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这才第一下呢,就求饶,真没劲。rdquo和静撇了撇嘴,吹了吹茶叶沫子淡然道:ldquo白嬷嬷,你来,何嬷嬷那针扎的太浅,你可要扎深一点啊。rdquoldquo回公主rdquo白嬷嬷很气粗的说道:ldquo针扎的太深了,拔不出来,若是留在身体内helliphelliprdquoldquo你们两个真真的老糊涂了,这是什么针?绣花针啊,即是绣花的针,当然要穿线了,这么一来,不就好拔了吗,记得,给本公主扎深一点。rdquo和静冷笑连连。白嬷嬷和何嬷嬷抹了一把汗,心里倒还真怪佩服和静的,她们俩扎了一辈子的针,都没想出这种巧法来,看起来,还是公主啊,读书识字的,这法子就是多。让春喜拿了绣花线,几个小丫头就着灯光穿针引线,不一会儿,一把把的针就穿好线了,这么一来,白嬷嬷还有何嬷嬷一起上阵,扎的白银霜叫苦连天。ldquo呜,呜rdquo皓祯在一旁看的,这个心痛啊,嘴里堵着抹布说不出话来,只是喉咙里使劲喊着。和静这才又看向皓祯,觉得光扎白银霜一个人有点不够看,把茶杯放下,对何嬷嬷招招手:ldquo何嬷嬷,既然咱们额驸爷心疼白姑娘,那就让额驸爷也替白姑娘分担一点。rdquo何嬷嬷知道和静铁了心的要给硕王府一个下马威,也不再劝她,答应了一声,就走过去,让人掀开皓祯的衣服,拿着一把带线的绣花针,在皓祯腋窝那块狠命扎了下去,这一扎进去,就见外边只露出点点红线,那针竟然全扎了进去。皓祯光看白银霜被扎,这就觉得很疼了,现在轮到了他,直疼的掉出泪来,猛的在地上打滚。ldquo怎么样,滋味不错吧rdquo和静根本就没觉得怎么样,她现在满腔怒火就只能用虐待人来平息:ldquo都别停,给本公主继续。rdquo说实话,何白二位嬷嬷其实也瞧不上皓祯和白银霜,本来是打着让和静和皓祯能够和平共处的主意,这才忍耐的,现在和静和皓祯已经闹成这样了,她们当然也不再留面子,那一把一把的绣花针专在人隐密的地方扎,直扎的白银霜装不下去了,嘴里直骂:ldquo你,竟然这么狠毒,你不得好死,人在做天在看,你难道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rdquoldquo给我扎,扎到她说不出话来。rdquo和静一听这话,刚平息的怒火又起,咬着牙说了一句。白嬷嬷又是一把针扎到白银霜腿弯处,立马,这丫头痛叫一声,竟然疼晕了过去。那头,何嬷嬷也是一把针下去,接着,就闻到一股子臭味,和静和几个丫头也闻到了,直拿手扇鼻子:ldquo这是怎么的?哪里传来的臭气。rdquo何嬷嬷低头一瞧,竟然是皓祯疼的尿了裤子。和静一看地上那滩湿,不屑的眼光甩去:ldquo没用的东西,还不如一个女人呢。rdquo第二卷 第三九零章进宫谢恩第三九零章进宫谢恩ldquo和静这丫头不错啊rdquo可盈猛的插话:ldquo和令妃一点都不像,就光凭和静出手整治耗子和小白花,咱们以后也得帮帮和静。rdquo弘昼点头:ldquo我也是这么想的,和静虽然脾气不好,可那也是让令妃给逼的,若是嫁个好人家,说不定会变的和气一点,哪知道,却嫁到硕王府里去,时间长了,这丫头不定怎么样呢。rdquoldquo我和你说啊rdquo可盈拉了拉弘昼的手:ldquo咱们是不是帮和静发现那个耗子是个偷龙转凤的假贝勒啊?rdquo弘昼想了想:ldquo还是再等等吧,等和静把硕王府闹到天翻地覆的时候,再把耗子和小白花折磨到半死不活,这时候也就差不多了。rdquoldquo奸滑的东西。rdquo可盈笑打了弘昼一下:ldquo你心眼就不能好点?rdquoldquo哎呀rdquo弘昼装作很痛的样子叫了一声:ldquo老婆大人啊,您老人家就不是个好的,我这当老公的当然要妇唱夫随了。rdquo这话弄的可盈哭笑不得,直拿话岔了开来:ldquo前两天我让人打探了一下,你知道白银霜那个养父是怎么死的吗?rdquoldquo白胜龄?rdquo弘昼惊问:ldquo他不是病死的吗?怎么,这里边还有内情?rdquoldquo可不是吗rdquo可盈拉着弘昼的手细细讲来。原来,那日白胜龄和白银霜卖唱完了回家,走到一个小胡同时,有几个痞子跳了出来,要调戏白银霜,白胜龄拼了命的保护白银霜,结果给受了伤,被人抬回去的时候,已经起不来床了。白银霜请医延药伺侯白胜龄,没几天银子就花的差不离了,白银霜又不愿意当她那么点还值点钱的首饰,就开始拖着不给白胜龄拿药,后来又觉得每天伺侯一个动弹不得的人,接屎端尿的,她不耐烦,也不待管白胜龄了,每天打扮一通出去卖唱挣钱,通过卖唱再好好的瞧瞧有没有可能傍上个大款。就这么的,白胜龄本来不应该死的,却被白银霜活活给拖死了,他临死的时候这个后悔啊,真是悔恨当初收养这么一个没情没义的女儿,一气之下,直到死都没告诉白银霜她是捡来的,所以,白银霜这会儿还以为她是白胜龄亲生的呢。ldquo倒还真是新鲜了,没想到白银霜攀附权贵不说,竟然还置亲父于不顾,没有一点孝心,更在白胜龄死后不久就巴不得的勾引耗子,戴孝爬上男人的床,真真让人大开眼界啊rdquo听了可盈讲的这些事情,气的弘昼差点没拍桌子跳起来。可盈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道:ldquo好了,你也甭气了,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就该狠狠的治,我看啊,和静治的还不够狠呢,等有时间了,咱们也给和静提供点帮助。rdquoldquo好rdquo弘昼笑着点头,一搂可盈:ldquo老婆啊,行了,咱也别提那些膈应人的玩意了,好些日子咱们没有亲热亲热了,今儿可得让我好好亲亲。rdquo可盈这个无语啊,拿手一推弘昼:ldquo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这么helliphelliprdquo可盈想说色来着,可一看弘昼那眼巴巴瞅着她的样子,这话又给咽了下去,无奈的被弘昼搂着向床边走去。弘昼笑呵呵的搂着媳妇,放下帘子来,看看自家老婆那十来年没啥变化的漂亮脸蛋,这心就火热火热的,叫了一声可盈,就直接压了上去。第二日大清早,几只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的叫着,可盈掀被子起来,看了看时间,就赶紧穿衣服下地,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又推醒弘昼,俩人收拾好了,就等着永璧和晴儿来请安问好。今儿是新人进宫谢恩的日子,小两口老两口都醒的很早,弘昼和可盈刚一到大厅,永璧和晴儿就进来了,可盈看了看,见永璧穿着一身银红袍子,晴儿穿了大红的旗装,两个人站一块,是怎么看怎么登对,怎么瞧怎么喜人。ldquo好了,也别请安了,先吃了饭,咱们收拾一下就进宫吧。rdquo可盈扶了一下要行礼的晴儿,笑着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