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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薇听二姐这么一说,心里头喜孜孜的,学着小春杏的模样,把小胸脯挺得老高。 惹得春柳一把把她抱起,满院子的跑,早春的风掠过脸颊,凉丝丝的,她咯咯笑着。 李海歆早起去了前院儿,这会刚回来,何氏把这事跟他一说,李海歆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从春柳怀里接过李薇,抱着巅了巅,夸赞她。 李薇自然是把小孩子的臭屁样表现个十足十。春柳直说她跟春杏小时候一模一样。 春杏听见老不乐意,说她才没有这样。 早饭时春兰切了两个整笋,加了些盐,拌上少许麻油,刚放上桌儿没一会儿,盘子便见了底。 何氏笑着,赶快让她再去切两根来。跟李海歆说,“看咱梨花多能干,腌出的笋子脆香脆香,让人吃一口就停不下来。” 李薇咬着脆生生酸香适中的笋子,看着她娘她爹和姐姐的笑脸,嘻嘻笑着。即然大家都交口称赞这笋子好吃,想必大多人也能接受。今天正是她爹要去镇送簸箕的日子,决定吃饭完缠着她爹跟去镇上,顺道把这笋子带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买主。 想到这儿,又想起另一个超级大功臣佟永年同学,没有他的辛勤劳动,也没有今天酸笋的成功。 早饭后,李海歆把新编的簸箕从堂屋拎出来,开始装车。李薇抱着何氏的腿,嚷着也要去镇上,又指着那刚开封的坛子,“酸笋子拿去卖钱。” 李海歆跟何氏笑着,“都说三岁看老。咱五丫是一岁看老,小财迷。” 何氏也笑,弯腰逗她,“卖了钱干啥?” 李薇故意咬着手指,想了想,脆生生的回答,“给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做新衣裳,给年哥儿买新字贴,给梨花买书。” 何氏不防她这么小,竟然知道卖了钱顾着姐姐哥哥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又逗她,“怎么没爹娘的份儿?” 李薇顿了下,好吧,刚才好象真的忘了这两口子,大眼睛一转,大声说,“让爹和娘坐轿子。” 何氏愣了下。春桃笑起来,“前几天我和梨花闹着玩儿,给她讲戏文,说里面的老爷夫人都坐轿子,估计她是记住了。” 李薇赶忙接过话头,“让爹娘当老爷夫人。” 心里却叫着,哎哟,我的娘咧,不要再问了,再问我把自己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李海歆收拾好簸箕,笑呵呵的把她抱在怀里,在空中轮了一圈儿,“好丫头将来别你母亲没享着年哥儿和你小舅舅的福,倒先享着你的福了” 何氏把笑出的眼泪擦了擦,直叫着她是精怪故意逗人笑。 就这么着在李薇的努力下,何氏找了个小坛子分装了两坛子笋,带上驴车,又应她的要求,让春兰新切了一根酸笋,多拌了些麻油,拐到年哥儿学堂里给他送去。春杏好久没去镇上了,也说要去。 临走时,何氏交待春桃,酸笋腌得怪好吃,让她们在家里趁空再去挖一些,自己腌了吃。 李薇心里直撇嘴,她爹她娘真的很没商业头脑,这样的口味新奇又好吃的东西,就没想过拿出去卖。她娘虽应她的要求装了两小坛子,看她面色,倒是哄她玩的成份居多,并不是把她的话当了真马车路过前王村时,李海歆熟门熟路的拐了进去。学堂里面象是正上着课,有朗朗读书声传来。 李海歆把驴车拴好,往里面探了探头,正想回头跟何氏说等年哥儿下课呢,一个青色身影便出现在正对面的课堂门口儿,定眼瞧去,正是佟永年。 李薇瞧见,从何氏怀里挣起小身子,向他招手。佟永年嘴角含笑,快步走近,“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李薇不待何氏李海歆答话,把一直放在怀中的小罐子往前一举,叫着,“年哥儿,我腌的酸笋子” 一言未完,她的小屁屁上挨了一下子。何氏绷着脸儿斥责她,“叫哥哥” 李薇咧了咧嘴,心说她娘这巴掌打得还怪疼呢,可是两只手都占着,没办法揉,只好把手中的小罐子又往前送了送。 佟永年忙来接着,揉了揉李薇的头,问她,“疼吗?”又朝何氏笑着,“娘,没事儿,梨花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何氏为梨花这称呼,私下狠跟李海歆唠叨过,也教过她改口,这丫头旁的倒听话,就这个,死活改不了。笑笑,“梨花非让给你带来先尝尝,说这笋子是你扒的呢。” 佟永年凑近罐子闻了闻,咧嘴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好香。梨花真能干” 何氏又问正上着课怎么出来了。佟永年说是自读课,跟夫子请示过了。 她又与李海歆各自嘱咐几句,便让他赶快进去,赶着驴车走了。快到拐弯处时,李薇往后看了一眼,那小男娃儿还立在私塾门口往这边张望着,便朝他挥了挥手。 临泉镇离李家村有十来里,当他们赶着驴车赶到时,已快到了正午。正值十天一次的集会,街上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李海歆顺着主街行了一段,拐进一道小道,道路两旁是青砖围墙小院,高高矮矮的门头,或破旧或刚上了漆的院门,偶尔能看到一两间上着黑漆的木门,李薇知道那是代表着这家有丧,未出三年…… 连转了几个小胡同,又转到主街上,随着人流缓行百十米,看到路东有一间写着大大武字的杂货铺子。门面约有三间大小,外面簸箕箩筐锄头叉耙木掀摆了一溜,有几个村人打扮的正在挑着。一个小伙计看见李海歆的驴车,扬手招呼了一声,冲着屋里头喊,“掌柜的,李家村的李大哥送货来了。” 话音方落,一个身着暗色软绸,体态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李海歆拱手笑着,“李兄弟今儿来得晚了。还以为不来了呢。” 李海歆忙跳下驴车,拱手回礼,口称不敢当。笑着,“让武掌柜久等了。说定的事儿,哪能不来。就是有事儿来不了,也得让人捎话说一声。” 原本以为武掌柜只有这一间杂货铺子,后来李海歆才知,与武记杂货铺子相邻的武记粮铺也是他家的产业,又隐隐听人说起,虽然武家在镇上只有一间粮铺一间杂货铺子并三四顷的田产,实则却是个低调有钱的人家。 武掌柜的两个兄长分别在本州州府和邻州州府做生意,因武掌柜性情温和,对经商之事不甚热衷,也不愿离家远行,只留在临泉镇守着祖宅并在父母跟前儿尽孝。 正说着,一个七八岁穿着浅蓝软绸合体长衫的小子从铺子里面跑出来,腰间系着同色腰带,一枚通体翠绿的玉佩挂在腰间,挂着五色彩丝线打成的络子。 他大眼瞪着,粗眉一挑,指着马车上的小春杏,气势汹汹的喊,“野丫头,你还敢来” 春杏抬头暼了他一眼,鼻眼轻嗤,往车厢里缩了缩,把脸儿扭到别处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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