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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满张嘴正要怒骂,等看清了此人的脸,嘴巴却又闭上了,心里犯疑,此人好似在哪里见过,记得爹爹可是说过,此人来头不小,平时没事不要来这条街,不要惹了他,来年就要入京官了,行为举止可都得仔细着点。如此,他拉着赵云绮袖子的那只手也松了下来,顿了顿,退后几步,一溜烟跑开了。赵云绮心里更是疑惑,他不就是一位卖石头的么,李玉满为何如此忌惮他?作者有话要说:☆、世事难料李玉满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郑公子走了过来。“多谢郑公子解围。”赵云绮礼貌地朝郑公子行了个礼,神情上却带着疏离。郑公子又走近了些,却也没好意思直盯着她瞧,大大方方地说:“姑娘不必言谢,我只不过在铺子前看到这一幕,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而已。我们这已算是第四次见面了吧,在下郑若疏,不知姑娘的闺名是……?”赵云绮思虑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如此小家子气,就报上了姓名,“小女子姓赵名云绮。”赵云绮?郑若疏顿时发了一下愣,听上去怎的如此耳熟,却一时又寻思不出个什么来。“不知……郑公子的石头卖出了几个呀?”她突然想起他上次自信满满地要与她打赌的事来。郑若疏听着她的那种语气里像是含着些许嘲讽,也隐约着带有一丝玩笑,不禁脸微红,眼神不自然地向侧处恍了恍,说:“这……这可不是我的石头不好,只能说无人识货罢了。千里马也得有伯乐来识,我的石头迟早有一天会遇到它的伯乐的,且不急,不急。”赵云绮见他那般自我安慰又强硬解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那郑公子你就且等着吧!”郑若疏被她笑得更加不自然了,却一时又找不出何种理由来回驳,只想着若是哪天真卖出了石头可一定得让她知晓,可不能让她轻看了他的石头,也不能让她轻看了他,便问:“不知姑娘家住何处,若是哪天我卖出了石头,定将上门相告。”赵云绮心里只觉得好笑,你的石头卖得出与卖不出,与她有何相干,却又不好直白地将此话驳他。这时跑过来一位小厮,见了郑若疏行个大礼,急急地说:“二公子,老爷让我寻你回去,家里可有紧要的事要找你呢!”郑若疏觉得甚是奇怪,他从来不插手家里的事,平时家里若有紧要的事都是找兄长,或是派人去寻问姐姐,来找他做甚,他可是连家都极少回的。便问道:“你可知是何事?”小厮直晃脑袋,弯腰低头答道:“小的不知,老爷只说十分紧要,务必要寻回二公子。”赵云绮看到这里,猜测着,这位郑公子家世肯定来头不小,只不过他是一位在外浪荡惯了,对家事不管不顾却只爱好石头的一个人罢了,若是如此倒也是一位真性情之人。凡是家世显赫的人家,家里务必少不了巴结高官候爵或被人阿谀奉承等琐事,他对这些不上心,至少不是个庸俗之人。她知道不好在一旁细听着人家的家事,便知趣地说:“郑公子有家事,小女子就不在此打扰了。”说完就绕过他,顾自离去了。她还惦记着要买肉包饺子吃呢。郑若疏目送着她离开,眼里似含有不舍的神情。她还没告诉他,她家住在何处呢,他若卖出了石头怎的相告与她?转念一想,她说过她时常路过这里,应该就住在这附近吧,总该能碰着的。哪怕碰不着,去寻应该也是不难的。“二公子,快速速回京吧,老爷着急得很呢!”小厮见他此时还有心思瞧着人家姑娘的背影瞧,甚是着急。郑若疏这才收回视线,瞧了一眼小厮,“好,这就走吧。”也不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紧要的事,紧要到非需他回府一趟,平生这还真是头一回。赵云绮买了肉,回了院子,却不见顾应铭与张子济两人。赵云绮心里叹道,他们也真是勤快的很,腊八也赶着上山开荒去了,知道他们不等着她一起去,是不想让她跟着去受累,让她在家歇歇。张子济昨日还说道,再过几日山上积雪甚厚,就再也没法干活了,来年春就要播种,可紧着点多开些空地出来。虽然已是巳时了,赵云绮还是扛着锄头上山去了。来到山上,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人弯着腰在前头卖力挖掘着。再一瞧,近几个月来开出的那块地,估摸着有了五亩大小,已经够使了。赵云绮走了过来,与他们排头掘着地。这时张子济与顾应铭才发现她也来了。“云绮姑娘,这么晚了,你何须再跑来一趟?”张子济眼里尽是心疼。顾应铭放下锄头,跑近来看,“云绮……姐姐,一路上都有积雪,你没有摔着哪吧?” 赵云绮拍拍自己的衣裳,说:“你瞧,我衣裳还干净着呢,像是摔过的么?竟瞎操心。”她这般训他,顾应铭才没趣地拾起锄头干起活来。赵云绮边掘着地边说:“我们只需干这一晌午的活了,我瞧着开出来的地已经够使了。天气寒冷,地上也湿滑,实在不宜再上山来,要是摔伤了可不值当。”顾应铭回头瞧一眼,问:“这些就够了么?为何不多开些地,来年多种些?”赵云绮眉眼一弯,笑了,说:“我知道小弟勤快,但有多少种子就开多少地。若是多开出来了,种子不够用,不是白费了么?”“云绮姑娘说得甚是有理,何况这种天气你个姑娘家的也实在不宜出门了。”张子济瞧着她的弱身子,怜惜地说。赵云绮知道他是在怜惜她,低着头,一心干着活,没有答他的话。其实她并没有觉得干活有多辛苦,随着自己心意,无论做什么,都是开心自在的。日头已至天空正中,他们三人一行扛着锄头回家了。此后,就都在家歇着。赵云绮纳鞋底做棉鞋,顾应铭读书认字,张子济埋头苦读。*“你个不肖子!此事关乎着郑家命运兴衰,你怎还使个人意气不从?我们郑家厚积几代只待有朝一日能迸发,如今这是最好的机遇,若是错过了,既将会被赵家打压,那郑家几代人努力拼下来的家业前程,就此要败落了!”郑家老爷子痛心疾首,对着郑若疏一通恶训。郑若疏顶着老爷子的恶训,仍然固执,道:“姐姐如今都是皇后了,爹爹也当上了国丈,我们郑家只要忠君报国,皇上就不会薄待郑家,为何非要与赵家争个你死我活,何况赵家女儿的位份只是婉仪,才刚怀上皇嗣而已,你们就开始想着如何争太子之位,还要我进皇宫任御前侍卫,谋划着如何残害嫔妃皇嗣,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如何也做不来!”郑老爷子一个急步上来,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掴子!并环顾一周,确定无人,郑老爷子才压低了声音训道:“此等机密,怎可张口就来!说什么伤天害理,这等事若我们不做,到时就要大祸临头了!你姐姐前日已传话过来,说那个赵云绮可是机灵得紧,把皇上与太后哄得个天花乱坠,如今怀了皇嗣,更是得势。你从小学了一身武艺,此时正是需你为郑家效力的时候,怎能如此糊了心,不知轻重,莫非你要看着郑家被赵家欺凌不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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