什么,也不掩藏,倒也是顺着她的话开口,毕竟付婧那句话前面的你说二字,带着几分客观主义。“要说无辜,也是顾董无辜吧!好端端的,老婆都要跑了。”付婧听闻这话,浅笑了几分:“跑了就去追啊!平白无故把无辜者送进来,这也不能仗着自己每年纳税多而浪费国家资源啊!”“那也得追的上!”徐放这日早起,脑子并不清明。付婧来之前,他就点了根烟。还没开始抽呢!就见人了。这会儿跟付婧聊着,抬手吸了口烟,似是闲聊似的开口道:“顾董估摸着也不知道,自己多年前跟同学合伙开了个公司,这会儿成了他追妻路上的拦路石了,眼看着这些年企业做的红火了,规模也整大了,总不能丈母娘不同意把公司说关就关了吧?宋家人的前途是前途,宋家人的命是命,那公司里万把人的前途不是前途?命不是命了?”“要说顾董,也可怜,”徐放说着,伸手点了点烟灰。付婧浅笑了声,轻嗤回去:“事有轻重缓急,孰轻孰重顾董该掂量掂量?”“那也是,”徐放点头应允:“可也不该顾董一人掂量啊!付秘书说是不是?”“顾董这队,有点歪了————————,”付婧望着徐放,轻飘飘的言语着,明显是话里有话。而徐放呢!也轻飘飘的回应:“一个商人,一心只想搞钱,哪里知道什么是站队啊!c市离着首都千把公里,要站也是在c市,去不了那么远。”第333章 身上挺多伤警局门口,付婧望着徐放,听着这人的话,面上神色难免有些轻嘲。一句听起来蛮不讲理可又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话从她口中轻飘飘的飞了出来:“以前是没有,可现如今于姜董而言顾董就是站了。”徐放望着付婧付婧,未言,站在跟前夹着烟望着她。只听她道:“男人嘛!结婚之前听父母的,结婚之后听老婆的,若是分歧太大冲突难免,又不肯往后退一步,留着也无用。”“顾董是孝子,姜董也是个孝女,逼迫她放弃自己亲妈来投靠一个随时可能离婚的男人,”付婧说着,摇了摇头:“不切实际。”“何不如各自往后退一步,你做你的孝子,我做我的孝女,双方各成一派,独自美好,一个男人,若真爱自己老婆爱到非她不可,理应是跟自家老婆手牵手肩并肩一起齐头并进的,怎结个婚得做出叛变家人的事儿呢?徐特助说是不是?”付婧的那句以前是没有,可现在于姜慕晚而言就是站了这句话,让徐放难以回应。孝子孝女自成一派?你孝敬你亲妈我孝敬我亲妈?好端端的一场婚,整的跟两个妈宝谈恋爱似的。徐放点了点烟灰,大抵是跟着顾江年熬了几个夜,晨间又早起来了趟警局,脑子也不清明。“我也不明白,顾董不过是结了场而已,怎还整出了站队派别这些东西,付秘书也别在这儿跟我嗤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白了就是姜董处理不好家事还得连累着顾董也承担风险。”徐放轻飘飘的就将付婧的话给怼了回来,那年那贱嗖嗖的语调让付婧一口气哽在喉间,出不来,她以为徐放作罢,不曾想,并没完,付婧只见徐放抬手吸了口烟:“两个成年人结一场婚,就像各自跑了半程马拉松,有能力的人多跑一点,没能力的人少跑一点,有人跑着跑着就换了赛道,有人始终坚持,这期间,负重多少,不是彼此伴侣的原因,而是原生家庭自带出来的,现如今,姜董解决不了原生家庭的矛盾承受不住压力了,就想踹顾董下船,这世间,有些女人就是心机婊绿茶婊的结合体,需要的时候天天老公长老公短,不需要了就恨不得一脚踹到太平洋去,淹死了最好,问题解决了还能谋一份家产。”“说句不好听的,顾董能处理好自家母亲的事情,而姜董却只想把锅往顾董身上甩,说白了、就是个人能力问题,就姜董这种想法,也得亏是碰到了顾董,若是换成旁人,千百次婚都得离。”徐放的话,并不客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夹枪带棒的,心机婊绿茶婊都出来了,话糙理不糙,字里行间带着几分藐视与不屑。“付秘书也别跟我呛了,新时代的女性成天口头喊着男女平等,问题来了却想让男人多承担一点,姜董没错,顾董难道就有?这二人结婚的原因旁人不知道,付秘书能不知道?交易场上得讲规矩,不讲规矩的人死的再惨那也是咎由自取。”徐放说着,伸手将烟蒂丢在了脚边。且还抬脚碾灭。付婧望着他,被他三言两语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后者睨了人一眼,又看了眼警局里面,再道:“姜董撕毁合同在先,顾董做的任何一起不过都是在将自身利益损失降到最小,宋思慎能在里面平安无虞的待上一天,不见得能待上第二天。”徐放算的上是人间清醒吗?算!付婧也算!可这二人都只是半边清醒。都是向着自己人的那方清醒着。这日晨间,付婧走进c市警局,见到了宋思慎。平安无虞,也确实是平安无虞。局长亲自泡的茶,就差把办公室里的茶具给他搬过来了,付婧走进,望着人,心想:这傻孩子不知是祸还是福。外面狂风暴雨刮着,他却在里面喝着茶。顾江年这是花了大手笔把人送进来避风雨来了?付婧拉开宋思慎对面的椅子坐下去,也不客气,直言开口问道:“谁把你弄进来的,知道吗?”宋思慎浅笑了声,似是在意料之中:“能不知道嘛。”“委屈吗?”付婧问。“委屈你能把我弄出去吗?”付婧含笑点了点头:“那你可能得多委屈几天了。”她要是有这个本事刚刚徐放那番贱嗖嗖的话出来时就应该上去锤人家了,没有争辩是因为觉得他的话,也确实是言之有理。各自所站的角度与位置不同,谁能说自己不是无辜者?“你跟我说说宋家的情况,”付婧总觉得事出有因。且首都关于顾江年跟姜慕晚的狂风尚未刮出来就证明首都那群人还不知晓,而这一切,是宋家内部与顾江年本人的冲突,让宋思慎背了锅。宋思慎大致的将宋家与顾江年的那场交谈言语了一遍,付婧听着,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起起落落的指尖停在半空中许久都未曾落下。似是有些许惊愕,惊愕顾江年登门入室求和的姿态也这般高傲。付婧起先还有你那么几分的不解,后来想想,似是也没错,这样才像顾江年的行事作风。付婧捡着宋思慎的话听了个大概,而后喃喃开口:“问题应当是很好解决的,错就错在,姜慕晚什么都想要。”她什么都想要,也得顾江年愿意成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