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做出来的事情,却跟天真无邪一点都不沾边。男人被绝对领域控制,使出浑身的解数拼命的挣扎。“你,你骗人的时候右手会弹奏乐曲,你……”男人脸上渐渐的显出藤蔓的纹样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那样,为什么……”秦桑轻笑:“你又怎知我的那些小动作也是骗人的?一个高明的骗子,怎么会叫人知道她的小嗜好呢?”男人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悲愤:“原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秦桑弹弹指尖,男人消散在空气中。转瞬间,秦桑就又出现在休息室中。整间休息室还是原来的模样,秦桑虚弱的伏在沙发上,简西城就算是现在进来,也不会发现任何的异样,好像秦桑一直都是那样,而这间屋子,从来没有出现另一个人。简西城在干什么?他现在一头的乱麻。简西城从休息室出来,才走到酒店门口,迎面就跑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女人走到简西城面前,开口就对小男孩道:“小凡,叫爸爸。”她说话的声音还挺大的,连门内正在拿礼金的宾客都听到了,顿时,门里门外一片议论纷纷。简西城皱眉。他觉得今天好些事情都不顺,而且,这似乎是有人想耍阴谋分开他和秦桑。想到秦桑还在头疼,简西城哪有心理去理会这个女人和孩子。“我不认识你们。”简西城扔下一句话就想去再看看秦桑。女人一把拦住简西城:“你怎么可以这样?耍了人就不认帐了?现在孩子都有了,你竟然想不管,想扔下我们母子娶别的女人,你这个人渣,你就是个负心人,陈世美……”第四五一章 你怎么还不死?“这是怎么回事?”简西城正要发怒,就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他回头一看,就看到秦苹正推门出来。秦苹似笑非笑的看着缠住简西城的那对母子。“哟,这是干嘛呢?”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看到秦苹先是一愣,随后就是一脸的哀伤:“同志,你给评评理。”女人指着简西城:“他早年间在乡下的时候骗了我,后来就说什么都不认帐,儿子都这么大了,他,他不但不要我,连儿子都不管……”秦苹对着女人点点头,回过头来冲着简西城一笑:“姐夫啊,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简西城皱眉:“你别跟着瞎胡闹,什么孩子,我都不认识她。”秦苹也不急,更不恼,回头问女人:“你这孩子多大了?什么时候有的?”女人抹着眼泪:“四岁了,就是他在白沙县的时候和我,和我……”女人有点说不下去,低着头,仿佛又害羞又气愤。秦苹看了两眼那个女人,再看看这个孩子。女人把孩子往前边拉了拉:“他不认也不行,这孩子和他长的多像啊,一看就是他的种。”呵呵!秦苹脸上带着笑,可笑却不达眼底。“我看看。”她走到近前,说是看孩子,可走到女人身边的时候,却压低了声音:“不想出丑的话跟我过来。”女人咬着唇,哀哀的看着秦苹,可就是不动弹。秦苹眼中透出几分厉色:“怎么,想让我揭穿你的真面目?”女人这才开口:“只要姓简的今天不结婚,咱们怎么都行。”秦苹这时候手已经伸到女人肩膀上,她的手指在女人身上点了一下,女人只觉一片麻痛,再想说话的时候,就发现动不了了。她心中大急,张开嘴巴想喊,可怎么都叫不出声。秦苹脸上带着笑:“别在门口堵着,你有事跟我屋里说去。”她一手拽着女人,眼含警告,一手拉着那个小男孩绕了一圈,到了酒店后边的一片空地上。简西城在秦苹走后,心急火燎的往休息室跑去。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不祥的感觉,让他更加担心秦桑。简西城走到休息室门外的时候,突然间,休息室的门被人从里边拉开。他就看到秦桑从休息室走出来。此时的秦桑脸色好了许多,并没有之前那疼痛难耐的样子,她脸上带着笑,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看着秦桑笑,简西城也笑了起来:“你好了?”秦桑点头:“好多了。”简西城走过去摸摸秦桑的手,她的手已经有了热乎气,并不像之前那么冰凉,简西城这才大松一口气。“怎么,外头的女人都找来了,你不陪着人家母子,过来找我做什么?”秦桑笑着斜了简西城一眼。简西城额上立刻冒了汗。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让秦桑那么一看,竟生出紧张无措的感觉来:“没有,不是那么回事,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简西城着急忙慌的解释。秦桑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安抚的拍拍简西城的手臂:“我知道,秦苹还是我叫过去的呢。”简西城提着的这颗心总算是落了地。他抹了一把汗:“也不知道谁那么歹毒,偏偏在今天找那对母子上门闹事,这分明是想搅黄了咱们的婚事啊。”秦桑点头:“可不是么。”“我叫人先把他们带走,等咱们婚礼结束之后再好好的查一下这事的来龙去脉。”简西城摸出手机,就要给谢丛打电话。秦桑按住他的手:“不必了,小苹已经把他们困起来了。”她笑着挽起简西城的胳膊:“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吧,一会儿开席后我们该出去敬酒的。”秦苹办事,简西城向来是很放心的。这姑娘年纪不大,可素来稳重妥贴,比秦雅和秦采更仔细周到,心眼也比那两个多,什么事交到她手上,从来就没有办砸过。“我带你去大厅。”简西城凑在秦桑耳边低声曼语:“你要是头还疼的话,我们转一圈就回家,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好。”秦桑笑着答应。酒店后边,秦苹抱臂看着那个女人:“说吧,谁叫你来的?给你什么好处了?”女人还在哀怨:“同志,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带着孩子来找他爹有什么不对吗?”秦苹不动声色的拿出一枚符,她按照秦桑教的法子,右手一晃,那张符已经消失无踪。秦苹就看到一点淡蓝的光钻入女人和那个小男孩的身体里。她就知道事情成了。秦苹朝后退了两步,她看到一群老鬼把那个女人和孩子围了起来。她嘴角勾起一丝笑。秦苹的这个笑,和秦桑的笑容还有几分仿佛,只是,秦苹的笑不及秦桑的笑容甜美,她的笑更加优雅一些。“这孩子四岁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