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回了乾清宫大殿,朝着十二行了礼道:ldquo皇上,依我之见,即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只有用最后的办法了。rdquo说着话,弘昼看向雪如:ldquo硕贝勒福晋,这最后的办法一用,你可要小心啊,现在改口还不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dquo雪如打定了心思不改口的,大声道:ldquo和亲王,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rdquoldquo好rdquo弘昼道了一声好,再度看向十二:ldquo皇上,那如此一来,只有用滴血认亲这一招了。rdquoldquo滴血认亲?rdquo殿上众人全都惊呼出声,这是自古相传的法子,都只有听说,却没见过,没想到现在却被弘昼提了出来。雪如一听,脸都白了,她还是相信滴血认亲的,认为一滴血,啥都完了,不过,既然已经嘴硬了,说什么都不能改口的。岳礼脸色也有点变化,别看他嘴那么硬,其实心里还是知道这皓祯,并不是他儿子的。而白银霜则是有点欢喜起来,只要是这血一滴,她自信,她高贵的身份就有了保障,虽然,不见得能活命,不过,她的身份贵重,就是死了,也不会再被人称为歌ji舞女了。ldquo好,就滴血认亲rdquo十二一拍桌子定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弘昼朝他使眼色了,知道这老小子又在憋坏水。话说,十二还是很乐意看热闹的,帝王生涯枯燥无味,又寡淡如水,十二又不是个铺张浪费的,让他像乾隆那样来个微服私巡啊,几下江南啊,十二也做不来,所以,但凡是有趣一点的事情,他都能凑得上热闹。您还甭不信,您看看现在流传下来的四四的画像,有好些都是穿着洋装,戴着假发让洋教士给画下来的,可见得四四有多爱热闹了,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要不然,整天在宫里闷着,还不得给闷死啊。既然十二点了头,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可盈这会儿也带了人上殿,不但带了人,还带了好些个东西,有一排溜的细瓷小碗,还有清水,还有小竹筒啥的,反正带的东西很多。朝十二施了礼,可盈笑道:ldquo既然是滴血验亲,那咱们就得先确认一下这个法子是不是有用。rdquo说完了,可盈朝皓祥一笑:ldquo皓祥,你可愿意一试。rdquo皓祥看到可盈眼中的善意,郑重点头:ldquo奴才愿意。rdquoldquo好rdquo可盈赞了一声好,让人端了小碗来,在碗中注了水,拿了银针递给皓祥,皓祥接了过来,一咬牙,扎破食指,挤了血在碗中。而弘昼则看向岳礼:ldquo硕贝勒,你来吧。rdquo岳礼叹了口气,无奈的接了另一枚银针,照着同样的法子扎破手指滴血入碗。大伙这会儿的眼光全都注视在碗中,可盈笑了,伸手拿过一根细竹管来,在碗中轻搅了一下,然后就开始静静的等待。过了一会儿,就见两滴血靠近,很快融在一起。弘昼笑了起来:ldquo硕贝勒,这个皓祥是你的亲骨肉,确认无疑。rdquoldquo什么确认无疑,怕是所有的血都能融到一起吧rdquo雪如这会儿开始说起了酸话。弘昼笑着,又拿过一个碗来,他自己滴了血在其中,又让皓祥接着滴了血,可盈照样子,拿出另一根竹管,细心搅了一下,大家看向小碗,心里祈祷着这两滴血千万不要融在一起。很快,结果就出来了,弘昼和皓祥的血靠近,然后分开,各自分道扬镖,似乎是死对头一样,谁也不理谁。弘昼笑道:ldquo这回大伙没什么可说的了吧。rdquo雪如见滴血认亲这个法子真管用,啥都说不出来了,脸色一白,身上一软,就放倒在地上。第四四八章雪如发疯十二倒是笑了起来:ldquo弘昼,这法子即是管用,还不赶紧给硕贝勒福晋试上一试。rdquoldquo是rdquo弘昼笑了出来,给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个侍卫也是个机灵人,快步过去,抓住正往后退的雪如,一针扎在雪如的手指上,人家手下不留情面,这针扎的深,可以说是,深深的刺进了雪如的肉里面,长针直没进去。侍卫利落的拔了出来,疼的雪如嗷嗷直叫。可盈也配合的很好,这时候,已经在小碗里倒好了水,让侍卫挤了雪如的血在碗里,那边,另一个侍卫要去抓白银霜,白银霜赶紧躲开,接了长针过来,很有眼力劲的说道:ldquo这位大哥,不劳烦了,我自己来吧。rdquo可盈瞪眼,心说,你早这么有眼力劲,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啊。白银霜走过来,同样挤了血进去,然后就眼巴巴瞧着,想要看看结果。可盈笑了笑,搅和了一下水,就见两滴血迅速的融合到一起。ldquo皇上rdquo可盈后退一步,让人呈上去给十二看。十二看了,一摆手,让人给雪如还有岳礼两个人瞧,等众人全都瞧完了,十二才问:ldquo怎么样,你们可服罪?rdquo十二问了,岳礼一家还没回答呢,弘昼已经一步上前大声道:ldquo皇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验一次吧。rdquo说着话,弘昼已经迅疾的拽住岳礼的手,就着伤口挤血入碗,而可盈也拽着白银霜的手,挤了血珠在碗里。可盈从身后拿出竹管来,轻搅了一下,就见两滴血经纬分明的离开,谁也不待见谁的样子。岳礼看到这种情形,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ldquo这,这是怎么回事?rdquo和静在旁边看了,这会儿倒是笑出声来了,她本来就特别不待见雪如,这会儿能给雪如添堵了,哪还不赶紧开口啊:ldquo贝勒爷,还问这个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呀,这个白银霜,不知道是你家福晋和哪个人生的贱种。rdquo岳礼脸上胀红,大喘着粗气,直恨恨的瞪着雪如:ldquo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helliphelliprdquo雪如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嘴里大叫:ldquo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没有helliphelliprdquoldquo没有什么呀?rdquo可盈轻笑出声:ldquo证据都在这里了,你也不要否认了,反正是快死的人了,痛快一点比什么不好啊。rdquoldquo不rdquo雪如凄厉的长叫一声:ldquo这不是真的,都是你们害我的。rdquo看起来,雪如应该是想清楚了这滴血验亲里边有鬼,不过,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罢了。弘昼低头浅笑,心道,就是爷害你的,又能怎么样?爷就是想玩死你们一家,你们又敢如何?有本事来咬爷啊。要不说,不愧是两口子吗,弘昼的这想法,也是可盈的想法,可盈也同样在想,害的就是你,就是让你有苦说不出来。ldquo你不要否认了,我早就应该看出你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了。rdquo岳礼这时候大步上前,已经掐住了雪如的喉咙。ldquo爷,你听,听helliphelliprdquo雪如想要说话,却已经说不出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