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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怂样!软蛋一般!也能当耳目?!”宋标完全不能想象。他太了解韦慎了,谁都能当耳目,就韦慎这样的怂人不行,韦慎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胆量!就如同当初韦慎屈服于十香楼的威胁一样,韦慎就是个膝盖发软的人!让他当耳目,他不会心虚露出马脚吗?可这么许多天,他们根本没有再韦慎身上发现任何马脚!韦慎也还是那个直不起腰杆的韦慎。崔稚问他,“宋伯父准备如何?”宋标想都没想,“我这就让他滚!”宋粮兴没出声,魏铭和崔稚相互看了一眼,魏铭道:“恐怕伯父让他走了,十香楼也不肯善罢甘休。”“那……该如何?”宋标愣了一下。此时,有小伙计跑了过来,“东家,韦师傅问你得不得空,有话要跟你说。”“他要说什么?!”宋标惊讶。小伙计当然不晓得韦慎要说什么,可在大家都知晓韦慎和唐掌柜有牵扯的当口,韦慎找过来,只怕用意不同寻常。崔稚示意宋标,“不管他要怎样,咱们先听了再说。”言下之意,是要将计就计。宋标反应了过来,再看儿子朝他点头,魏铭更没有异议,心里觉得其实真没有这个必要。就韦慎那个软蛋,怎么可能有骗人的本事?但他还是听了众人的,叫了韦慎说话。收拾了桌子,众人躲到屏风后面,只宋标一人在桌前等着韦慎。韦慎不多时就进了门,朝宋标行了一礼,“东家。”“你来做甚?”宋标瞧着他一身灰衣,脸色如同衣裳一样灰败,心里又厌弃了几分。韦慎仍旧低着头,“我来辞行。”辞行?宋标意外地瞪了眼。屏风后面,宋粮兴喝茶的手一顿,崔稚挑了眉,魏铭目光越过屏风看去。“辞行?你要去哪?”宋标反应过来,即可问道。“我身上有伤,干不了重活了,留在酒楼也耽误事,我自己往乡下找点活干去。”韦慎闷闷说着,弯腰朝宋标鞠躬,这一躬,几乎弯到了脚上,“这些日子,多谢师兄不计前嫌,韦慎无以回报。”不知道是不是又叫回了“师兄”的缘故,宋标仿佛从他口中听到了伤感。他很想问问韦慎,现在辞行到底是什么意思?!搞什么伤感的戏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记着方才大家的意思,是要将计就计,当下按下心中疑问,皱着眉头最后打量了韦慎一遍,冷声道:“那你便走吧。”他说完细细看着韦慎的表情,想看韦慎如何反应,然而韦慎的头低着,宋标看去也只看到那灰败的半边脸,直到韦慎转身走了,出了门,他都没能看到更多。崔稚三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你们说他想干嘛?!”宋标禁不住问。宋粮兴说不知道,“我看这就是那姓唐的主意!说不定明天就要回来的!”他喊了声“爹”,“他走也好,留也罢,咱们就看看那姓唐的,想用韦慎耍什么花招!”崔稚点了点头,魏铭不置可否。昨晚唐掌柜刚找到韦慎家中,韦慎今早便来辞职,这其中会是什么关系?总不会是清白的关系。第150章 苦肉计没有韦慎的宋氏酒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崔稚手下的小乞丐仍旧盯着韦家,当晚没有唐掌柜上门,但是韦家却少了一个人。“韦慎的儿子没回家,一家人找了一日,晚间的时候,他们家有哭声。”小乞丐道。崔稚拿了两张油饼给他,“他儿子呢?”小乞丐摇摇头,“像是突然失踪的。”崔稚默了一默,心里有了回数,又问了小乞丐几句,就让他走了。早饭仍旧四人围在一起吃。宋标昨日一天脸色不好,训了两个小伙计,到了今日仍旧板着脸,宋粮兴劝他,“爹你为着那个姓韦的,值当么?我早就看透了他!”宋粮兴自有看到祖父离世、师父背叛、家中生意一蹶不振,他这心里对韦慎毫无师徒的情分,只有憎恶。他是从不对韦慎抱有希望的,不过宋标不一样,他实在没想到韦慎居然敢跟他耍花招。父子俩这般,崔稚便也不再耽搁,把小乞丐的回禀说了。宋氏父子都是一愣,魏铭问道:“韦慎之子在哪丢得?”“小乞丐说,听见韦家人说韦慎的儿子下晌去了集市买菜,便没再回来,集市的人倒是见着了他,至于他去了哪里,便不知道了。”宋标禁不住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粮兴嗤笑一声,“我看说不定是那唐掌柜的意思,想让韦慎在咱们脸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他这么说也不错,毕竟韦慎要来宋氏探听消息的话,宋氏必然会防他一手。而韦慎在边缘地带是必然探听不到真相的,若是能上演一出十香楼迫害韦慎的苦肉计,以宋氏与十香楼的立场,再接纳受了苦的韦慎,就会容易许多。况且韦慎手艺算不得差,而宋氏崛起太快,灶上除了宋粮兴并没有像样的厨子,而韦慎正好能补上这个空档。这样一来,韦慎成为宋氏紧要的人,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接触到核心机密了。不过这一切,还都要看韦慎和十香楼下一步行动。然而他们刚吃过饭,宋粮兴的话便突然应验了。韦慎回来了。宋标听说他来了,差点破口大骂,“他想干嘛?!这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宋粮兴却禁不住冷笑,“那就让他来!我看他想如何!”崔稚和魏铭劝着这父子两个都冷静一点,崔稚道:“说来这韦慎不过是唐掌柜手里的一把枪,唐掌柜让他打哪他就打哪,咱们的对手是唐掌柜,做什么与一杆枪计较?”一杆枪又没有思想。崔稚并不把韦慎放在眼里,甚至还琢磨着,怎么反过来用一用这枪,倒捅十香楼和邬陶氏一把。让他们陷害魏大人!崔稚想。魏铭一听她这话就晓得她什么意思,不禁笑看她一眼,同众人道:“听听他要作甚吧。”众人隔着屏风,宋标又一次在屏风外单独见了韦慎。韦慎仍旧穿着那身灰不溜秋的衣裳,相比昨日,褶皱布满全身,好像他昨晚没睡觉,奔走了一夜似得。宋标看到他一点好气都没有,“又来作甚?”韦慎朝他鞠躬,几乎鞠躬到了地上,“东家能不能让我再干几天?!”宋标简直目瞪口呆——韦慎不懂“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的吗?!屏风后,宋粮兴露出了嘲讽又厌弃的笑,崔稚也禁不止摇着头笑了,魏铭皱了眉头。“我说韦慎,你真觉得我们宋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宋标瞪着韦慎,发现他的脊梁骨塌得一干二净,宋标站起来指着韦慎的脊梁骨,“你能像个爷们一样站直吗?!”韦慎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缓慢地站直了几分,宋标终于瞧见了他灰败的脸上,苦得如同浸透了黄连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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